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輕輕地,像是風拂過花瓣,像是月光撫摸著湖面。手機端m.
容景墨身體僵了僵。
白星言的唇飛快從他唇掠過,含笑盯著他看了看,低垂著臉龐繼續把弄起了手裡的花。
「你都已經找來這裡了,維尼什麼都看得懂的,他知道怎麼給自己的感情定位。」
白星言眼維尼是個善良的大男孩,她知道他不會插足別人的感情。
在這裡的這幾十個小時,她也沒表現出他和自己有發展的可能,白星言把他當弟弟看,容景墨沒任何介意的必要。
她都這麼說了,容景墨沒往心裡去。
白星言扭頭繼續插起了手裡的花。
容景墨盯著她纖細的身影靜靜地看著,看著陽光灑落下她柔美的側臉,他的心微微一動,幾步走過去,雙臂由後將她抱了住。
「小白……」雙臂收緊力度,他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按了按,「那天早晨的事,抱歉!」
白星言怔了怔,臉龐微微側看向他。
他指林森那次的事。
容景墨給她道歉,是因為自己當時過大的火氣。
他後來冷靜後很認真的想了下,當晚那樣的情況,或許,起霍加夜,白星言更希望陪在自己身邊的,是他!
那個晚的她該有多無助,多恐懼?
和他的擔心起來,她應該才是更需要關心的那個吧?
他一個大老爺們,跟她一個小女人計較個什麼?
容景墨只要一想著當晚她所經歷的,心疼得像是被人掰著在撕似的難受。
他平生從不對人說抱歉。
但是,今天卻連著對她說了兩次。
容景墨的脾氣一直都不好,但是,白星言感覺得出,他在為她慢慢改變。
白星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轉過身,幫他理了理襯衣的領子,拉下她的臉龐,夠著身,微涼的唇印了他的。
雙臂圈固著他,踮著腳尖,她這麼吻著他,起之前的輕柔,現在的吻更像是綿綿細雨突然轉為了雨。
容景墨的手扣住她的後腰,按壓著她的身體貼向自己,推著她往後挪了挪,來到床前,他推著她倒在了床……
白星言平躺在純白色的被單,黑髮海藻般的鋪散開,紅唇白齒,肌膚在摩洛哥的晨光下如雪般的耀眼。
容景墨被蠱惑,身體欺去,指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的唇再次吻了她的……
兩人在房間裡呆的時間有點長,早晨進來,午後一點多還沒出去。
容景墨昨晚一夜沒睡,白星言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還有心情做幾個小時的這種事。
結束後兩人平躺在小小的床,白星言盯著頭頂方的紗幔,在和他聊自己的規劃,「景墨,我和你的成長環境不同,從小都是靠自己,讀書那會兒,學費還得自己掙,我很清楚工作的重要性。」
「我的性格你很清楚,我想做的不是你的附屬品,而是能夠和你並肩站在一起的女人。有能力自己養活自己,萬一哪天你不在了,也有能力照顧好小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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