而顧沉則是依然神色淡淡的,掃了眼簡珈月,點了個頭,連一聲嗯都懶得開口應。
簡桑榆聽到簡珈月的聲音這才從縫隙中朝著前面掃了眼,這個時候才發現前邊人群里有一個是許丹芸一個是簡珈月。
只是這個時候恰好電梯到了一樓,許丹芸和簡珈月跟著別的人群出了電梯,顧沉手速很快的按上關閉,多給外面還想和他說話的簡珈月一個眼神都沒有,摟著簡桑榆繼續坐著電梯到地下停車庫。
電梯到了負一層,簡桑榆被顧沉摟著出了電梯,她正了正帽子,低聲的問了句,「你剛才就看見她們了?」
「嗯。」顧沉牽著簡桑榆找到了車子,直接開了副駕駛位的門催簡桑榆上車。
「那你怎麼不和我說?」簡桑榆嘀咕了句然後伸手帶上安全帶。
「和你說了你準備做什麼?」顧沉繞了一圈上了駕駛位,關上門才扭頭問了簡桑榆一句。
「沒做什麼啊。」簡桑榆搖搖頭,「你說她們有沒有看見我?」
「簡珈月太矮,她所站的位置看不見你,許丹芸有沒有看見你我不確定。」顧沉瞥了眼簡桑榆,她帶著口罩和大眼鏡,所以顧沉看不見她的表情。
她是怕簡珈月看見她,還是怕許丹芸看見她?
或者說,她是怕簡珈月和許丹芸兩人之中的誰看見她身邊的他?
「過去吃飯的地方還有點時間,你先喝口水。」顧沉將保溫瓶遞給簡桑榆,保溫瓶的保溫效果不錯,所以水到現在還是溫熱的。
見簡桑榆哦了一聲,明顯心不在焉的不知道一門心思在想什麼,顧沉直接伸手摘了她臉上的口罩和大墨鏡,待她回頭看向他,顧沉才聲音淡淡的開口道,「已經上車了,有什麼好戴的?我都替你覺得悶?」
說完,顧沉啟動了車子將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庫。
醫院的一樓,許丹芸難得熱情的拉著這一早上她都沒怎麼搭理的簡珈月,一臉好奇的追問著,「簡珈月,你剛才喊的那個姐夫,是誰啊?該不會是電梯裡面那個特別高長得還特別正的那個男生吧?」
不等簡珈月開口回答,許丹芸又很急迫的想要從簡珈月這裡找確定的答案,又說道,「你姐夫是軍人?還是首長?」
簡珈月的神色裡帶著幾分傲氣,看著許丹芸一臉的小心討好的模樣,心裡是又解氣,可又很生氣。
雖然許丹芸和她同樣都是主持人,但是許丹芸是炙手可熱的主持人,是一姐,和她這種小主持人幾乎不在一個線上的。
今天她和許丹芸一起來醫院看望領導的太太,也順便來合作作一個採訪,但是許丹芸從碰面開始,就沒有拿正眼的好好瞧過她,和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的口吻都是帶著高傲和不屑搭理她的情緒。
今天一個早上,簡珈月沒再許丹芸這裡少受氣,因為名氣不如許丹芸,所以就連接受採訪的對象都是幾乎在和許丹芸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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