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少:快要下新書榜了,最後再求幾天推薦票謝謝)
溫溫潤潤的液體在瞬間就浸透了齊烈陽胸前的衣服,躲在齊烈陽的懷抱里,她哭得泣不成聲,哭得全身都在不停顫抖。她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齊烈陽的腰,死也不肯再鬆手。她只是在不停的哭泣中,將所有的委屈和悲傷都化為眼淚,一**傾灑在齊烈陽的衣服上。
「老道,」齊烈陽扭過頭,望著站在二十幾步外,臉色依然平靜的張梓年,臉上露出一個歉然的笑容:「對不起,我明明知道你做出的判斷是正確的,可是我仍然恣意妄為了。」
張梓年望著縮在齊烈陽懷裡,怎麼也不肯再露出腦袋的女孩,他搖搖頭髮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用衣袖擦掉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上千里的旅途當中斷斷續續分分合合,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這大概就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用外力根本無法斬斷的『緣』啊。」
張梓年在火車站附近一家還算乾淨的小旅館裡,臨時開了一個房間,然後一個人站在走廊里。隔著走廊的窗戶,看著外面的路人行色匆匆來來往往,沉默了很久,張梓年的臉上突然輕笑起來。他伸手輕輕在面前沾滿霧氣的玻璃窗上畫出了一個八卦的造型,他一邊畫一邊低聲道:「齊烈陽,說句實在話,你抱住那個丫頭的行為一開始讓我生氣,更讓我震驚,但是現在仔細想起來,如果你當時真的立刻離開了她,也許現在我反而會很失望。人,真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啊!」
只有十平米大小的房間裡一片寧靜,就連雷月都閉緊了嘴巴,看著齊烈陽左手端碗,右手拿勺,輕輕舀起一勺剛剛出鍋還加了白糖的綠豆稀飯,把它放在嘴邊輕輕吹涼後,再把它送到女孩的嘴裡。
齊烈陽的動作很熟練,在他八歲的時候,就和大哥一起學會了如何用炭爐熬藥,如何用勺子一滴不漏的給馮長青餵藥。女孩一直乖乖坐在床上,她就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慢慢吃著齊烈陽送到她嘴裡的食物。相信那些天天被齊烈陽揍得連老媽都認不出來的混小子們,打死也不會相信,動不動就揚起野拳頭瞪起凶眼睛的齊烈陽,竟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一碗熱氣騰騰的稀飯送進胃裡,就連她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幾粒細細的汗珠。齊烈陽站起來,準備把碗和勺子還給旅館外面小食攤老闆,取回自己的押金,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身後的女孩揪住了。
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神已經清楚的告訴齊烈陽,她很害怕,她不讓齊烈陽走。或者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孩,已經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略一猶豫,齊烈陽放下了手中的碗,先是伸手擦掉她額頭上的汗珠,然後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她面前。
「困了吧,你先睡一會,放心,我就在你的身邊。」
他的聲音仿佛擁有魔咒般的神奇力量,在他的凝視下,久逢的平安與寧靜終於重新浮現在心頭,聆聽著他的一呼一吸,感受著他的存在,困意襲上心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終於睡著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是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房間裡已經是一片黑暗,躺在床上聽著旅館外面汽車駛過時傳來的轟響,說不出來的孤獨感和恐懼再次襲上心頭,那個男孩走了,在她睡著後,他還是拋棄了她。
眼淚不爭氣的奔淌而出,她哭了,哭得聲音很大。
但是只哭了幾聲,房間的門突然就被人撞開了,在淚眼模糊中她抬起了頭,痴痴望著就住在她隔壁,一聽到哭聲連衣服都沒有穿整齊,赤著腳就衝進來的大男孩,女孩突然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她脫得很快,齊烈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脫掉了身上的兩件衣服,把自己的上身徹底暴露在齊烈陽面前。
她的肩膀看起來很瘦,但是她胸部的發育,卻偏偏反其道而行得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只能可能屬於年輕女孩的皮膚健康而充滿彈性,在窗戶外透進來的霓虹燈閃爍下忽明忽暗的映襯下,她全身潔白而細膩的皮膚上,仿佛多了一層七彩光暈,讓人只想上去輕輕淺啜幾口,去品嘗這枚青蘋果的味道,然後用更激烈的方式,擠榨出她青澀外表下面的芬芳。
齊烈陽這一輩子還是頭一次在近距離真正看到過女孩子的身體,嗅著房間中似乎一下變得熾熱起來的空氣,他迅速轉身,可是他還沒有說話,大腦也沒有從混亂中恢復清醒,他的身體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不要走,你不要走。」
兩個人的上身都一絲不掛,這麼緊緊抱在一起,齊烈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胸前的豐腴頂在自己後背,傳來的那一陣陣**蝕骨的驚人彈性與柔膩觸感,一股火焰般的熱流猛然涌遍全身,讓他只覺得口乾舌燥。
「媽媽在按住我的手時告訴我,她做了錯事爸爸生氣要走了,只要我讓爸爸『愛』一下,他就不會離開我們了。爸爸壓在我身上不停撕扯我衣服時,也對我說只要讓他『愛』一下,他就會疼我一輩子,喜歡我一輩子……讓我『愛你』,你不要走,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齊烈陽聆聽著身後女孩子複雜而混亂充滿匪夷所思的低語,仿佛是被一桶冰水從頭淋下,所有**在瞬間就被消滅得乾乾淨淨。母親按住女兒的手,然後讓丈夫強暴他們的女兒……張老三的家庭慘劇雖然讓人扼腕嘆息,但是至少還在邏輯接受範圍之內,可是這個女孩身上發生的一切,只能讓齊烈陽想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用了整整三個小時,才終於安撫好女孩子,她不停的哭泣,她語無倫次,她死命抱著齊烈陽不讓他離開,從來沒有和女孩子這樣親密接觸,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已經清楚的傳達出任由他做任何事情的信息,但是齊烈陽必須要說,他是一個人,而不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禽獸。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坐在床邊,靜靜聽著這個女孩身邊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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