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好一會兒的安靜。
黑暗之中,容景墨暗沉的眸絞著白星言的眼睛,眸光犀利。
白星言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
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她,大概,他下一秒做出的動作,會是擰了對方的脖子,把人給捏死吧?
白星言心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往後退,手腕卻被容景墨倏然一拽,再往前一扯,白星言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身體向著沙發就栽倒了過去。
一片混亂中,她只感覺腦袋重重地枕上了沙發,容景墨高大的身體隨之壓了上來。
他將她抵得很死,結實的手臂蓄滿了力量。
牢牢地按壓著她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給禁錮了住。
男人的力量,始終和女人是有區別的。
哪怕他還處在現在這樣傷勢未痊癒的情況。
白星言腦袋昏昏沉沉的,愕然看著他,忽然有些緊張。
容景墨在凝視她,黑眸像是盯著獵物的烈獸,犀利中帶著一絲暴躁。
他像是極力想向她證明自己可以,沒要她幫一絲忙,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扯了去。
黑暗之中,他的唇摸索到她的就吻了上去……
他的吻,激烈又瘋狂。
咬著她的唇,一下下地碾著她,磨破皮,咬出血絲也不管。
白星言全程任由著他的動作,手摸索著撫上他的手臂,感受了下他臂彎的力量,趕在他有下一步動作前,她有些擔憂,「景墨,真的可以嗎?不要勉強!」
她真的只是擔心加劇他的傷勢,可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對容景墨而言,無疑是火上澆了把油。
還嫌剛的火燒得不夠旺?
容景墨暗黑的眸迸射出一道戾氣十足的光芒,雙手掐著她的腰,他的身體忽然就沉了下去……
……
白星言第二天早晨醒來後,身上的印記有些壯觀。
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各種各樣的都有。
青的,紫的,被咬出來的,還有動作弧度過大,撞出來的,慘不忍睹。
這個時節,又是夏天,她行李箱所有的衣服,全都是海邊度假穿的。
清一色的清清涼涼。
四肢,脖子,想遮哪兒,基本上都遮不住。
白星言站在鏡子前,失神地看著這個樣子的自己,今天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想拍死自己。
瞧她多傻!
怎麼能問一個男人行不行這樣的問題呢?
她應該誇他很棒,任何時候都是最棒的,不是?
白星言今天一整天,腦袋一直是暈的。
晚上的時候,和容景墨對坐在酒店的餐桌前,兩個人一個一臉的挫敗,一個神采奕奕。
容景墨打從落座後就一直在盯著她看。
目光落在她身上暴露在外的印記,他的唇角冷傲地往上揚了揚。
全是他的成就!
白星言對他敢怒不敢言。
明明想拿眼神戳死他想得半死,可是,最後又怏怏地把臉垂了下去。
折騰了一個晚上,她都快累死了。
今晚她不想繼續。
一頓晚餐,從頭到尾,她悶著頭全在吃自己的,一句話也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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