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救我,爹地,一定要救我啊……」葉詩曼聲嘶力竭地哭著,被警官押上了警車。
葉家的鄰居被驚動,紛紛出來,指指點點。
「哎呀,這是怎麼了?葉家的女兒怎麼被警察帶走了?」
「聽說葉家的那個寶貝女兒被大學開除了,結果一氣之下,跑回大學跳樓,把強酸潑到一個女生身上去了,還拉了一個女生跳樓。」
「是詩曼嗎?不會吧,她從小到大那麼乖,成績那麼好,她那個老媽一天到晚把她當成公主培養呢,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有的人啊,外表越是純潔乖巧,心思就越是讓你猜不到呢。」
……
「詩曼……詩曼……」
葉母追了幾步,眼看警車呼嘯而去,在鄰居們帶色的眼光中,只能先含恨轉身回到家裡。
一回到家,葉母就哭起來:「老公,上官董事長怎麼還沒回話啊?你快幫幫詩曼吧!不如我們再去花點兒錢,讓詩曼先出來吧,我們詩曼從小嬌生慣養,會受不了的啊……嗚嗚嗚。」
葉父正要再去打個電話給上官雄,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門一開,這次是兩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男人。
兩人走進葉家。
一人朝葉父看去:「葉先生,我們是巨尚集團的董事長特助,上官董事長讓我們今天來通知您,與葉家的供應合作關係,到今天為止自動解約,今後,永不續約!」
另一個人拿出一張解約函,啪一聲攤開放在茶几上:「請葉先生看一看,沒問題的簽個名就行了。」
葉父驚呆了,不敢置信。
想成為上官家巨尚集團供應商的人太多了,當年他不知耗了多少精力,陪了多少飯局,拍了多少馬屁,打通多少關係,才巴結上了上官家族這艘h市的大船。
上官雄如果想要跟葉家解除合同,那是分分鐘的事,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理由。
葉家這種小公司抱上了上官家巨尚集團的大腿,每年才能賺到錢。
若沒巨尚集團的開道和資金上的周轉,葉家的小公司早就湮沒在激烈的競爭中了。
如今上官家單方提出解約,對於葉家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葉父匆匆看了一遍解約信函,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癱軟下去。
葉母雖然著急公司,可也惦記著女兒那件事,撲上前苦苦哀求:「求求你們,讓上官董事長幫幫我家詩曼吧!」
巨尚兩個特助對視一笑:「葉太太,上官董事長沒義務幫助你們,何況,已經解除合作關係了,上官董事長更沒責任幫您家的女兒吧,再說貴千金是自作自受,既然犯了法,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我們董事長可不是個知法犯法又偏私的人。」
葉母希望全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葉父只記掛著自己的生意,自己的事業,哭喪著臉:「我……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上官董事長要跟我們公司解除合作……」
一名特助笑容含著幾分莫名,俯下身,輕聲:「你最錯的,就是生了個好女兒,你這個女兒又做了些事,得罪了大人物。」
說完,兩名特助已經轉身,離開了葉家。
葉父呆呆立在原地,回味了一下那名特助最後一句話,忽然腦子一閃,明白了。
是女兒害得葉家破產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因為女兒這次的大錯,上官雄才會將葉家逼到絕路。
而此時,葉母驚呆了片刻,已經醒悟過來,撲上來,搖晃著葉父的手,嗚咽:「老公,怎麼辦……詩曼又怎麼辦呢?不管怎樣都要救救她啊……」
公司垮了,事業沒了,葉家都快完了,葉父這關頭哪裡還顧得上女兒,暴怒地推開葉母:「打官司不要錢嗎?請律師不要錢嗎?她自己做錯的事,自己去承擔吧!我不管了!從此你就當沒有這個禍害女兒!」
葉母暈厥過去。
與此同時,警車將葉詩曼帶回了警察局。
拘留所的門哐啷一響,打開了。
失魂落魄的葉詩曼被一個女警員押了進去。
兩分鐘後,女警員出來,只見上級正在原地,眼神里閃爍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低聲吩咐:「把a區的女犯調到跟葉詩曼一間。」
女警員一愣:「a區的女犯?那些都是犯比較重罪的犯人……跟葉詩曼關在一起?」
那些女犯人脾氣暴躁,都是有名的牢霸,特別囂張跋扈,對新人動不動就是打罵,跟麼她們關在一起,可有的好受了。
上級警官皺了皺眉:「你懂什麼?市局交代過的,有人跟局長打過招呼,叫你做就做,廢話什麼。」
女警忙點頭,又看了一眼牢房裡看起來嬌貴的葉詩曼,搖了搖頭。
誰叫你得罪了背後大人物呢,沒辦法。
葉家的事情,嘉意出院後,從梁安雅口裡聽說到了。
聽說葉詩曼重新進了拘留所,按照目前的法律和她的刑責,至少是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又據說還沒開庭,葉詩曼在拘留所就得罪了幾個脾氣火爆的女犯,幾天下來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昨天更是嚇人,葉詩曼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一個兇狠的女犯人,好端端一張粉嫩臉蛋上被劃了好幾刀,毀了容,連夜送去拘留所的醫院包紮去了,治好了又接著回來關,簡直生不如死。
正好趕上了葉家生意失敗,葉家公司被頂頭的宗主集團上官家的巨尚集團解了約。
現在的葉家淒風冷雨,葉父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周轉生意還來不及,哪裡還有空閒和余錢去救助女兒?
葉詩曼進監獄服刑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
葉詩曼和葉家的慘況,幕後是誰在操控,嘉意心裡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上官家是葉家公司的大合作商。
上官雄解除與葉家的合作關係,將葉詩曼父親的公司置於萬劫不復之地,不可能無緣無故,一定是有人交代過上官雄。
連上官世家最寵愛的獨生子上官曜,霍振都能想法子將他調去工地上督工,遠離她。
區區一個葉家,又算得了什麼?
或許只是霍振與上官雄酒酣耳熱之際的一聲笑語,打了聲小招呼而已。
葉家,這次真的是觸怒了那個男人,才遭受了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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