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她只把客房當她的房間。
還想著隨時分房呢?
這女人……真招人恨!
容景墨沒理她,招呼都沒跟她打一個,反手將浴室的門甩上,將蓬蓬頭的水嘩啦啦開到最大,他自顧自洗漱去了。
在裡面折騰了一陣,走出來的時候,白星言依舊沒回來。
容景墨本來沒打算理會,將她從腦中過濾,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要入睡,可眼睛閉了沒兩分鐘,又倏然睜了開。
被單掀開,下床,踩著拖鞋,他吭吭吭吭地往客房方向而去。
推開房間的門徑直走進去,剛想冷聲斥責,然而,瞥見屋內的一幕,卻愣了住。
小小的房間,燈光全開。
暖白的光線靜靜流淌下來,將室內烘托得多了幾分溫暖。
房間的地毯,各種各樣沒來得及整理的飾物,散落了一地。
白星言跪坐在地毯上,頭枕著手臂,倚著床沿趴著,似乎已經睡著。
淺淺的呼吸在房間裡繚繞,伴著風,輕輕地盪開。
她似乎累著了,小小的臉蛋,即使睡著,依舊倦意濃濃。
澡沒洗,衣服沒換就算了,甚至連上床都嫌棄耗精力?
容景墨盯著她看了很久,原本沉重的腳步聲不自覺地就放柔了下來。
他真不想理她。
壓根連過來都不想。
只是,做出的行動,卻違背了意識。
幾步向著她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小小的側臉,他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容景墨來時,其實腦海里裝了千百種折騰她的方法。
可看著這個樣子的她,卻什麼都沒使上。
沒去臥室,就著客房的床將她放上去,幫她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了身自己的t恤,蓋好被子後,他沒再碰過她。
躺在她身邊,入睡前,容景墨盯著地毯上零零散散的飾物看了看。
她今天的行為,其實挺讓他意外的……
白星言這一覺睡得很沉,上了床,腦袋枕著枕頭,一夜到天亮,甚至連姿勢都沒轉換過。
七點醒來的時候,容景墨背對著她在裝飾房間。
別墅每間房怎麼布置,白星言腦袋裡有清楚的構思,但是卻沒說給他聽過。
容景墨也沒問她,自顧自地按著她的喜好裝點,白星言醒來時,房間已經被他裝飾得幾乎快完了。
不大的房間,一半的裝修出自她的手,一半出自他。
兩個不同的人,裝修前沒經過任何討論,然後,布置出來的效果,卻意外的和諧。
白星言盯著他裝修的部分看了會兒,失了失神,掀開被單下了床。
不想繼續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沒和他打招呼,她拉開房門就往樓下而去。
在小小的廚房裡乒桌球乓忙碌了陣,她煮了餐兩人份的早點。
自顧自解決完,之後繼續裝點房間去了。
別墅的房間很多,書房,客房都重裝了下風格,之後轉去了臥室。
進去的時候,容景墨坐在露台上,在忙公司的事。
盯著她手上大袋小袋的東西看了看,他似乎愣了那麼一下。
她沒布置臥室,是因為昨天沒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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