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語塞。
他沒說錯,他不一直是這樣的人?
沒準又是心血來潮!
白星言沒太在意,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了。
今天周末,兩人都沒去公司。
打從她和林落的那破賭局開始以後,容景墨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看過她了。
雖然兩人每晚都躺一張床上的,可其餘時間,卻是影子都沒瞧見。
這是正常的夫妻關係?
容景墨忽然有些不舒坦。
甚至產生了親手把林落新戲扼殺在搖籃的衝動。
跟著她上樓,來到書房的時候,白星言在背對著他,指尖啪嗒啪嗒地在筆記本鍵盤上敲擊,似乎在忙工作上的事。
容景墨斜睨了她一眼,慢條斯理走過去,往她身側的沙發椅上一坐,若無其事地咳了聲。
白星言頭也沒抬,目光定格在筆記本屏幕,依舊在忙自己的。
容景墨眼角一抽,指尖輕輕地叩著手機屏幕,忽然將手機啪嗒一下拋擲在了辦公桌上。
拋落的地點,正好是白星言的手邊。
白星言側過頭,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沒有理會,繼續忙起了自己的。
容景墨就沒被人這麼漠視過,煩躁地拉扯了下衣服的領子,吭當地撥弄了下旁邊擺設著的一顆水晶球。
足足手掌心大小的一顆球,沉甸甸的,撞擊在桌面,聲音可不小。
房間裡甚至都有回音了。
白星言的臉龐終於抬了起來。
「你好吵!」目光轉過,她皺了皺眉。
只一眼,之後又垂眸對著筆記本忙碌去了。
容景墨這麼大個人坐在身邊,從頭到尾,她卻沒正視過一眼。
「多大點事,值得帶回家?」不爽她的態度,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一帶,他反壓著她就往自己所坐的沙發椅上倒,「周末空閒,我們可以做的事很多,還有好多難度的,都沒嘗試過呢!」
他向來直接得很,兩隻手揪住她的領口,左右拉扯了下就想撕。
白星言受不了他,趕在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前,猛地將他推開,咚咚咚地就往樓下走,「我去做午飯!」
她走得很急,工作的筆記本也沒管了。
容景墨就在旁邊的,繼續工作是不可能了,她只能做點其他的避免他老想著那些事。
下樓後,在廚房進進出出,一忙碌起來,她好幾個小時都沒出來。
午餐準備的兩人的,用餐時,她一言不發地自顧自吃自己的。
容景墨從覺得這兩天的她莫名有些冷淡,除去每天晚上的時候,甚至連聽到她的主動開口都難。
早晨起來後自己去主屋,用餐時幾乎無話,去公司沒等他,甚至連晚上回錦園,和他的交流也少了很多。
這種現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顧沁晨來了後的那天?
容景墨很想不通,用完餐,拽住她的手腕,他問得直截了當,「我哪兒惹到你了?」
「沒有。」白星言淡淡回了他一句,抽出手就想走,卻被他霸道拽回。
「說清楚!」容景墨蠻橫地推著她靠向身後的護欄,身體壓著她,將她禁錮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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