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明顯感覺到她的緊繃,幽深的眸緩緩抬了起來。
黑暗之中,他就這麼撐在她的上方,定定地看著她,似在捕捉她眼中細微的浪潮湧動。
「緊張?」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他的嗓音少了情動時的沙啞,目光里那抹小小的火焰熄滅,慢慢變得嚴肅了起來。
白星言本來心裡就噓得很,被他這麼一問,心咚咚咚的跳得更快了。
「我不習慣在別人家做這種事。」目光轉動,她艱澀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然而,容景墨卻明顯沒接受。
在車上也沒見她緊張成這樣!
深諳地眸就這麼睨視著她,他似在審讀她那話里有幾分真假。
白星言手心汗水都沁了出來。
容景墨的眼神太過犀利,仿佛能洞穿一切似的,她已經快要亂陣腳了。
白星言很清楚自己這個時候越是緊張,只會越讓他覺察出異常。
沉了沉呼吸,怕他繼續追問,雙臂攬著他的脖子,夠起身將自己迎向他,她忽然冒出一句,「要來也可以,但是,我想今晚全都由我來。」
容景墨明顯愣了下,眉梢慢慢地挑了起來。
白星言只想做點什麼驅散自己的緊張感。
沒等他回復,自己爬到他身上,不太熟練地將他的衣服解下,正準備繼續--
一直冷眼睨著她的容景墨卻倏然扣住她的腰,一個反身,他將她壓制在了身下。
「你來?你會?」輕蔑的聲音輕輕敲響在她耳邊,白星言還沒回過神,他已經闖了進去……
他的動作直接又粗魯,白星言被他弄得有些疼。
本能地掙扎了下,指尖掐進他臂彎的肉,她一下又一下地捶打起了他,「容景墨,你輕點!輕點!我好疼!」
她嚷嚷得很大聲,滋味似乎真的不太好受。
容景墨這個時候欲/望主宰著理智,混混沌沌中覺得這話,這場景有些熟悉,可想要回想更多,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今晚的容景墨有些放縱,前前左右,姿勢換了個遍。
白星言第二天醒來,身上全是大片大片的青青紫紫。
也懶得跟他計較,她現在只想容景墨趕緊離開喬家這個地方!
身體動了動,想下床,卻和容景墨的目光撞個正著。
容景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側身躺在她身邊,墨瞳鎖著她的眼睛,正在盯著她看。
白星言被他看得心裡的戰鼓咚的一下就敲響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看著她?
他是不是想起了點什麼?
「怎麼了?」僵硬牽扯了下嘴角,她試探著問。
容景墨也不回答,一條手臂撐著腦袋,懶懶地側臥著,只是盯著她打量。
白星言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該起來了,我們還得回去!」鎮定了下臉色,掀開被單下床,撿起地方的衣服,她捧著去了浴室。
她的步伐很慢,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進浴室洗洗漱漱的時候,容景墨卻跟了進來。
將她旁邊擠了擠,和她並肩一起站在洗漱台前,漱口漱到一半,他忽然抬起臉龐,再次看了看鏡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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