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張三彪到了楊秋面前,微笑著說道:「先生,您的兩份牛肉。」將盤子放到了桌子上。
楊秋點點頭,說道:「謝謝。」
張三彪回以微笑,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著餐廳外走去。
楊秋興奮的將拿出刀叉,切下一塊牛肉送入嘴裡,只覺得又辣又香口感上佳,滿意的點頭,道:「恩。這味道做的真的不錯。」又切下第二塊,送入嘴裡。吃完第二塊,又切下第三塊。如此這般,一口氣吃到了第十塊牛肉,突然間肚子傳來劇痛。
楊秋嗓子一甜,吐出一口血來。一股強烈的寒意如在體內火山噴發了一般,瀰漫到了全身各個位置,將但凡是經過的區域都不得不顫抖。他全身一顫,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說道:「這……這到底是……」一言未畢,嗓子又一甜,哇的一聲吐出血來。
張三彪從遠處的一面牆後面走了出來,得意的怪笑,說道:「果然是輕鬆之極啊。這下,我就能發財啦。哈哈哈……」一言未畢,卻突然間肚子一痛,只覺得嗓子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他看著手上的鮮血,恐懼的說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那老傢伙也給我下毒了?我草你老媽啊!啊……」又氣又惱的往自己的房間跑去。但跑了兩步,哇地一聲,又吐了一口鮮血,砰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再也沒能醒來。
他的突然摔倒引起了四周之人的注意。正在進餐的旅客和路過的服務員都一個個神色著急的圍過來替張三彪查看傷勢。楊秋也把目光投了過來,發現張三彪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全身如冰塊一般正在快速的凍結,認出正是送牛肉的人,終於心中恍然。
他氣憤的罵道:「該死。一定又是詛咒的關係。不知道什麼人什麼原因就莫名其妙被人下毒。下毒人自己也中毒死了。弄的我想調查都不行。八成又是杜喆搞的鬼。杜喆,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弄死我,我不會讓你得意。」心神一動,在地上盤膝打坐,調用真氣。抵禦毒素。
這毒素極強,但凡是經過之處,就將其快速的凍結,先是血液。然後是骨頭,最後是肌肉。這時,楊秋的血液已經被凍結了七七八八。就在骨頭開始凍結的時候,一道道的真氣沖入了血液之中,如火焰一般。釋放出高溫,給凍結的血液降溫。
毒素蔓延的速度越快,真氣釋放高溫的速度就越快。於是,這一來二去,雙方交手了幾個回合後,分出了勝負。由於真氣強度誇張的緣故,毒素敗下陣來,被一點點的排出體外,化成一道道的青煙,從毛孔中蒸騰而出。
只見身周騰起了一團綠色的煙霧。如同雲霧一般聚攏在頭頂。楊秋終於放心的鬆了一口氣,抬手輕輕一揮,將綠色的煙霧拍散,起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他有些虛弱的說道:「真累啊。沒想到這毒還真是夠厲害。先去睡上一覺吧。」
出了餐廳,走了兩分鐘,上到二樓,才行十多步,他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間,他不由分說的脫下衣褲進入浴室。但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從浴室裡面沖了出來。拿出寒光閃閃的刀往他的肚子上扎去。
楊秋側身避開。鋒利的刀擦著他的胸口而過落在門上,砰地一聲扎了進去。楊秋暗叫一聲好險,右手抓住那人頭髮朝牆上砸去,砰地一聲。正中正臉。那人痛叫一聲,轉身雙手胡亂向後揮舞,往楊秋的胸口肚子和臉上揮拳狠砸。
楊秋跳出浴室,調用真氣,拍出一掌。一道真氣所化的掌印飛出,砸在那人身上。轟的那人身子倒飛,撞壞了牆壁,嵌了進去。那人死命掙扎,卻發現動彈不得。臉上現出了濃濃的恐懼之色。
楊秋跨近三步,到了那人面前,食指與中指並在一起,化成一把刀,點在那人脖子上,說道:「只要我輕輕往下一按,你的脖子就會被刺穿。不要小看了我的手指。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是……」那人嚇得臉色蒼白,神色恐懼,開口道。但剛吐一個字,突然間兩眼一翻,吐出一口鮮血,死了,脖子無力的歪倒在一邊,再無任何動靜。
楊秋的臉上現出濃濃的驚奇之色。他掰開那人的嘴觀察了一下,發現舌頭尚在,卻無故死了,若有所思的說道:「明明不是自殺,卻像是自殺一樣死了。這麼突然,為什麼?難道又和我中的賭咒有關嗎?又是杜喆搞的鬼?」
這時,門鈴響了,打斷了他的思緒。
「誰啊?」楊秋問道。
「先生。我是航空公司內部的醫生,特地來幫您解毒的。剛才我們發現在您吃的食物中有大量的劇毒,您現在一定被劇痛折磨的不輕吧?能撐到現在還沒事,先生您一定是修士吧?我這裡準備了一些驅毒的丹藥,請先生一定要收下。」一個溫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楊秋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毒我已經自己解了。你們把藥給別人吧。也許還有中毒的其他人。」
「先生。就算您不收,那也請您開開門,好嗎?我是醫生。給病人看病是天職。公司知道這件事後對您很抱歉,才特地讓我過來的。如果您連門都不開,我無法確定您是否真的已經解毒成功了。」那人堅持著說道。
楊秋想了一下,將屍體扔進浴室,換了一件衣服,打開了門。只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醫生穿著白大褂站在門外。他拍了拍胸口的說道:「看到了吧。我已經好了。」
那醫生微微一笑,搖頭道:「先生。我已經把檢查的工具帶來了。您讓我檢查一下好嗎?雖然你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很好,但也未必能保證你體內已經沒毒了。也許只是暫時隱藏了起來,或者冬眠了。等到條件一允許,它又會復發的。」把藥箱拿到了面前。
楊秋看了一眼藥箱裡的聽診器和其他醫用檢查設備,點了點頭,開門將那醫生迎了進去。那醫生的臉上露出了感激之色,默默點了點頭,帶著楊秋坐到沙發上。
他拿出一個合金聽診器放到了楊秋胸口,一邊檢查一邊誇讚的說道:「先生。你的心跳好強。內臟的功能也比一般人強得多。哇。難怪新生您中了毒性那麼重的毒還能沒事……」
楊秋受用的點點頭。唇角向著一邊上揚,露出一道得意的微笑。
但就在這時,醫生的臉色一變。他緊張的說道:「先生。我的擔心果然沒有錯。您的體內還有毒素沒有清除啊。雖然它們現在停在那裡,但是。只是暫時冬眠罷了。一旦先生您動用真氣的話,就會重新激活這些毒素。會非常危險。我來給您把這些毒給驅除掉。」
說完,那醫生拿出一個針筒扎進了楊秋的右臂。
一股酸軟的感覺瀰漫了全身。楊秋只覺得全身無力,所有的力氣仿佛都被這一針抽乾了,不禁一呆。吃驚的說道:「你……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麼?」
那醫生臉色一變,露出猙獰之色。他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軟骨劇毒。毒性發作的時候,會全身乏力,骨頭都會快如軟化。真氣也不能調用。安心的等死吧。」
楊秋的臉色沉了下來。他不解的問道:「你不是醫生嗎?為什麼要害我?我和無冤無仇,難道你不怕良心難安嗎?」
那醫生面色一冷,更得意的說道:「良心?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要不是因為過去太有良心,我也不會混的這麼差。現在沒良心的醫生都混的比我好,我為什麼還再要良心?我殺你不會有任何良心的譴責。因為,你擋了我的財路。有人告訴我只要殺你就會給我指一條財路。所以。我就動手了。」
「是誰?」楊秋的心裡想到了一個人,問道:「是不是一個戴著面具的老頭?」
那醫生哈哈一笑,說道:「是……」一言未畢,卻突然間噴出一口鮮血,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兩眼一翻死了。
楊秋越看越覺得奇怪,越看越覺得惱火,心思飛快的轉動,儘管還無法確定這些古怪之事的幕後原因具體是什麼,但已經心中有了幾分大致的判斷。氣憤的說道:「一定是詛咒!不然,絕不可能有這麼古怪的事。」
這時,一股劇痛從四肢百骸如潮水一般的湧入了腦海。楊秋疼的嗷嗷直叫,嘗試調用真氣試圖把體內的劇毒逼出來。但發現正如那醫生說的那樣。真氣根本就調用不了,陷入了絕望。
但就在這時,毒素侵入了心臟,接觸到了詛咒鑰匙。詛咒鑰匙微微一顫之下,釋放出一道道的綠光,連接成片。反將毒素一點點的吞噬,如同在對待食物一般。
一瞬間過後,綠光越來越多,覆蓋範圍越來越大,就在它們占據了楊秋體內的各個角落之時,把所有毒素都吃了個一乾二淨,然後,融入了如水一般流動的真氣之中,消失不見。這一過程只持續了半分鐘。
楊秋從地上爬起,喘了一口氣,說道:「好險。還好我有詛咒鑰匙。不然真被你的毒給毒死了。但會有這樣的劫難也正因為有了詛咒鑰匙。要不然,我過的好好的,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被其他人兩次謀害?還是要把詛咒想辦法解開了才好。」堅定的點了點頭。
「咚咚咚……咚咚咚……」
這時,大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楊秋疑惑的打開了門。只見一個男警察右手按著牆壁,左手按著胸口直喘粗氣。
楊秋奇怪的問道:「什麼事?」
那男警察關切的說道:「先……先生,您……您沒事吧?我剛剛執勤的時候在對面看到威爾醫生進了你的房間,擔心您有事。我一直在找威爾醫生,今天早上我在醫務室看到他把一袋毒液抽進了針筒里,不知道要找誰。他沒對您用那針筒吧?」
楊秋的臉上露出一道笑容。他感激的說道:「謝謝你。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那男警察肯定的搖搖頭,說道:「先生您把威爾醫生怎麼樣了?」
「他死了。」楊秋平靜的回道:「想要害我,但被我提前發現。死在了裡面。」
此話一出,那男警察的臉上露出了一道笑意。他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摘下了頭上的帽子,謝天謝地的說道:「先生。那我就放心了。您真是太厲害了。我能進去把威爾醫生的屍體帶出去嗎?」
楊秋退到了旁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輕便。」
那男警察感激的點點頭,跨近房間,但就在與楊秋擦身而過的時候,卻把楊秋撞到了牆上,從帽子裡摸出一把雷射槍,對準了楊秋的肚子扣動扳機。
楊秋心神一動。乖寶劍顯現,就在一束紫色的雷射即將撞上之時,如閃電一般飛來,鏘的一聲,砍碎了雷射,將男警察震退出了兩米。
「恩?」
那男警察一愣。就是這一愣的電光火石間,乖寶劍以更快的速度沖向那男警察。那男警察又驚又怒的連續扣動扳機,但都被乖寶劍砍碎。那男警察見乖寶劍那麼厲害,終於害怕了。扔下雷射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噗噗!」
乖寶劍如流星一般在他雙臂前飛過,斬下了兩條前臂,又往那男警察的面門刺去。那男警察臉色大變,驚恐的喊道:「我錯了!求你別殺我!」
「就到這裡吧,乖寶。回來。」楊秋說道。
乖寶劍猛地掉轉了方向,飛向楊秋,就在與楊秋接觸的時候,變得越來越淡,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
楊秋抓起那男警察的衣服,問道:「我已經饒過你了。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那男警察顫顫巍巍的說道:「是……」但一言未畢,突然間噴出一口鮮血,和之前的兩人一樣,莫名其妙的死了。
楊秋氣的臉色鐵青,肯定的說道:「又是一個。這一定是我的詛咒!杜喆,別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不找到你,這件事跟你沒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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