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聶亦霄反應過來,斥了一聲:「心愉,住手,你太激動了。」
楚心愉這才醒悟,擠出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嘉、嘉意,姐姐是錯手,你不疼吧?」
正在這時,房門「砰」一聲被人踹開!
守在套房外,整條走廊上的s國保鏢全部在地上嗷嗷叫著疼。
喬治帶著兩個戴著墨鏡,穿黑西裝的保鏢沖了進來!
楚心愉和聶亦霄驚呆了,陪同他們一起來的s國護衛,是從s國宮廷里選拔出來的勇士,十項全能,在國內數一數二!
可在嘉意的兩個保鏢眼前,竟然這樣不堪一擊!
兩個保鏢暫時沒理睬楚心愉和聶亦霄,大步跨進來,鬆了一口氣:「嘉意小姐,您沒事吧?!」
樓下的兩個保鏢,左等右等,等不到嘉意的出來,感覺有些不對勁,忙去跟外面的喬治說了一下。
三人進來找人,才發現宴會廳的人早散了,嘉意根本沒回去拿墨鏡。
通過酒店的監視錄像,三人才知道嘉意小姐跟著一個男人上了二十樓的一間套房。
還未等嘉意回答,喬治已經看到了嘉意手腕上的瘀傷,倒吸一口氣!
另兩個保鏢也看到了,馬上望向楚心愉和聶亦霄,顯然是這兩個人傷害的嘉意小姐。
兩人對視一眼,並沒多猶豫。
膽敢傷害boss的女人,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放過。
一個保鏢上前兩步,一個手刀砍在了聶亦霄後頸上。
聶亦霄還沒哼唧兩聲,就癱軟了下去。
楚心愉花容失色,尖叫:「亦霄哥你們你們竟敢放肆」
話沒說完,面前保鏢又一個手刀砍向楚心愉的脖子。
楚心愉應聲而倒的一瞬,被保鏢像扛麻布袋似的扛了起來!
而同時,另一個保鏢也將聶亦霄一扛。
喬治朝嘉意說:「嘉意小姐,我先送你回去,這兩個人會交給boss。」
嘉意雖然手還疼著,卻顧不上,趕緊說:「喬治,等一下,他們是來找我的家人!」
喬治和兩個保鏢一怔,腳步也停了下來。
喬治臉變得十分嚴肅,指著保鏢肩膀上一雙昏迷的男女:「他們是嘉意小姐的家人?」
嘉意點頭:「你先把他們放了吧。」
如果是嘉意小姐的家人,那恐怕
就更要帶去給boss看看了。
喬治眉一蹙:「不管怎樣,他們傷了嘉意小姐,boss肯定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家人,才能下這個狠手。」
手一揮,兩個保鏢先下去了。
嘉意只得先跟著喬治下了樓。
喬治開車,將嘉意先送回了霍園。
回到霍園後,嘉意的心一直懸著,也不知道霍振會將兩人怎麼樣。
倒是李媽,看見嘉意小姐的手腕上一片層層疊疊的血紅淤青,倒吸一口氣冷氣。
一看就是被人掐傷的。
回到房間,李媽去打了一盆熱水,又拿了藥膏和藥用紗布。
她給嘉意一邊消毒上藥,一邊心疼又憤怒:「這是怎麼回事?誰跟你動手了?」
嘉意忍著痛,包紮好了傷,緩緩說:「我的……家人找到我了。」
一切來的太快,就好像還在夢裡。
李媽一愣:「你家人?」
嘉意點點頭:「嗯,我姐姐,還有她的男朋友,通過電影……今天找到我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霍家在國內無法找到我了,原來我不是在華夏長大的,是s國人。手上的傷……是我和她在拉扯中不小心弄的。」
李媽看得出來,嘉意在描述找到家人的時候,完全沒有一點興奮和激動,只有深深的彷徨,落寞,失望。
李媽望了一眼她的傷。
不小心?她看得出來,嘉意是在儘量給她的姐姐找藉口。
嬌嫩的皮膚上,幾道女人指甲的深印,足可見力氣之大,怎麼可能是「不小心」?
對剛剛找到的親妹妹,怎麼可能這樣不小心?
「這是什麼姐姐?」李媽忍不住呸了一聲,可看見嘉意臉上的失落,也不好繼續再說什麼了。
包紮完傷,嘉意便在霍園等著喬治那邊的信。
這一天過得很漫長。
一天都快過去了,喬治才終於進了霍園。
嘉意一看見喬治,迎上去,忙問:「怎麼樣?他們兩個被帶到哪裡了?」
「boss讓我接你出去一趟,嘉意小姐跟我走吧。」
嘉意沒有猶豫,跟著喬治出了霍園,上了喬治的車。
車子沿著城市的馬路電掣雷鳴地行駛。
二十分鐘後,車子到了g市城區邊的一處大樓。
這幢大樓還沒完全修好,每一層樓的外緣,都還沒有牆壁和安全防護圍欄。
這裡是霍氏的一處閒置產業。
嘉意跟著喬治,上了二樓。
天色不早了,空曠的二樓已經亮起了燈光。
兩側,是霍氏養的隨扈保鏢。
聶亦霄渾身被捆得死死,綁在一根粗大的頂樑柱上。
而楚心愉的被強行摁住,跪在地上。
身側,站著以個強壯威嚴的男人,脫下了西裝外套,捲起白色襯衣的袖口,手裡握著長長的,大概有快一米長的鐵鞭。
楚心愉背後的衣服炸裂,露出皮肉,居然有層層疊疊的紅痕。
要是沒猜錯,應該是鞭傷。
嘉意低低驚呼一聲,捂住嘴。
看她背上的傷痕,並不算太嚴重,施刑用的鞭子也沒有太粗,估計還是留了幾分薄面。
不然,皮嬌肉貴的楚心愉,怎麼禁得起這種都市地下黨派才有的執鞭酷刑?!
再環顧四周,嘉意忽然明白。
這裡恐怕就是霍振平時執地下私刑的場所。
楚心愉見嘉意來了,驚叫起來:「嘉意你快叫霍少放了我們!我們是你的親人啊!」
她就算死也沒想到,一來華夏,還沒怎麼樣就先被打了一頓!
她做了什麼?她只不過是弄傷了嘉意的手臂而起!
這個霍少,竟然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心性陰狠,睚眥必報!
嘉意這還是第一次見霍振執私刑,半天才反應過來。
剛要說話,喬治已經開了口:「boss說過,這女人弄傷了嘉意小姐的手臂,就算還一條手臂都是應該,看在可能是嘉意小姐親人的面子上,才只用鞭刑。」
「他人呢?」嘉意喉嚨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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