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興奮的疾奔過去,到得近前,只聞得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只見裡面一個鮮血模糊,一具女屍蜷縮著身子橫斜在裡面。
他又是得意又是激動的說道:「果然還在。這就表示石海那傢伙肯定是半途有事情耽誤了。要不然,按照他的實力,以飛行術應該早就到了。即便沒用飛行術,他也出發的比我早,步行也肯定先到了。好。既然你還沒到,那我就引你出來。反正這裡有屍體,我只要在暗處伏擊就好。」
說完,他便找了一處幽暗角落隱藏進去。
就在他隱藏進去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遠處走來,身材幹瘦,一件細腰黑色長袍裹身,與楊秋裝扮一模一樣。
他越走越快,越行越遠,不多時,已經到了近前,就在打開紙箱的時候,一道得意的狂笑聲迴蕩。
「哈哈哈……石海你終於來了。去死吧。」田力突然從他身後兩三米外的一個垃圾桶內竄出,左手一抬,一把黑雷射槍已經在手中浮現,銀光一閃,一道白雷射便向那人身後****過去。
那人嚇得驚叫一聲:「什麼!?」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背已經被洞穿,噗地一聲,銀光從前胸鑽出,便即倒地,倒地便即斷氣,一絲掙扎都沒有。
那田力越看越得意,越得意越激動,說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太棒了。哈哈哈哈……」但見那屍體半天沒有反應,越看越奇怪,又道:「怪了。我記得石海身上應該帶著法寶才對啊。
雖然我偷襲的話,他可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死了,但他死了以後,那法寶應該會有反應,比如破碎,或者從身上掉出來啊。為什麼沒有呢?」
說完,他左手便把那屍體翻轉過來,一張陌生的面容浮現。
他終於恍然,又是意外又是惱火的說道:「靠!弄了半天是張大眾臉,老子搞錯了。算了,搞錯就搞錯吧。反正那小子還沒來,也許下一個就是。」
說完,他忙蹲下身來,雙手將那屍體背到了十多米外的一個垃圾桶前,將他屍體扔進去,做完以後,便藏身到那老地方等待結果。
可是,過了半個小時,那楊秋還是不來。田力越等越煩躁,越煩躁越無語,說道:「怎麼回事?我剛剛見石海離開的時候不是很著急嗎?他不會不來吧?」
原來楊秋離開的是早,只是離開的早,行了一千多米以後,便遇到了一起意外事故,一輛汽車撞到了他身上,他被車主死活拉住不放,不能離開。他本來想要不顧車主離開,但見那車主全身傷痕累累,血跡斑斑,一條腿也仿佛斷了,終於忍不下心腸,說道:「我帶你去醫院。」
說完,他便抱起那人徑直往最近的市里醫院行去,越走越快,越走越遠,不多時,已經到了醫院,剛踏入大門便沖入了急診室,就在把那人安心送進手術室,便要離開。但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將他拉住。
楊秋道:「放開。」
那大手盡頭是一張冷峻的臉,正是一名外科大夫。他緊拉住楊秋不放,說道:「現在病人情況危險,作為家屬不能離開。」
「我不是他家屬。」楊秋道,左手甩開那之手便要走。
但他甩的快,那醫生抓的更快,左手被甩,便用右手,一下便將楊秋衣服扯住,說道:「那也不能走。現在病人的情況還不清楚有沒有生命危險,不能離開。必須有一個人負責。要不然,我們去聯繫誰?」
「他家屬啊。他身上總有通訊器吧。上面肯定有通訊錄……」楊秋不假思索的解釋道,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那醫生遺憾的嘆了一口氣,道:「你說得對。如果有通訊器的話的確可以做。但現在沒有啊。我們剛剛將他全身都檢查了一下,並沒有通訊器。」
「不可能。聯邦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通訊器?」楊秋不信的說道。
那醫生道:「對啊。若真是聯邦人肯定不會沒有,起床以後佩戴通訊器已經是我聯邦人的習慣,這習慣在我命運星更深。但他要不是聯邦人呢?」
「你的意思是,他是帝國人?」楊秋一驚,問道,臉色一變,皆是意外之色。
那醫生肯定的點點頭。
楊秋大是發愁,續道:「這樣的確麻煩。因為是帝國人的關係,他的家屬肯定不在這裡。要不然家屬都帶過來,肯定早早辦理移民手續了。只要辦理了移民手續,他便是新的聯邦人,聯邦政府必然會給他發配新的通訊器。」
一言及此,他在心裡著急的說道:「這下麻煩了。我必須要留在這裡等他脫離危險才行。雖然聯邦現在有最好的醫療技術,比如醫療艙,但要讓他去睡醫療艙,這家醫院可沒條件,據我所知,有條件的目前只有方家。
把他送進方家肯定不行,雖然我的確是要去方家,但還是先要去弄清楚那具屍體。如果不是倪殤,那我也就放心了,如果真是倪殤,這事情可就大了。我已經對不起小健多次,現在要是不小心害死了他姐姐倪殤,他還會原諒我嗎?
想要得到他的原諒,只有先想辦法替她姐姐報仇才行。但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先去看看那屍體是不是倪殤。可是,現在的情況我又離不開。怎麼辦呢?」
正發愁間,一個身材幹瘦,面容和他有七分相似的男人從身邊經過,只見他衣衫破爛,面黃肌瘦,一副幾天都沒吃過東西的樣子,和乞丐差不多。
楊秋心中一動,終於有了法子,興奮的疾奔上去,攔住那人,道:「小兄弟。你幾天沒吃東西了,對吧?我現在需要幫忙,如果你願意幫我,我可以給你錢去買吃的。怎麼樣?願意幫我嗎?」
「多少?」那人道。
楊秋右手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人氣憤的說道:「一塊?我不是乞丐,謝謝。」頭一轉,便即離開。
楊秋忙奔出三步,超到他面前,攔住去路,說道:「不是的。」
「那你給我多少?」那人當即臉色一變,露出興奮之色,問道。
楊秋又伸出食指晃了晃。
那個人道:「十塊錢?」
楊秋搖了搖頭。
那人心中一動,問道:「一百塊?」
楊秋又搖了搖頭。
那人越問眼睛越亮,越亮越是興奮,問道:「難道是一千錢?」
「怎麼樣?幫我嗎?」楊秋肯定的點點頭,道。
那不加思索的點頭。
就在他離開以後,楊秋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說道:「接下來只要耐心等他回來就行。反正他已經接受我的指示,只要到時等他的照片就行。」
可是,他左等那人不來,右等那人也不來,越想越急,越急越奇怪,說道:「怎麼還不回來?垃圾場距離這裡雖然有段距離,但也不是太遠啊。步行肯定要半小時,但我已經給他錢打車了啊。他怎麼還不來?」
一言及此,他臉色一變,生氣的說道:「這個混蛋。他不會是知道我會過來,故意不來的吧?啊。難不成,那傢伙拿了錢以後不辦事,直接開溜了?一定是這樣,要不然為什麼他都去了一個小時還沒回來?」
他越想越氣,越氣越急,頭一轉便要離開,但見身後那手術室的門半天還沒打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麻煩。我要是能走開就好了。」
正說話間,一個身材感受,個頭他差不多的年輕人從遠處走來,經過醫院大門的時候,臉上皆是著急之色,只見他拿著一個布袋子在醫院門口左繞右轉,就是不進來,目光時不時往醫院大門上撇。
楊秋心中湧起一絲期盼,叫道:「難不成他有困難?」唰的一下,急衝過去,到的近前,右手一拍他的肩,問道:「小兄弟,你怎麼了?」
「你是?」那人後退一步,警惕的問道。
楊秋擺了擺手,道:「你不用緊張,我不是壞人。」
「哼!是不是壞人不是嘴上說的。你找我有事嗎?」那人更警惕的問道。
楊秋如實的說道:「我看你現在很糾結,是不是想要進醫院看病?」
「你怎麼知道的?」那人道,臉上現出疑惑之色。
楊秋道:「你不都寫在臉上了嘛。」
「哦。不用你管。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那人一頓,面紅過耳,尷尬的說道。
楊秋直言道:「我想幫你。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
他這話一出,你那人越發警惕,說道:「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幫我?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楊秋不假思索的回道。
那人當即後退了兩步,道:「那我謝謝你的好意,你走吧。我不愛求人。」
「我不是讓你求我。我只是想互相幫助。你不必有什麼拘束,大家都是平等的。」楊秋道。
「平等的?你真有這麼好心?」那人不信的問道。
楊秋道:「當然。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擔保。」
「那你想讓我幫你什麼?」那人眼中警惕之色終於淡了下去,問道。
楊秋道:「幫我……」但一言未畢,被中途打斷。
「等等!」那人突然一頓,叫道。
楊秋一怔,意外的問道:「怎麼了?」
「我想還是先了解一下,你能不能幫我。如果可以,我再考慮是不是幫你。」那人道。
楊秋笑道:「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那人道。
楊秋好奇的問道:「什麼區別?我是想不出來。」
「區別大著呢。如果你不能幫我,那我為什麼要幫你?還有,我的事情肯定比你的事情著急,就算是你的事情比我困難,只要你幫了我,我也會幫你的。所以,關鍵還是我的事情。」那人道。
楊秋終於恍然,認真的問道:「我明白了。那你說吧。你現在需要什麼幫助?」
「錢。我媽媽要做手術,但是我錢不夠,我打算賣血,可是,我聽說賣血的話,會影響我的生育功能。我老婆和我結婚三年恩列,一直都懷不上,醫生檢查出來是我身體有問題,我好不容易通過治療治好了身體。
若是這個時候去賣血的話,我的身體多半又要出問題。我需要錢。很多錢。你有嗎?如果可以借我,無論你對我提什麼要求,我都會幫你的。」
楊秋大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這麼認真,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只是要錢。錢我有的是。你想要多少。」
「一百萬。」那人左手食指晃了晃,認真的說道。
楊秋道:「沒問題。」
「真的假的?一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可不是說給就給的。我不知道問了多少朋友借了,甚至去高利貸都問過,但是,他們說我沒有什麼好抵押的,都不肯借我。你真的願意借我嗎?」那人一驚,不信的問道。
楊秋哈哈一笑,左手輕拍他的頭,說道:「當然。我楊……石海說話什麼時候不算過。」
他這話一出,那人砰地一聲跌坐在地,只見眼中皆是難掩的詫異之色。
楊秋左手忙把他拉起,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
「你……你……你就是石海?今年比武大賽的冠軍,石海嗎?」那人激動的問道。
楊秋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那人又是高興又是意外的喊道:「你是我的偶像啊。我相信你了。我早就聽說石海有多厲害了,雖然這次比賽我沒有去看決賽,但是我剛剛看過錄像。只怪那錄像不是太清晰,我買的二手貨,要是高清版說不定早就認出你來了。」
楊秋又是意外又是高興的說道:「好。那我先給你一百萬,你快安排醫生做手術,然後,再幫我。我的事情也有些急,我們抓緊時間,我這就帶你去見醫生。」
「好。」那人肯定的點點頭。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楊秋幫著那人處理好了一切,便將去確認倪殤屍體的事情交代給了他。
過了半小時,那人便到了屍體近前,只是剛剛到的近前,一聲輕響已經在身後響起。
「噗!」
跟著,一股劇痛從後背如潮水一般湧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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