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這個辦法最好不過了。本屆比武大會我一定能拿下冠軍。反正今年我也想讓帝國那些迂腐的其他家族看看我楚家的厲害。」
楚飛扭頭向著楚龍語看了一眼,發覺楚龍語正在默默低頭沉思,了解父親脾氣的楚飛心頭立刻就湧起了一絲狂喜,知道這次有戲了。楚飛明白楚龍語的習慣就是不接受的事會毫不猶豫的拒絕,想都不會多想,能想就表示有可能,而一般情況,可能性還很大。
於是,就在這種喜悅的心情下,楚飛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道深深的微笑。
「哼!既然你信心滿滿,那我不答應就是了。」
不過,突然聽到耳邊傳來楚龍語的反對,楚飛一呆,心頭又頓時湧起了一陣極度的失落,後悔自己太得意了,就算今年的冠軍志在必得,也不該那麼狂妄,剛才就應該為了讓楚龍語答應,而刻意表現出一副信心不足的樣子,最好再唉聲嘆氣幾次,但現在才意識到太晚了。
「不過,歷年比武大會的冠軍都沒有誰能輕易的拿下。你雖然是我兒子,也基本上得到了我的真傳,但修為尚淺。本屆比武大會的參賽資格是元嬰期以下修士。
你修為才結丹期中期,想要拿到冠軍最起碼也要結丹期後期,敢這麼狂妄的說出這種大話,我量你也不可能拿的下冠軍。
再加上比賽日期又提前,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從結丹期中期提升到後期,爹見過最有天賦的修士也至少需要數年時間,除非服下什麼靈丹妙藥,能洗髓築骨,不然的話,就憑你這點修為也敢說一定拿的下冠軍,真是太小看天下的修士了。飛兒,我答應了。
你要是有本事,就證明給爹看看。這樣,就算是爹輸了,放棄了彤彤,但有比武大賽冠軍的榮譽也足以安慰了。」
這時,突然楚龍語的聲音卻又傳了過來。楚飛連忙抬起了頭,只見楚龍語把雙手負在身後,胸膛一挺信誓旦旦的說出了「自己拿不了冠軍」的論斷後就意外的接受了這項提議,楚飛的內心微微一跳,頓時又開心的笑了,向著楚龍語抱了抱拳,離開了房間,走的相當神氣。
「好的。爹!那我們走著瞧!」
不過,第二日剛到清晨時分,楚飛就沒那麼神氣了,把吳彤叫到了自己房間後,更是還對吳彤露出了討好之色,說出了一個讓吳彤意外的請求。
「吳姑娘。幫我個忙,行嗎?」
「什麼忙?」
「幫我去我爹房間,偷粒丹藥。」
「不行。你在開玩笑吧,楚少爺?我昨晚好不容易才逃出你爹的魔爪,你現在又要我去你爹房間偷東西?你這是讓我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不干!」
發現吳彤如自己所料一般擺出了強烈的抗拒態度後,楚飛也不生氣,訕訕一笑,就主動擺出一副求人的樣子,又向著吳彤發出了一遍請求,希望吳彤答應。
「吳姑娘。我知道這會讓你很為難。但我爹那個人我知道,他最重的就是名聲。不然,他也不會為了接近你刻意處心積慮的演了那麼多天的戲。昨天既然他已經和我們有了約定,就一定不會再輕易碰你。至少在比武大會以前,你是安全的。」
「胡說。如果你爹重名聲,那昨晚的事情怎麼解釋?雖然背地裡說楚老爺的壞話不好,因為,他畢竟是你親爹,但你昨晚也看到了,他那個樣子,真的讓我好害怕。我可不想再去他房間冒險了。」
「吳姑娘。昨晚是特殊情況,我爹一定是對你太喜歡了,控制不住自己,才會那樣的。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這樣的。昨晚我們有了協定,一定不會再有問題。我保證。」
「不行!要偷你自己去偷!我不去!」
「吳姑娘。我如果能進去早就進去了,我爹在他房間裡設置了防止我進去的陣法。我想要進去只有把門破壞了才能進去,就和昨晚一樣。那就會被我爹發現了,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他不會對你設置陣法禁制的。」
「那也不行!」
可是,發現吳彤比楚龍語還要頑固,楚飛的心頭頓時又惱火了起來,額頭青筋都浮現了出來劇烈的顫抖,吸了一口氣後,楚飛改變了語氣,發出一聲冷哼,改求吳彤為威脅,直接將此事的大小利弊一五一十的說出,讓吳彤明白只有幫自己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不是拒絕。
「哼!吳姑娘。我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請求你幫我去偷是給你面子,你要是不去,知道有什麼後果嗎?別到時讓我逼你去。我爹昨晚也說了,要拿下比武大會冠軍至少也要有結丹期後期修為,而我還差了一截。但我爹的房裡有一粒助元丹。
能在半年的時間內就把一個人的修為提升整整一個小境界,平日裡我爹都捨不得吃,藏在衣櫥里,你要是能偷來給我吃了,我資質本來就遠超一般的修士,只要接下來這一個月的準備時間裡刻苦修煉,把修為快速提升到結丹期後期不是什麼問題。
這樣,我們的計劃也就能順利的實施了。我們假成親之後,我立刻就會向我爹提出搬出去的打算,只要我分到了財產就馬上放你回聯邦。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會有大大的好處。
但你要是不偷,那我修為在比賽前到不了結丹期後期境界,你自己想想後果是什麼?我非但救不了你,你也別想在有生之年回聯邦了。
就算你覺得嫁給我爹不錯,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娘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她一旦回到家裡,知道了此事,我敢保證,你絕對沒好果子吃。
吳姑娘。這是我們目前為止最好的辦法。你是個聰明人。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一些有辱你智商的蠢事。」
「那……那要是被你爹發現了,怎麼辦?」
這時,看到吳彤的態度終於妥協,楚飛這才收斂起了臉上的冰冷之色,又重新露出了和善的笑意,給了吳彤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吳姑娘,我爹在看到你的那天起,所有的心神都落在了你的身上,他現在比我都要喜歡你。
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樣,每天不看到你就會想你,想的難受。你覺得像我爹現在這樣天天恨不得都跟你黏在一起的樣子,還有心思去想那顆助元丹嗎?只要你從今天開始一有時間就找我爹說說話,散散步,讓他陪陪你,逢場作作戲,我爹絕對不會再去想助元丹的事。」
吳彤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後,低頭向著楚飛看去,美目一眨不眨,卻遲遲沒有開口,直到把楚飛看的臉色發紅,再由紅色轉成白色,最後,又由白色轉變成了黑色,楚飛眼珠子一瞪,突然瞳孔之中噴出火光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確認楚飛不像撒謊,吳彤這才點頭答應。
而後,一切就如楚飛的預料順利的進行著。吳彤輕而易舉就偷到了助元丹,為了不引起楚龍語的懷疑,還開始了和楚龍語表面上親近,實則背地裡又和楚飛親近的複雜生活。
雖然這樣的日子一復一日,讓吳彤越過越痛苦,每天都提心弔膽生怕被楚龍語看出什麼,但總算一眨眼的工夫,就熬到了頭。
發現距離比武大會的時間只有最後幾天了,楚飛的修為終於應了當日所說的話,以令人刮目相看的天賦提升到了結丹期後期,吳彤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暗暗拍了拍胸口,把一顆懸著的心放回了原處。
夜深了,月色很美。此刻風也很小,吹在人的臉上暖洋洋的。正是最適合散步的時間,袁家更是有三三兩兩的女僕忙完了一天的雜事,彼此手拉著手來到院落,或是為了散步,或是為了賞月,總而言之,性情很好。
可是,還在院落一角刻苦練習劍術的楊秋卻是愁眉不展。扭頭一看身後,發現大大小小的女僕都用激動,熱切,崇拜的目光盯著自己,楊秋心頭一熱,這才感覺不是那麼鬱悶,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了笑容。
「少爺。您好厲害啊!今年的冠軍非您莫屬!」
「沒錯!我們袁家已經好多年沒有人能問鼎冠軍了,老爺當年也只是得了一個亞軍,今年少爺很有希望!」
聽到這些與自己關係不親,但卻一致看好自己的女僕議論,楊秋的心頭頓時就湧起了一絲淡淡的感激,感謝這些連修士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能夠在自己現在修為止步於結丹期初期遲遲無法進步的痛苦歲月里,帶給自己一點點小小的安慰與鼓勵。
「哎呀!就快到點了,我們得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早上又起不來,會被老爺罵的。少爺,我們先回宿舍啦。就不打擾您繼續練劍了。少爺加油!」
可是,看到女僕們發現熄燈的時間到了,全都一個個沖自己又是眨眼又是吐舌又是賠笑著離開,帶著濃濃的歉意,一眨眼的工夫,大大的院子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人,楊秋的心就像是這巨大的院子一般一下子又空了,苦澀的皺起了眉頭,嘆了一口氣。
「還在嘆氣吶?呵呵。飛兒,是不是擔心自己的修為不夠阿?爹來給你想想辦法。」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袁一正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楊秋一扭頭,只見袁一正拿著一個玉瓶微笑著衝著自己走來,一來到自己身前,就把玉瓶放在自己眼前晃了一晃,楊秋的心中一動,判斷這可能是什麼能讓自己提升功力的神奇丹藥,頓時就露出了期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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