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迴蕩。一條長長的裂縫橫在宇宙飛船和眾人之間,越變越長,越變越粗,仿佛一道天塹,擋在面前。
清理小隊的人看到這一情景,都嚇得臉色煞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了。深深的恐懼之色填滿了所有人的臉。
那救下楊秋的大漢絕望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完蛋了。看來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楊秋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神智恍惚的說道:「不會死。不會死!」右手向前一點,喊道:「乖寶!」
乖寶劍呼嘯衝出,在半途頓了一下,發出一聲悅耳的劍鳴,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視下,激射出一道劍芒,化作實質,如橋一般把裂縫兩端的斷崖連接了起來。就在它連接起來的時候,楊秋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乖寶劍在空中方向一轉,重新化作白光,飛回了楊秋的後腰。但那劍芒依舊還在,只是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那大漢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凝神細看,見那劍芒不是假的,又環視左右,發現其他人的臉上都寫著同樣的震驚之色,終於恍然,看向楊秋感激的說道:「看來救人果然是對的。善有善報,要不然,我們真要死在這裡了。多謝你了,修士。」疾奔兩步,沖向劍芒之橋。
「隊長,不要上去,危險……」一名瘦削,個頭一米八左右的男人上前一步,勸阻,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那大漢回頭瞪了他一眼,右手一揮,沖所有還在發愣的其他人,喊道:「大家快上來。這是一座希望之橋。不上來就回不去了。想回家的兄弟們跟我走!」
說完。他右腳踏上了劍芒之橋,頭也不回的往前狂奔,越奔越快越奔越遠,不一會已經到了對岸。往宇宙飛船的入口奔去。
其他人見到這情景,終於都沒了任何懷疑,面露喜色的涌了過來,爭先恐後的搶上劍芒之橋。
兩分鐘後,一聲巨響在宇宙飛船下方響起。
「轟!」
十餘道裂縫蔓延到了這裡。把地面弄坍。宇宙飛船不由自主的墜落,越落越快,不一會,已經距離灼熱的岩漿不足兩三米,眼看著就要撞上。
但就在這時,一排高溫火焰在飛船底部冒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從火焰內的飛船底座響起。
「砰!」
宇宙飛船在墜落的半途停在半空,反向衝上高空,飛出墜落的位置,化作一道光。離開了這裡。
一個月以後,一道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入房間,落在了臉上。一股暖暖的感覺在臉上瀰漫。
楊秋醒轉過來,環視了一圈左右,只見熟悉的病床引入眼帘,只覺一股熟悉的藥水味在空中瀰漫,坐起身來,望了望雙手,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疑惑的說道:「奇怪。我記得當時我不是在衝擊結界嗎?哦。對了。我是把結界衝破了才對。
但是。真奇怪。我記得當時周圍並沒有別人啊?當時的地球不是已經變成了世界末日了嗎?有噴發的岩漿,蛛網般蔓延大地的裂縫,還有如隕石一般到處飛落的碎石。為什麼我現在會在病床上?這到底是哪裡?」
說話間,一名嬌小的女護士打開電子門。走了進來,小口一張,露出一絲深深的不滿之色,疾走七步到了他身後,左手拉著楊秋的肩膀,把他翻轉過來。右手把他推到了病床上,一邊蓋上被子,一邊不悅的瞪著他,大聲的責備:「病人啊病人。你不知道現在你很虛弱嗎?
現在需要多休息。你還沒完全康復,就要起來。要是著涼感冒了怎麼辦?你又不是住的特護病房,這只是普通病房。再得病,我們醫院給病人的福利只有這麼多。那就需要你自己另外再付錢了。看你穿的這麼破就知道你沒幾個錢。
為了你自己好。快閉眼好好休息。只要不感冒,到了明天應該就能康復了。別再讓我為難了好嗎?」
楊秋一怔,心道:「看來這果然是病房。那也就是說我被其他人送了過來。這肯定不是地球。應該是當時有什麼人經過地球時發現了我,順便好心救了我。不管這是什麼地方,我應該先好好謝謝他們才對。」重重一點頭,說道:「謝謝護士提醒了。我知道了。」
一絲滿意之色在臉上浮現。那護士露出了一絲笑容,欣慰的說道:「這就對了嘛。好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其他病房忙……」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楊秋見她要走,出聲問道:「等等。你知道是誰把我送過來的嗎?」
那護士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送你過來的人把你送來以後就走了。我還問他姓名。他說不用留姓名。應該是哪個好心人吧。」
楊秋失望的點了點頭,問道:「那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嗎?」
「第一中心醫院。」那護士微笑著回道。
楊秋一怔,心道:「這個醫院不是我以前在命運星當少爺時常去體檢的醫院嗎?難道這裡是命運星?」露出難掩的吃驚之色,問道:「護士。這裡是命運星?」
她肯定的點點頭,回道:「是啊。怎麼了?」
楊秋大感慶幸,心道:「沒想到回到命運星了。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可以直接搭乘飛船去帝國找杜喆了。」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
那護士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一天後,楊秋離開醫院,在醫院對面的街上買了一些水和食物,背上了背包,徑直往機場的方向走,越走越快,越走越遠,不一會,已經快到機場了。
但抬頭望去,見記憶中的機場沒了,視線盡頭本應出現的機場換成一座遊樂場,他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這裡不是機場嗎?怎麼成遊樂場了?難道我記錯了?」
說完,他閉眼回憶機場的位置,又找了兩個路人詢問這裡的地址,確認這裡就是記憶中機場的位置。越想越奇怪,越奇怪越覺得不對勁,說道:「這太不正常了。我沒有記錯。這裡卻成了遊樂場。」搖了搖頭,走進遊樂場裡面,找到了一個小男孩。再問。
那小男孩吸著人工飲料,用怪異的目光望著他,說道:「大哥哥。你記錯了吧?這裡什麼時候有過機場啊。從我五歲來這裡玩,就一直是遊樂場啊。我媽媽說她小時候這裡就是遊樂場了。你是不是其他地方來的,記錯了?」
楊秋堅定的搖搖頭,說道:「不對啊。我明明記得這裡應該是機場才對啊。對了。那你知道機場在哪嗎?」
那小男孩點點頭,右手一指南方,說道:「機場在那個方向,大哥哥。」說完,他轉身離開。和兩個同學跑向了一個刺激的搖擺設施。
楊秋一怔,回頭看了看陌生的南方,說道:「不會吧?難道機場挪位置了?還是說,我過去一直都記錯了方向?」帶著疑惑,大步流星的往南方而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不一會已經行了兩千多里。
抬頭望去,只見遠處視線盡頭,一座巨大的機場映入眼帘。
楊秋終於露出了釋然的微笑。說道:「建築風格是記憶中的類型。看來是我記錯了。」加速奔了過去,越過一條街,穿過了三個死叉路口,終於到了巨大的機場外廣場。
但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廣播音,在身後響起。
「親愛的命運星市民。親愛的命運星市民。現在發布重要的通告。現在發布重要的通告。中心市三天以後將會在博物館展覽寶貝秘制瓷碗。那是在地球星挖掘到的古董。屆時,會有現場拍賣活動和一些慈善的義賣活動。希望感興趣的市民踴躍參加,也歡迎大家來多來參觀。
如果對秘制瓷碗的背景感興趣的市民,可以從今天下午兩點開始去博物館的一樓接待大廳拿介紹資料。有對地球星研究最權威的專家攥寫的研究報告。以及這秘制瓷碗的神效介紹。歡迎大家多多參觀。」
楊秋聽到「秘制瓷碗」四字,想起秘制瓷碗早已在手中丟失。心道:「雖然不死術練到第四層就能復活彤彤。但是,似乎沒有秘制瓷碗不行。我記得第二層不死術提過這東西。」重重一點頭,露出一絲志在必得的笑容,果斷改道,往博物館的方向而去。
十多分鐘以後,他來到一條繁榮的商業街的入口,望著人頭攢動的街道,以及四周那如大腸一般緊挨在一起的商業建築,意外的說道:「沒搞錯吧?這裡不是博物館嗎?怎麼成商業街了?我記得我應該沒有記錯啊!為什麼又錯了?」
說到這裡,突然間想起不死術第三層的修煉功法,他恍然大悟的一拍手,說道:「我知道了。
一定是我修煉不死術第三層的時候沒怎麼注意,不小心把博物館和機場位置的記憶轉化成了能量,才會弄錯的。」肯定的點點頭,走到街上找了一個女路人,發問:「你好。請問你知道博物館在哪嗎?」
那女路人點點頭,左手一指身後二十度的方向,回道:「往那走兩千米,看到一條三岔路口,往右轉的第一個建築就是了。」
楊秋感激的道了一聲謝,徑直走向了那個方向,越走越快,越走越遠,不一會已經到了那女路人所指的位置,轉頭向右看去,只見一棟二層高的樓映入眼帘,一個巨大的門牌懸掛在五六米高的位置,其上正寫著「博物館」三個大字。
楊秋終於高興的咧開了嘴,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去。
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兩個身穿制服的保安攔住了他。其中一個體型肥胖的男保安露出不善之色,揮了揮手,做了一個驅趕人的動作,說道:「走開。博物館不開放。快走開。」
楊秋一怔,心道:「不開放?不開放那剛才的廣播是怎麼回事?」不滿的說道:「剛才你們不是發布了廣播嗎?怎麼現在又不營業了?我是來參觀的。快讓我進去。」
那瘦保安堅定的搖搖頭,說道:「我們從來都沒發布過什麼廣播。你弄錯了。快走開。今天這裡不開放。最近十天都不開放。要參觀過了十天再來吧。」
楊秋再次一怔,露出難掩的意外之色,但隨即回過神來,道:「別再開玩笑了。我是真想來參觀。現在我沒興趣開玩笑。」
那胖保安右手握拳,砸向楊秋的臉,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死腦筋,給我滾!」但楊秋早已側頭避開。這一拳落空,擦著楊秋的左臉而過。
那胖保安一怔,露出了同樣的意外之色,但隨即回過神來,右拳一縮,倏地又砸向楊秋的臉。
楊秋縮身後退一步,就在這一拳側著鼻樑而過的時候,右手伸出,已經抓住那胖保安的手腕,左掌化刀,斬向他的左臂,砰的一下,把他左臂打的肌肉破裂,骨頭咯咯脆響,仿佛斷了。
「啊!」
一道難忍的痛叫響起。那胖保安痛苦的抓住左臂跪在地上,再也沒力氣去勸楊秋。
那瘦保安氣的臉色鐵青,說道:「你想幹什麼?打算硬闖?這可是博物館。信不信我現在報警?」
楊秋一怔,心道:「要偷秘制瓷碗還是不要驚動警察比較好。要不然,人一多更麻煩。」搖搖頭,說道:「別報警。」
那瘦保安當他害怕,暗鬆了一口氣,得意的仰起了頭,笑道:「知道害怕就好。現在就給我滾。要不然,我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楊秋心平氣和的問道:「真的不開放嗎?我真的聽到你們播送的廣播了。」
那瘦保安臉色一沉,露出威脅之色,不悅的說道:「小子。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讓你滾,你聽到了沒有?」
楊秋無語的搖搖頭,轉身就走,心道:「罷了。找個偏僻的位置,直接用血門術進去吧。」說完,他一口氣走出千餘米,找了一處偏僻位置,畫出一道血門,鑽了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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