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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的期限一般為十天,時間非常緊迫。燃武閣 www.ranwuge.com姚裕顯這邊的律師團已經迅速展開各方證據的收集。
格靈和林志兵也在四處尋找有利的證據。他們回到林志兵把莊宏拋到郊外的事發地點,進行仔細搜尋,希望能獲得一些蛛絲馬跡。格靈的推測是如果莊宏當時還有行走能力,他不會在原地等死,一定會打電話尋求救助。那麼他有可能打或找熟悉而且可以幫助到他的家人或朋友。從莊宏的老婆口裡知道,當時是把傷者送到醫院,說明當時有人替他或他自己意識尚清醒的情況下撥打了的電話。
「這樣推斷,電話號碼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我們可以從醫院服務熱線那裡查查。另外,你說打莊宏另有其人,醫生說那些傷口有電流觸擊和木棒敲打的印記,這麼來看應該不是一人所為,電流觸擊,你說誰才會有這種工具?」
「當然是警察和保安」林志兵說完興奮地點了點頭,不由地豎起大拇指,「厲害,沒想到你的小腦瓜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格靈卻高興不起來,徐曉楓已經關起來,莊宏已死,他們都無法拿到證據,要找到徐曉楓那些手下,無異於大海撈針。
「你說莊宏腳受傷了,會朝什麼方向走?」
「肯定是大路,有人的地方。」
「那麼你當時把他丟在郊外,又是什麼心理?想讓他餓死還是被蛇咬死?」格靈想起自己也曾經被姚宇藍丟在郊外,那種無助和憤懣此刻又充斥心頭,目光不由鄙夷地盯著林志兵。林志兵愣了一下,想了想說「我當時怕被人發現,其實我也疑惑莊宏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又沒見過我。」
「這個很好解釋,徐曉楓認識姚宇藍,那幾天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他自然認識你。」格靈見他還不甚明白,便說,「我大膽推測徐曉楓告訴莊宏的。」
「他的目的?」
「嫁禍給你和姚宇藍,訛錢。」
「如果是這樣,那莊宏真是不要命了。」
「我和莊宏的命本來就被徐曉楓操縱在手裡,他要整死我們就如捏死一隻螞蟻。蛇吞大象,太貪婪,莊宏把自己搭進去了,而我幸運逃出來。」
格靈望了一眼四處蔥綠的稻田和茂密的叢林,茫無目的搜尋只會浪費時間,決定先回醫院查電話號碼。
兩人回到醫院,查了的服務熱線當天登記的電話,是一個手機號碼。格靈後悔把手機扔掉,一時無法確認號碼是否是莊宏的。從醫院病歷單上,他們查到莊宏家的住址和他老婆的電話號碼。
兩人又趕到光明村茂林街道號。這是一棟兩層紅磚壘砌的小樓,外牆灰暗,顯得有些破敗。
此時莊宏的老婆正一個人坐在家門口的石階上低頭抽泣,兩個孩子各自扶著一扇木門,一雙淚汪汪的眼睛驚恐地望著外面。格靈見了十分不忍,默默地走上前。
「師母,您還在為師傅傷心難過?節哀順變!」
莊宏的老婆抬頭看著眼前的格靈,眼裡閃出一絲喜悅,伸出雙手,喉嚨沙啞著說不出來來。格靈急忙扶起她,到裡屋坐下來。
「弟弟妹妹,這是姐姐給你們帶的水果和玩具。」格靈把手裡的購物袋遞給兩個小孩,他們卻不敢伸手接。直到莊宏的老婆開口,才怯怯地收下,給格靈和母親倒水喝,然後一溜煙跑開了。
「老莊好賭,欠了一屁股債,還向人家借高利貸,現在這些人聽說我們賠到一百多萬,天天上門討債。我跟他們解釋那些錢還沒到我們手裡,他們就是不相信,樓上樓下翻了個遍,最後連電飯鍋,小孩上學騎的自行車也給抬走了。莊宏這個短命鬼,自己活不長,連老婆孩子也要跟著他受罪。碰到這種男人,我的命真苦啊!」
哎,認識這個女人沒有一天一刻不是哭的,格靈都被她哭得心煩意亂起來。環顧這個家,真是家徒四壁,唯一裝點牆面是小孩上學獲得的一張張獎狀。莊宏好幾次在她的面前誇他的兩個孩子學習成績如何優秀,果然沒騙人。
她把身上僅有的幾百元塞進女人的手裡,謊稱自己打算離開海市,去別的城市謀生。
「師傅還在的時候,跟我提到他在蘇市有一個關係要好的同行,為人疏財仗義,如果我遇到困難可以去找他幫忙。當時我也沒有多想,跟師傅要那位同行的電話。師母您能不能幫我在師傅的手機里查一下電話號碼?我記得這個同行的名字。」
格靈觀察著莊宏老婆的眼神變化,見她面露難色,以為她不肯。好半天,對方才支吾地說「老莊受傷時全身是血,你現在問起,我才想起來,他的手機沒在身上。衣服是我給他換下來的,確實沒有手機。」
「沒有就算了。師母,賠款下來,您把債還了,剩下的錢好好拿來撫養孩子,孩子長大出息了,師傅在天之靈也可以瞑目了。」格靈悻悻地說著,準備離開。
「賠款不知有沒有?上午來個幾個人自稱律師的人,他們問這問那。我弟弟去打聽回來說是那個兇手要翻案,他們勢力非常大,到時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
格靈聽了,心想那些律師果然行動迅速。他們辦案經驗豐富,恐怕不等她和林志兵摸出個頭緒來,他們已經謀劃出一大套解救姚宇藍的方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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