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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一愣,不相信的看著楊秋,一旁的田力更是不屑,發出刺耳的嘲笑。
「你就是杜喆,杜大師?騙誰呢?把我們當成三歲的孩子嗎?」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楊秋咳出一口鮮血,看都不看田力一眼,繼續瞪著福伯,老氣橫秋的道:「識相點就快放我下來,把我送進療養艙。不然,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咱們一起死。」心裡則在不停的念叨咒語「鑰匙,鑰匙,快快出來。」
這是自從離開絕地後,楊秋發現的秘密,似乎自己的意念已經與鑰匙連在了一起,只好默默在心頭念叨幾次,就能讓鑰匙顯形,只是不一定每次都有效罷了。這鑰匙似乎有些小脾氣,有些時候會耍性子不理睬自己,但有些時候又特別的聽話。
還好,關鍵時刻,鑰匙沒有扭捏與耍脾氣,順著楊秋的心意在丹田微微一動,就化作透明,隨著楊秋的心意,出現在了楊秋面前,把老眼緊盯著楊秋,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福伯看的嚇了一跳。
「這是……」
一旁的田力也同樣如此,嘲諷的話語一下子就戛然而止,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只有那些不知情況的賭客一個個莫名其妙的左右張望,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到了嗎,老頭?你還在等什麼?想讓我詛咒你,是不是?」
楊秋內心湧起一陣狂喜,真沒想到臨時的主意還真的有效,連忙就在心頭把鑰匙感謝了一千多遍,臉上卻是依舊保持著不快的神色,騰起一股強大的氣勢,逼問福伯。
福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於默默點了點頭,選了妥協。他不再猶豫,身影一晃,就快如流星的扛起楊秋,沖入了賭場。
「噗通!」
繞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巨大的水缸前,福伯將楊秋毫不猶豫的丟了進去,臉上這才沒有了不滿與不快,取而代之的是發自內心的恭敬與歡喜。
「真舒服啊!」
楊秋愜意的躺在和魚缸差不多的療養艙內,閉上了雙眼,頓時感覺渾身輕鬆自在,身體就快要舒服的融化了,發自內心的讚嘆聯邦醫療技術的先進。若是放在古地球文明時期,像他現在的這種傷勢,即便能夠治好也要經過很痛苦的手術過程。
然而現在,卻完全不用擔心這些,所有的療傷過程都已經被高度發達的聯邦科技簡化,簡化,再簡化,直至變成眼下這樣。只要有足夠多的資金,人只要往這如溫泉魚缸的療養艙里一趟,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各種顏色各異的能量鑽入傷口,修補撕裂成碎片的筋骨與血肉。
關鍵是,過程還一點不疼,甚至還很舒服,傷勢修復的速度還快的離譜,若是第一次體驗,絕對會有一生難忘的感覺,就像是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但相應的,這種服務也是價錢相當昂貴的,楊秋即便是楊家的少爺,也從沒資格享受,因為楊家還沒富到那種程度。
「好了。我洗完了,接下來我們出去談談正事吧。」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後,楊秋收好手中的鑰匙,急忙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賭場,絲毫不介意生後的福伯會不會生氣。
福伯目光一冷,顯然對楊秋傲慢的態度不滿,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恭恭敬敬的低了一下頭,就跟了出去。
這時,田力還在賭場外面,其餘圍觀的賭客也都各自站著沒有離開,不是他們不願離開,而是聯邦最先進的醫療技術太好,楊秋從離開到回來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這算什麼啊!?福伯,那小子絕對不是……」
經過了整整一分鐘的思考,田力這才反應過來,絕對此事太蹊蹺,不滿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準備跟進賭場,去找楊秋麻煩,並給福伯一個解釋,這那小子無論如何不可能會是己方苦苦尋找的杜喆杜大師。
可惜,晚了。
楊秋已經治好了傷勢,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並恰好聽到了剛才的話,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楊秋可不會再輕易再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老頭。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難道你不認識我手中的鑰匙嗎!?是不是想碰一下試試?」
楊秋兩眼一瞪,直接就拿出了鑰匙,故意放在福伯面前晃了晃。
「大師息怒。我知道怎麼做了。」
福伯頓時就恭恭敬敬的低下了頭,選擇了楊秋,然後,不等一旁田力反應,直接一個側滑棲身到田力面前,抬起蒼勁有力的大手就往田力的嘴上抽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串刺耳的聲音過後,田力的嘴立刻就被抽的流血不止,半張臉都腫了。
「福伯你怎麼可……」
田力被抽的痛苦不堪,捂著嘴還想解釋幾句,可惜,沒什麼機會。
「老頭!」
楊秋只是一聲吆喝,福伯的手就又抬了起來。
「福伯不要……」
田力頓時就嚇得捂緊了嘴,但沒用,福伯可不是像他一樣的普通人,只是看上去年老罷了。實際上力氣比十個田力加在一起都大,身為修士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也就沒臉稱為修士了,輕輕抬手一抓,立刻又是一頓殘忍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田力的臉最後腫得如同豬頭一般,兩邊都火辣辣的痛,好似火燒一般,哪裡還能開口,已經腫的連嘴都不能動了,只好輕輕蠕動一下,就會疼的忍不住喊爹媽。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誰讓你當初讓我那麼難堪,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楊秋終於解氣,本打算放過對方了,誰料不經意的一瞥,卻發現田力眼中居然有深深的怨毒之色,立刻就火了。
怎麼?還想報復我?
「老頭!」
連忙又給了福伯使了一個眼色,福伯會意的一點頭,身子立刻一動,就一腳踹在田力屁股上,把田力踹飛了三米多遠,疼的田力哇哇大叫,下巴都磕破了,懷中的警用配槍更是都掉了出來。
「臭小子,你……」
田力忍著臉上的劇痛,眼中怨毒之色更重,還打算去撿槍,但又晚了。
只見楊秋眼中寒光一閃,猛地向前一衝,「砰!」的一聲,就把他的手指頭給踢斷了三根。隨後,不等田力反應,楊秋一把就搶過了地上的手槍,並將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田力的眉心。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田力嚇得身子顫抖,一瞬間就尿了褲子,急忙臉色慘白的向楊秋求饒,直到這時,他才終於怕了楊秋,沒有了任何怨毒的目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給楊秋磕頭。
「求……求求你……千萬別殺我……別殺我……我知道錯了。真的,楊秋,哦,不,杜大師,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好嗎?我知道錯了啊!」
楊秋頓時倍感意外,本來還以為田力會有骨氣一點,或者是聰明一點,知道自己不會輕易下手,繼續和自己死磕。畢竟這裡是聯邦,聯邦的法律還是相當嚴的,殺人可沒那麼容易逍遙法外。尤其是像自己這樣已經沒有了社會地位的時候。
可,要是楊秋知道真相,就不會這麼想了。因為,其實田力此刻真正怕的是那個一直在身後默默跟著楊秋的福伯,身為聯邦警察的田力太清楚了,福伯身後代表的勢力有多可怕,那是楊秋這個局外人無法想像的。
「不殺你也可以。」
這時,突然想起了之前所受的屈辱,楊秋打算還以顏色,對著已經被打的有些可憐的田力冷冷一笑,指著自己的胯下,說道:「你能像狗一樣從我的胯下鑽過去,並學著狗叫三聲,我就繞你不死。」
「汪汪汪!杜大師,能……能放過我了嗎?」
幾秒後,楊秋頓時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田力剛才是怎麼想的,怎麼那麼輕易就真從自己褲襠鑽過去了,還能毫不顧忌四周圍觀賭客的目光,在眾目睽睽之下,學著狗真的連叫了三聲,如此無恥的行為,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與認同,於是,立刻就打算再來一個更狠的。
「當然不行。我剛才只是答應不殺你,並沒說過放你。」楊秋故意大聲的說道,話音落地後,他這才心滿意足。因為,終於清晰的看到了田力眼中消失的怨毒之色,只有這樣,自己的報復才有意義。
可這種目光只維持了瞬間,就消失不見了,被來自與靈魂最深處的恐懼之色取代。
「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的小祖宗……我叫你祖宗了!我再給你磕頭!!杜大師,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好嗎?
大人,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做個見證,我田力發誓,從此以後您就是我爹,比親爹還親的爹。我要是敢害您,就不得好死!!」
看著田力顏面掃地的衝著自己磕頭,如同搗蒜,楊秋終於完全解氣,但還是不打算輕易的放這個混蛋離開,還打算狠狠的報復一下對方,好讓對方記住剛才說的話,徹底的恐懼自己,於是,冷笑的指了一下右前方的牆壁,說道:「看到那面牆邊的垃圾桶了嗎?
每天都會有乞丐在裡面找東西吃,你要是想我放過你,就去裡面找點東西出來,要是你能夠在我們所有人的面前不皺眉毛的吃掉一份飯菜,我就放過你。田力,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田力聽完,點頭如搗蒜,不等楊秋發話,人就三步並作兩步的沖向了垃圾桶。
誰讓你剛才那麼對我?咎由自取。
楊秋忍不住在心頭得意的暗笑,但這時,他並沒有發現此刻的田力眼中泛起了一道更為濃郁的惡毒之色。
「福伯……」
處理完田力的事,楊秋終於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可以和福伯談正事了,正要扭頭,卻突然間感覺脖子一涼,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到自己的嘴被福伯強行撬開。
一粒和藥丸一樣的東西已經滑入了口中,如同珠子一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入了腸胃,融入體內。
這是什麼?
楊秋嚇得忍不住渾身冒冷汗,立刻又驚又疑的向著給自己塞東西的福伯看去。這時,他發現福伯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泛起一道陰森的笑容,不由得感覺毛骨悚然。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一粒契約丹罷了。」福伯陰笑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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