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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要主宰心中的善惡。讀爸爸 m.dubaba.cc未經思索的隨性而為,無論如何都會後悔的。
——
晚上九點多,張劍鋒得到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跟柳靜子遇害有關,於是立刻動身趕去了青灣派出所。
能得到這個消息純屬意外。
青灣派出所晚上八點開展了一次突擊掃黃行動,當場抓獲了一批從事賣淫的按摩女。其中一個按摩女不想讓派出所通知她的家人,說是可以提供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希望可以將功贖罪。
這種人派出所的民警見得多了,起初沒太當回事,當她說跟柳靜子被殺有關時,辦案民警才重視起來,立刻向上級反映。
半個小時後,張劍鋒和張凌前後腳到了青灣派出所,他們在問詢室里見到了那個按摩女。
「你們是領導吧?你們當警察的只有領導才能穿便衣。如果我說的線索有用的話,你們能不能不通知我的家人?」按摩女問。
「那得看你提供的線索是不是真的?用處大不大?」
按摩女自己也拿不準,顯得有些猶豫。
張劍鋒問「你知道柳靜子是被誰殺的?」
按摩女想了想,說「我也是偷聽一個客人說的,他喝醉了,我也不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說什麼?」
「他說柳靜子很快就會被人幹了,而且她被乾的場面會被拍下來。我說你怎麼知道的,他見我問他,就像突然清醒了一樣,盯著我說不要瞎問。他的眼神非常冷,看起來挺嚇人的。」
「你和這個客人是什麼關係?知道這個消息怎麼不及時跟我們警察匯報?」
按摩女以為警察懷疑她是同夥,急忙解釋「他只是我一個相好的。做我們這行的,一般都有幾個相好的,也就是比較固定的客人,生意不好的時候會主動聯繫他們。他跟別人不一樣,一般的客人都會動手動腳,說些露骨肉麻的話,但他除了跟我做那種事,話都不多的。他是喝醉了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而且我怕他報復我。」
「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
「有有有,我手機里有存他的手機號,叫王剛的那個就是。」
張劍鋒在她的手機找到了王剛的手機號,跟與楊傑通話的那個號碼一模一樣。他強壓住激動的心情,繼續問「你知道他住哪裡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在哪裡?」
「在我家。」
「什麼?他現在就在你家?」張劍鋒激動地站了起來,聲音也大了幾個分貝。
「是啊,他昨天晚上來找我,說接下來幾天都會待在我那。」
「他為什麼要待在你那?」
「說白了就是包我幾天,我也樂意,錢不少,也不用每天應付那些臭男人。」
張凌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幫失足女,譏諷地說「既然你不想應付,為什麼還做這行?」
按摩女笑了幾聲,沒有回答,而是問張劍鋒有沒有煙。
張凌臉色一沉,說「注意點!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接著說!」
按摩女聳聳肩,繼續說「但這次比較反常,之前他都不讓我上班。這次他讓我正常上班,還讓我不要告訴別人他在我家裡。」
聽到這裡,張劍鋒跟張凌使眼色示意她出來。
出了詢問室,張劍鋒興奮地說「小張,這次估計能抓條大魚。我馬上回局裡安排行動抓捕王剛,你在這裡穩住她,不要讓王剛發現什麼。」
……
臨江花苑是上世紀年代建造的一個老式小區。小區設施老舊,主幹道一側停滿了車,一輛黑色轎車沿著狹窄的主幹道緩緩開進了小區。
黃驍坐在車上,摸著耳麥說「張隊,我已經到了樓下,屋裡燈光很暗,不確定王剛在不在裡面。」
「你帶兩個人上去,留兩個人守在樓下。進屋後發現王剛儘快控制他,絕對不能讓他出房門半步。等下聽我指令統一行動。」
這裡是居民區,萬一讓罪犯逃脫,局面會很難控制。抓捕行動是張劍鋒親自帶隊的,此刻坐在停在小區外的指揮車裡,指揮協調各小組行動。
「一組,盯好小區兩個出口,萬一發現王剛逃脫,立刻抓捕,如果他有威脅群眾生命安全的舉動,必要時可以直接擊斃。」
「二組,聽到我指令後迅速摸近,注意隱蔽。」
「現在大家對下時間,十秒鐘後行動!」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開始行動!」
聽到行動指令,黃驍三人迅速衝到二樓,一腳踢開門沖了進去。
「不許動!不許動!」
屋裡只開了一盞昏暗的檯燈,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到破門而入的三人用槍對著自己,稍微慌亂後很快就鎮定下來,放下手中的茶杯,坐著一動不動。
黃驍用槍指著對方,問「你是王剛?」
中年男人回答「是。」
「銬上他。」
隨行的兩名刑警警惕地靠近王剛,利落地將他反手銬住。
「對方沒有任何反抗,已完全被我們控制,行動完畢。」黃驍收起槍,向張劍鋒匯報。
張劍鋒皺了皺眉,拿起對講機說「收隊!」
……
對王剛的審訊是連夜展開的。張劍鋒原以為對王剛的審訊會很艱難曲折,但實際審訊過程異常的順利,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王剛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很配合地回答每一個問題,主動交代之前犯過的所有罪行。
王剛說起初他們的計劃是通過拍裸照逼柳靜子就範,做楊傑的女人,他也想不到楊傑會殺了她。他對參與劫持秦天的罪行供認不諱,還主動揭發他人的犯罪行為、提供數條重要線索,其中一條線索引起了張劍鋒的高度關注。
「你說你當保鏢的時候,有個僱主是販毒的?」
「他叫什麼名字?」
「王文彪,在緬甸入境時被緝毒警察斃了。」
「王文彪我聽說過,確實是死了。你呢?當時跟他在一起?」
「沒有,他出事前派我送他兒子去日國,如果我跟他一起去的話,很可能就跟他一起死在緬甸了。」
「他已經死了,告訴我們還有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他的老大,就是國內數得著的大毒販子『福哥』,大家都說他失蹤了、死了,其實他沒死,我在日國見過他一次,在日國大家叫他『楊先生』。」
張劍鋒此時既震驚又興奮,他深呼了一口氣,說「你確定你在日國見到的『楊先生』就是『福哥』?」
「我確定,因為我在國內見過『福哥』。」
張劍鋒詳細追問「福哥」的消息,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現在,他可以肯定「福哥」姓楊,名字中有「水」字,秦省人,大毒販,十三年前並沒有死,而是逃到了日國。
「你的認罪態度很好,這些我們都會如實記錄在審訊筆錄中,法院量刑時肯定會考慮的。」
「警官,我主動交待這些,不是想讓法院從輕處罰,而是想請你們幫忙找找我的兒子,我不敢奢望他能認我這個父親,我只想知道他還活著嗎?」
張劍鋒想了想,說「他叫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媽媽叫肖鳳,川省樂山人,她是我當兵時認識的。我跟她發生關係純屬意外,就那一次意外她就懷上了孩子,他父母逼我娶她,我不同意,於是她父親就到部隊找我連長,說我搶見了他女兒。說是『搶見』有點冤枉我,我堅決不承認,但也沒辦法證明人家姑娘是自願的,因為這個我被部隊開除了。後來聽戰友說,肖鳳不顧父母反對把那個孩子生下來了,是個男孩。當時我去找過她,但是她已經不在樂山了,後來我找了十幾年,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就是找不到她和孩子。我知道我不是個好東西,上學的時候我是個爛仔,當兵的時候我是個兵痞,進入社會後我是個人渣,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一個父親,如果我兒子還活著的話,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見他一面,哪怕是看看他的照片都行。」
「能不能從輕或者減輕處罰,你我說了都不算,得看法院怎麼判,但我可以答應你這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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