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遽然,他一把抓起她長長的秀髮,拎起來:「還不想老實交代?」
她頭髮很疼,重重踢打了起來,他不是鬧著玩,是真的在威逼自己!
忍住疼痛,她對上他無情冷酷的目光:「你來墨西哥就是為了審問我?」
「不然呢。」他手勁加大,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提得更高。「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會讓他們重新給你做一次筆錄,老實交代軍火案的一切。」
她咬死了唇瓣:「不用了,再做一次筆錄也一樣,我說過,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策劃的!」
他手一松,任由她摔坐在地上,毫無感情地下了命令:「綁了。」
她瞪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幾個墨西哥警察上前,輕而易舉地將她用麻繩捆綁起來。
他肅然無聲,長臂一抬。
一個警察立刻會意,雙手捧了一個警鞭到他手上。
喬泳兒瞳孔放大,唯一能活動的雙腳掙紮起來:「你幹什麼?亦霄哥……你……」
他眼瞳遽然一動,大大變了臉色,似乎極其厭惡她這麼親熱地稱呼自己,一個俯身,如獵鷹一般再次將她長發抓起來,低嘎著嗓音:「別這麼喊我。你不是已經單方面跟我提出離婚了嗎?」
話音甫落,手腕一翻,將她一個調面,大力壓貼在了牆壁上,然後拿出手銬。
砰的一聲,將她纖細的手腕和牆壁旁邊的樑柱拷在了一起!
「你要幹什麼?」她驚慌失措。
身後,他冷清的聲音飄來:「再說一遍,重新做筆錄,老實交代。」
她怔住,咬唇:「不用了——」
話音剛落,一聲鞭子乘風凌厲地呼過來!
她「啊」一聲尖叫,感覺後背一陣刺骨的劇烈疼痛!
「還不交代?」男人聲冷如鐵!
「……不!」她咬住小臂上的皮肉。
「啪」一聲,又一聲鞭子呼過去!
她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幾個墨西哥警察都看得有些心驚,就算都是身價百戰的人,也都看得有些肉疼,禁不住轉過頭去。
這個東方男人,果然出身華夏政權軍門,又進過全球最大的犯罪組織,動起私刑來,如暗夜帝王,囂狠毒辣,下手可真狠的!
這個女犯人,好歹也曾經是他的妻子!居然這樣翻臉不留情!
鞭刑仍在繼續!
不知道是血還是汗,宛如小溪一般從背上往下淌著,她終於支撐不住,順著牆壁滑了下去。
他卻猶不放過!
暈了就以為結束了?沒門!
一把拽起她香汗淋淋的頭髮,強迫她蒼白的小臉仰視自己:「還不想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是。」她氣若遊絲,依舊倔強。
他將她推至牆上,揚起警鞭,又甩過去!
直到她真的堅持不住暈過去,才被之前的女警抱了回去。
聶亦霄扔下手上染著斑斑血跡的警鞭:「明天繼續。」
說罷,面無表情地大步走出刑偵室。
幾個墨西哥警察對視一眼,抽了口涼氣,顯然還沒從男人的殘酷刑罰中回過神,半天才醒悟過來,後腳也出去了,然後來到了局長辦公室。
其中一名警察將剛才聶亦霄刑審喬泳兒的經過,一五一十,一點不漏地匯報了一遍。
其實不用下屬匯報,墨西哥局長從刑偵室的監控錄像里,也都看見了。
局長皺著的眉一點點鬆弛了下來。
本來以為這位華夏聶少這次來,是想為這個女犯人求情,局長還想著怎麼拒絕他,將他打發走,畢竟對方是華夏國安局局長家中的少爺,墨西哥城與華夏京城又是友好兄弟城市,曾一起辦過跨國大案,並不好太過得罪。
所以只能派幾個下屬盯著聶亦霄的舉動。
如果聶亦霄對喬泳兒有任何一點關愛,不符合他剛才對自己說的,就即刻請他離開警局,甚至出境!
畢竟這裡是墨西哥,就算聶少是華夏寧家的少爺,身份再貴重,也得要遵循別國的法律和規矩!
沒想到,這位聶少,夠狠。
局長摸摸下巴,看來,聶少這次來,是真的想協助這件軍火案,並沒帶一點私情!
既然如此,就讓他留下來也好。
******
看守所的牢房。
喬泳兒後背火辣辣地痛,持續昏迷著。
想要喝水,卻沒人幫忙遞。
她囁嚅著乾燥的唇,完全沒力氣爬起來。
或許她會這麼死去吧……
不過能死在他的手上,可能也不錯。
就這麼睡了不知道多久,鐵門嘎吱開了。
有女警喊了一聲她在看守所的編號,然後將她拎起來,朝外面走去。
她暈暈沉沉的,不知道警察又要帶自己去哪裡,估計又是去刑偵室繼續進行下半場的刑審吧,畢竟她還沒供出哥哥,墨西哥警方不會放過他,嗯,還有他……他顯然是來協助墨西哥方的。
她晃悠著兩條纖細的小腿,被女警攙著,半閉著眼睛,朝前走著。
到一處停下後,門砰的開了。
她被女警推了進去。
刑偵室里強烈的燈光讓她眯了眯眼,抬起手,條件反射遮住在昏暗中待了很久、不習慣光線的眼睛。
指縫中,聶亦霄一襲深黑西裝,襯得身姿窄健筆挺,冷清地坐在刑偵桌的背後,如山林中的夜梟。
這次刑偵室里沒有其他墨西哥警察,只有他一個人。
他的目光投射在門口嬌小的身影上,在她皮肉開綻的身子上游弋著,卻一點溫度都沒有。
那些血淋淋的傷口絲毫挑不起他任何憐憫,眸底,只有一片冷霜,仿佛在看一個因為不聽話而挨打的犯人,活該。
「老……」她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恨不得撲到他懷裡。
他的冷漠一聲卻再次打斷了她的奢望:「3574,坐下。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3574,是她在看守所的編號。
他對她,竟用一個囚犯編號來稱呼了。
她呆住,心情徹底降了溫,之前被他鞭打刑審時,她還能安慰自己,也許是因為墨西哥警察在場,他只能那樣做才能消除他們的戒心,可現在,還能怎麼安慰自己?
他這次來墨西哥,真的只是來代表華夏協助墨方警方來審查這件軍火案,不是因為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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