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的視線追隨著醫生離開的身影,忽然安靜地跟了上去。
血樣抽取後,結果不會那麼快就出來。
醫生帶走兩人的血樣,放入血樣室後就忙手裡的工作去了。
亞瑟站在門外,盯著室內玻璃管裝著的一支支血樣靜靜地看著,心裡掙扎得厲害。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他忽然把門推了開--
室內有工作人員在內間工作,走來走去的不知道忙著什麼。
四歲的孩子,腳步輕,身材矮小,架子都能擋著,內間的工作人員並沒有覺察。
亞瑟在室內呆了只幾十秒的時間,之後安靜地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沒人覺察。
回到走廊時,容景墨的電話剛好打完。
「去哪兒了?」容景墨彎下腰,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洗手間!」亞瑟指了指後方,面不改色。
「我們該回去了!」容景墨沒多問,抱著他大步往醫院外而去,「帶你去見小白去。」
帶著他走出醫院大門,將他安置在後座,容景墨開車載著他去了白星言住的酒店。
抵達的時候,白星言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焦灼不安地在等。
房門推開,瞥見亞瑟的身影,她幾步奔了過去。
「寶貝!」
「小白!」
白星言一把將他抱起,不安地盯著他上下看了看。
她的眼神很亂,亞瑟那麼聰明,一眼看出了她的擔憂。
亞瑟只對一家醫院動了手,第一家,他沒底。
輕拍了拍白星言的肩,亞瑟給了她一個不用太擔心的眼神。
至少,兩邊結果如果不同的話,可以繼續瞞兩天。
白星言沉了沉呼吸,揉了揉他的腦袋。
「為什麼來美國也不說一聲?」嗔怪地瞪了容景墨一眼,她表現得仿若絲毫不知道他來做什麼似的。
「想要一起陪同?以後的每次出差,我身邊的位置,都為你留著了!」容景墨打從走出醫院後,心情就愉悅了起來。
頓了頓音,斜睨了她一眼,也不管亞瑟在場,他悠悠又冒出一句,「身邊的床位也為你留著。」
他在調侃她!
白星言一滯,看了看身邊的亞瑟,面色有些尷尬。
亞瑟倒是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若無其事就移開了視線。
「我去客廳玩!」從白星言身上縮下,他很自覺地閃人了。
房間裡,一時之間只剩下容景墨和白星言兩人。
「剛去哪兒了?」白星言若無其事的問。
「沒什麼,帶孩子隨便逛了逛。」容景墨並沒有說明。
「怎麼和這孩子撞上了?」白星言又問。
「緣分。」容景墨淡淡回了她一句,目光幽深地盯著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室內溫度高,白星言沒穿外套,身上就一件單薄的羊絨毛衣。
薄薄的,身材凸顯得一覽無餘。
容景墨盯著她看著看著,忽然往前跨了兩步,「來紐約做什麼?」
「宣傳電影。」白星言本能地想往後退,卻被容景墨一條手臂攬了住。
白星言一怔,身體微微僵了僵。
容景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掌心沿著她的毛衣探入,「不是因為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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