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用什麼手段威脅過寧嘯川?竟然讓寧嘯川違心誇讚她?
喬泳兒真的有點兒不敢想像了,再不敢多問,走出寧嘯川的臥室。
寧嘯川通過房間的內線電話已經通知過霞姨,她下樓後,霞姨讓司機在車庫取了車子,在門口正等著。
夜已黑。
她上了車,司機載著她,離開了寧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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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太大,棠湖山莊又在市郊,到達時,已經很晚了。
郊區的夜色,深濃如墨汁,比城市中心顯得更加黑。
棠湖山莊是寧家在京城的祖產,是中式古典建築風格,傳了好幾代。
這裡環境僻靜,景色優美,空氣清新,平時寧家用來偶爾度假散心,或是招待政圈的老朋友。
因為寧家是政界人物,山莊裡里外外都配備了警衛。
車停下來後,寧家司機問:「喬小姐,要我陪您進去一起找少爺嗎?」
「算了,我自己進去吧。」喬泳兒走近山莊大門,報了身份和來意。
值班的警衛得知是寧家人,又看到寧家的車子,說:「聶少在西樓二樓的晴川閣,好像在陪幾個雲嶺來的客戶。」
喬泳兒走進去,沿著山莊的遊廊,朝西樓走去。
……
二樓的晴川閣門口。
她隱約聽見裡面傳來男人們低低的喧譁嬉笑聲,好像在喝酒。
好幾天沒有看見他了,她有點緊張,掌心被汗水濕潤了,整理了一下情緒,才抬手叩了叩門。
門很快被人嘩啦一聲拉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人,此刻襯衣領口解開了幾顆扣子,髮絲凌亂,渾身有股酒氣,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不過也好像是個富家子弟,詫異地看了一眼門口的女孩,馬上將她手臂一抓,朝裡面拉去:「怎麼才過來啊,還真慢,就等你一個了!」
喬泳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拉扯進去,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是個小型宴客廳,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每人身邊有婀娜的妙齡女郎作陪,看上去像是公關小姐。
聶亦霄並不在房間裡。
茶几上堆滿了昂貴的各類紅酒和威士忌,空氣里瀰漫著濃濃的酒氣。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邊沒公關小姐陪,看見喬泳兒,眼睛一亮,醉醺醺地笑著:
「哈哈,我就說,最後出場的壓軸貨都是最好的,不枉費我等了這麼久!不過,別怪我不憐香惜玉,遲到了還是要自罰一杯的哦!」
「老趙,你還真是好福氣啊!最嫩最水靈的留給你了!像個學生一樣,現在公關小姐都流行裝純情嗎!」
其他幾個男人羨慕嫉妒恨。
比起現場其他公關小姐的穿著曝露,喬泳兒一身t恤牛仔裙,的確像個純情學生。
長睫大眸,膚如凝脂,天生上翹的櫻桃紅唇又透出與年齡不符的誘人!
竟然是個絕色!
喬泳兒知道他們誤會自己是過來陪酒的公關,將那個叫老趙遞來的酒水推開:「你們搞錯了,我是來找聶亦霄的。」
開門的男人說:「我知道你是來找聶少的,你們都是聶少今晚訂來服侍客人的,快,快去好好給跟趙老闆喝一杯賠禮道歉。」
老趙早迫不及待了,一隻油膩膩的肥爪子抓住喬泳兒的嫩腕。
喬泳兒猛一下將老趙推開,順手將旁邊他剛遞來的紅酒全部倒在他頭上,調頭準備出去到別地方去找聶亦霄。
老趙身體噸位大,反應本來就不靈活,加上喝了酒頭重腳輕,一下子被她推得仰倒在沙發上,引起其他同伴的哈哈大笑:「老趙,怎麼被個小公關小姐給整了啊。」
老趙惱羞成怒,抹了一把滿臉的紅酒,朝向那個年輕男人:「宮森!你這是怎麼回事?給我找了個什么女人?你看看,一個公關小姐,比我還牛!」
宮森示意老趙別生氣,朝喬泳兒斥:「你這是幹什麼?小心我投訴你!你哪家夜總會來的?你這叫什麼工作態度?」
喬泳兒懶得多廢話:「儘管去投訴!別說找夜總會投訴,找警察局投訴都行!對了,聶亦霄在哪裡?不是說在這間房嗎?」
豈有此理,竟然有這麼橫的公關小姐,而且還口口聲聲直呼聶少的名字,工作沒做好還想結賬要錢嗎?
宮森怒了,一把拽回喬泳兒,推到了老趙跟前。
喬泳兒腳崴了一下,一個趔趄,坐在沙發上,老趙本來就被她弄了一肚子氣,將她手臂一捉便翻身壓上去:「豈有此理,一個公關小姐還上天了!」
她想要站起來,腳踝處卻疼得厲害,根本使不出力氣,看來是扭傷了,又感覺男人滿嘴的酒味襲來,咬牙掙扎:「放開我!日-你大爺!我不是公關小姐!我說了,我是來找聶亦霄的!」
一群醉意不淺的男人哪裡聽得進她的話,老趙一邊避開這隻小野貓的胡亂踢打,一邊仍在動手動腳:「喲,小姑娘還挺火辣啊,我就喜歡這口的!呵,找聶少?現在想找聶少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是聶少的誰啊?」
她一時語塞,竟回答不出。
是啊,她是亦霄哥的誰?
她跟聶亦霄,好像什麼關係都沒有吧……
宮森聽她說是來找聶亦霄的,本來還有點兒懷疑,喬泳兒現在這麼一猶豫,讓他以為她只是撒謊,也並沒多阻攔了。
就在此時,喬泳兒只感覺男人毛茸茸的大掌伸到了自己的後背,隨著「刺啦」一聲,後背一涼!
薄薄的t恤衣領被撕破了!
她騰出手,一巴掌便朝老趙臉上扔去!
老趙這次反應還算快,躲開,更加惱怒:「好你個小蹄子!你以為你誰啊,還蹬鼻子上臉了!」說著要繼續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正在這時,門開了!
腳步聲走近。
眾人暫時停下來,望過去:「聶少。」
包括老趙也停止了動作。
喬泳兒一怔,感覺一束冷冽的目光射過來。
他只不過出去給客戶打了個電話,一回來,她竟然來了。
男人與生俱來的寒冷氣場氣壓全場,涼薄地看向沙發上春光外泄的女孩。
目光一掃,如淬了寒霜的刀子一般鋒利,又落到了老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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