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贖罰 第16章 病

    金髮男子看到洛葉，向身旁的女孩說了一句話後，便向洛葉跑來。

    還不等打招呼，洛葉便目光顫抖地看著金髮男子：「你竟然成為了一個現充！脫單的日子很是美妙是吧？你竟然背叛自己的理想！」

    「……」金沒想到洛葉上來就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然後鼓足一口氣說道：「誰給你說那是我女朋友。」

    「我猜的就不行？」洛葉老神在在地說。

    金啐了一聲，然後面部表情抽搐地說：「飛機上認識的，然後我就被纏上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煩。」

    「嘖，然後你就抱著博愛天下的想法，沒有拒絕還攀談有度，最後談及人生理想什麼的。」洛葉冷笑道。

    這一次金沒有否認，抽搐的臉瞬間帶著笑容，豪爽地笑道：「還是你懂我。」然後低聲說，「先走，一直被纏上就真的擺不脫了。」

    洛葉翻翻白眼，雖說有些想坑害這個人，但還是覺得麻煩，接過了他拿在手裡的薩克斯包，三人快步地走了出去，也是因為慌忙，金暫時還沒問蕭靈山的身份。此時三人出了機場，到了停車場的地方。金對蕭靈山看了又看，最後說道。

    「這位仁兄一看就是我輩中人。」

    這新奇的打招呼方式蕭靈山也是無奈，伸出右手說道：「蕭靈山。」

    金表情極為誇張，忙是說道：「原來是未來幾年和我同一屋檐下的人啊，怪不得我說兄弟你面相極善極為英俊呢！」然後鄭重地雙手握住蕭靈山的右手。

    蕭靈山很想糾正一下那個「同一屋檐「的說法，但實在和此人廢口水覺得很虧。

    「蕭靈山現在是我們團隊的人。」洛葉說

    「和靈山兄此等高潔人士一起我甚是榮幸啊。」金搖搖蕭靈山的手臂。

    「他是我們的第四人。」洛葉又說。

    「和靈山兄此等優秀人士一起我甚是榮幸啊。」金又搖搖蕭靈山的手臂。

    見洛葉還想說下去，蕭靈山趕忙把手給抽出來。

    「對了對了，靈山兄我好想還沒自我介紹呢。」

    「得了得了，閉嘴。我說過了。」洛葉忙是說。

    金滿臉的遺憾，蕭靈山微微聽到了他感嘆一聲，低語了一句：「又錯失了一個裝逼的機會。」

    「你吃點東西麼？」上車之前蕭靈山還是問道。

    「飛機上吃了。雖說我很想品嘗一下天朝的美味，可奈上帝沒有給我那個胃。」金又是轉為了一臉遺憾的表情。

    「那就先回去吧，東西放後面。」

    金將行李箱放在後尾箱，倒是把薩克斯管抱著坐進了車裡，這一下就換做蕭靈山坐在副駕駛位了。蕭靈山支會了一聲，車便再次向庶蘭的方向開去。

    「誒，我說，弟妹怎麼沒來？」剛上車金就問洛葉。

    「憑什麼是喊弟妹？」洛葉瞪眼。

    「我比你大，天經地義啊。而且弟妹不是說過嗎？叫弟妹比叫嫂子好聽多了。」金笑道。

    「嘿，現在停車，你把那個女的找來當你女朋友，我二話不說喊葉兒過來。」洛葉不甘示弱地說道。

    「算了算了，就不勞煩弟妹了。」

    洛葉語氣不屑：「慫了。」

    金點點頭：「從心。」

    南滬的夜景也是華夏不可多得的美色，此時金約翰一邊和洛葉扯著，一邊看向窗外。

    「有些年沒回來了，還是沒什麼變化啊。」

    「有十幾年了吧。」

    「嗯，似乎就只有兩三歲的時候在這裡。」

    「那你還知道沒變化，那時候你懂什麼。」

    「這個倒不是，我還是記得起一點的。」

    這時候前面蕭靈山說話了。

    「軍訓的衣服我是幫你拿了的，你還有沒什麼東西是要準備的，我可先說好，明天是開始野外軍訓。」

    「多謝了多謝了，那邊應該有便利店吧。」

    「小超市是肯定有的。」

    「好的，那就沒什麼問題。」金說道

    司機倒是一直都沒有說話，很是沒有存在感，一直將他們送到了蕭靈山公寓所在小區的大門。幾人都同時下車。蕭靈山公寓的小區倒是和洛葉所在小區很鄰近。此時幾人下了車。下了東西後，蕭靈山叫車離開，幾個人就提著東西先回到公寓，然而在回公寓前，卻發生了一些小插曲。

    「怎麼是怎麼躲怎麼見？」洛葉喃喃道。

    剛走到門口，迎面來的是一群女孩，鶯鶯燕燕之聲不絕於耳，此時看到這三人帶頭的蕭靈山，激動地就湊了上來，洛葉一旁暗自吐槽這A班的妹子怎麼就不矜持一點呢？蕭靈山走的時候倒是打了招呼，至於原因倒是沒說，此時帶了一個像是混血兒的大帥哥回來，自然就很是好奇了，倒是把洛葉給冷在了那兒。也正好，林天竺也正是那矜持的一類人，此時這兩人就同時站在了場外。

    「嘖，狗血。」洛葉轉身就看風景。耳朵倒是聽著蕭靈山這兒的聊天。

    「蕭靈山，原來是去接人啊，這位是我們學校的外籍生嗎？」有人問，話倒是問蕭靈山的，但問的時候是看向金的，也對，金面目白皙，鼻子高挺，倒是面龐有著東方人柔和的線條，至於身高，比洛葉高半個頭，怎麼說也是一米八多接近一米九，再加上海藍色的眼睛，飛機上有女的纏著他洛葉完全不會有什麼懷疑。

    洛葉仔細一想，林中軒，蕭靈山，金約翰，怎麼感覺這三人似乎都在相貌身高上壓過自己，自己在未來是會生活在怎樣的水生火熱中啊！

    這邊洛葉的想法金可是不知道，現在有妹子問他，以他的性格，怎會冷落，忙是露出笑容說道：「對，我就是外籍生中的一個，John·金。你好。」

    他說話的時候洛葉一直撇嘴。對於此人的不屑程度到了一定高度。

    「那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蕭靈山也是一個不喜麻煩的人，雖說今天已經被拉著去玩了一天，此時看金要和這些女孩攀談起開，一想到金的下飛機事件，趕緊打住他和這些女生的談話。

    金又是一臉遺憾。

    「洛葉，走了。」蕭靈山說。

    但好像沒有人回答。

    「洛葉？」蕭靈山回頭，看向那兒背對著他的洛葉，不只是他，這一個群體都將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蕭靈山神情變換，在那一瞬間，他在洛葉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不，不能說是危險，那是一絲宛如死亡的氣息。

    同一時他看到林天竺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很是掙扎地將邁出去的一步給退了回來。那雙嬌手緊握成拳，銀牙咬緊。

    「靈山哥，我，沒事。但恐怕要先回去了。」背對他們的洛葉說。但任誰都聽得出這話語背後，其主人的掙扎和痛苦。

    洛葉側身，左手擋住眼角，不想讓那些人看見自己的眼睛，快速地往前跑去。此時他的雙瞳已經變了，遮擋瞳色的黑瞳已經被灼熱的雙眼給燒掉了，致使洛葉雙瞳表面出現了一對灰色的薄膜，然而這不算什麼，一金一紅的雙瞳此時突現。

    紅瞳是那樣的的妖艷，卻又蘊育著恐怖的殺機。

    金瞳是那樣的純粹通透，但從金瞳中感受不到善性，卻是那種凌馭一切的神性。

    這雙瞳，看似華麗無比，卻也無情與冷酷，甚至這雙瞳同時出現之時，洛葉的視力都會受到極大的限制，在他眼前，金霧與紅雲互相侵占牴觸。這之間給予他極大的痛苦和一種仿佛身體會被占據的感覺。在此刻，他只能用感知和那被削弱到近乎沒有的視界確定路。

    洛葉虛著眼睛，劇痛讓他身體微微顫抖，卻又時刻持著清醒，他快步走了幾步後，身體直接躥了出去。

    ……

    「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蕭靈山問金。

    金沒有回答，只是撥通了電話。

    「喂，弟妹，洛葉身體又出問題了，你去看看，我馬上過來。」此時的金表情嚴肅，一改之前的嬉笑神情。

    這個弟妹到底是誰，除開蕭靈山，其他人都是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金示意蕭靈山，兩人快步向他們的公寓走去。

    「洛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蕭靈山在女孩們都走了後，如是問到。

    「老毛病了。」金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是偶然間才得知的，洛葉從小就有，隨機的周期性發作，至於為什麼會有，我也不知道，只是尚未發現後續還會有什麼問題。不過每一次都是很痛苦便是。」

    「趕緊走吧，還要過去，雖說問題不是很嚴重，但還是要看看。對了，之前那個站在外面的女孩是不是叫做林天竺？」金問。

    「是啊，怎麼，你們認識？她父親可不一般。」蕭靈山說道。

    「不算吧，只是感覺有點熟。」金可不會說以前他還稱呼過另一個人為弟妹過。

    ……

    很快，洛葉掙扎著終於回到了公寓，眼前的金霧和紅雲此時從互相侵略到現在成為了一道漩渦，撕扯的不只是洛葉的視野，還有精神。冷汗已經浸濕了洛葉的衣裳，那痛苦就像是一根長釘在鐵錘的敲擊下從頭蓋骨侵入大腦，洛葉依然是忍住了沒有慘叫出來，但從喉嚨中一直發出了嗚咽聲。

    金紅色漩渦越轉越快，顏色也不再分明，到達了極限後，一下爆發了出來，洛葉眼前一白，頓時喪失了直覺，直接暈了過去。身體從所躺的沙發上滑了下來。

    之後，已失去知覺的洛葉雙眼突然睜開，一雙金瞳出現，同時嘴角勾起了一絲似是嘲弄又帶著冰冷的笑意，但很快，笑容收斂，眼睛再次閉上。隨之便是門開的聲音。

    「洛葉！」看到昏倒的洛葉，叶音靈急忙上前探了一下洛葉的脈搏，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後和林軒墨一起將洛葉抬到了臥室中。

    「你看著他，把他上衣脫了，我去拿毛巾。」叶音靈對林軒墨說道，然後去衛生間拿了一張濕巾過來。昏迷的洛葉卻也不知獲得了這等好的待遇，兩個女孩將他的身體擦拭了一下，倒是洛葉的汗味不難聞，像是一股麥香味。不一會兒後，門再次響了，叶音靈去開了門。

    金只是向叶音靈擺了擺手算是打了招呼，忙是問道：「他還好吧？」

    「沒什麼大礙，只是暈過去了。」

    金點點頭，然後和蕭靈山走向了臥室。看到躺在床上呼吸很是平穩的洛葉呼出一口氣，然後將目光轉向林軒墨。

    「嗨，軒墨，好久不見。」他還是打了個招呼。

    林軒墨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小手還是拉著洛葉的手臂。

    不一會兒，林中軒也到了。他之前是回到了學校，聽到此事後馬上就趕了出來，聽到洛葉沒什麼大礙後將手中在路上買的飲料給發了。

    「到了。歡迎啊。」林中軒和金握了握手。

    「沒什麼歡迎不歡迎的。我本來就是這裡的一員好不好。」金笑著說。男孩們到了客廳談，就剩下了叶音靈和林軒墨照顧著洛葉。

    約莫半個小時，洛葉睜開了眼睛，這一次雖然說還是金瞳，但看上去卻又是讓人異常的平靜與親近。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他撐著手肘半讓自己靠在床頭，微微喘息了幾下。

    聽到外邊的談話聲，洛葉面向叶音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叶音靈拿出了一副嶄新的黑瞳給他戴上。

    「好痛。」他看著叶音靈的俏臉，有些虛弱地說。

    叶音靈微微笑著說：「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今天我不該去的。」

    「不至於了，可能還是因為很久沒有發作過了。」洛葉搖頭笑笑。

    外邊的人聽到這裡面的動靜，都進來了。

    「還好吧？」

    「還好，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既然這樣，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們也走了。」林中軒說。

    洛葉看著身前的兩個女孩。

    「你們也走吧。反正我就這樣，沒什麼大事。」洛葉微笑著說。

    「好吧好吧，你注意一點。」

    當晚，當其他人都走後，洛葉去洗了個澡，為明天出門準備了一番，最後在精神與身體的雙重疲累之下選擇了直接睡覺。

    ……

    次日，洛葉六點醒來。東西都是準備好了的，穿戴好後，就背著旅行包走了。

    的確，這一周的軍訓甚至說不是在南滬的範圍內，是在上杭的寧城的一座山上。總共二十六輛大巴車，接近三百公里，算上現在數不盡的高架橋和高速，三百公里約莫也就三個小時。倒不是說庶蘭的膽子大，敢讓那麼多學生出去，這並不是學校安排的，而是由有關部門所發出的給局部地區的相關文件，其上又有著這一條建設性意見。所以沒有辦法，學校的相關負責人就只有遵守嘍。

    不過現在的交通也沒有曾經那麼危險，這種大巴已經不是人類為司機了，都是由AI駕駛，頂多有人在輔助駕駛而已，然後從大巴結構，材質以及能源來說，都已經極大地降低了交通事故的風險以及即便發生交通事故的傷亡人數。

    總結來說，即便是父母都極為讚賞這種做法，風險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了，所以將兒女推入火坑，在烈日下曬成黑炭一時也是很欣慰的。

    早六點尚還沒到正常上學時間，但國高一級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帶的東西其實不需要很多，因為到的地方可以說是一個景區，只是那裡有一個山上的練兵場而已。

    洛葉和兩個女孩分道之後就上了D3班的車，在齊姍姍的安排之下，洛葉和他們的代理班長在整合著同學。最後在校外，庶蘭的某領導又是熱情盈溢地講了一番話後，二十六輛車浩浩蕩蕩地駛了出去，這時尚還不到上班高峰期，南滬的一大特色風景尚還沒有出現，也多虧沒有出現，要不今天就耗在這城裡面了，當然，這只是開玩笑，南滬在這個世紀堵車已經沒有那麼嚴重。

    洛葉是和代理班長坐在並排的，然後他靠窗，這個斜劉海，高馬尾的俏麗女孩鄰近走道。齊班主任是坐在前邊的副駕駛位，至於教官們都是獨自一輛車。其實，洛葉本來是準備和君紹並排的，奈何齊姍姍直接安排這二位在一排，一會兒方便管理，這一說完。君紹那一臉嫌棄的目光讓君紹有些難以忘懷。洛葉從他目光直接讀出了什麼「禽獸」，「種馬」一系列不夠好的詞彙。

    洛葉也很想表示不想和這位班長坐一起，始終有一種自己會出事情的感覺。比如說，這第一句話就把洛葉給嗆了一下。

    「洛葉，你知道我名字麼？」

    洛葉笑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當然，其實這是表面回答，事實上，洛葉背上冷汗直流。不是吹的，對於此事，洛葉真不知道!這七天不管是同學還是班主任直接就稱呼她為「班長」。洛葉沒有刻意去問。在諸多因素之下，洛葉面對了這一情況。

    當然也不是毫無辦法，此時洛葉表面迎合著斜眼看了看身後，左手在身後劃著進入了班級信息。

    「你看上周那麼多人都是稱呼你為班長，你不是姓班名長嘛。」洛葉強調了班長二字，身後光屏因這兩字開始跳躍。兩個字在洛葉耳邊響起。洛葉心說多虧帶了藍牙耳機。

    「你不會真不知道吧？」女孩眼睛一瞪。

    「凌栗。是吧。」洛葉表情瞬間就從嬉笑變為了鎮靜，若不是凌栗在前，他真的有些想擦擦額上可見的冷汗。

    「你竟然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凌栗又問。

    「這個你難不倒我，你要想我們可還是在幾年前見過的。」等到洛葉聽到了凌栗的名字後還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也是明白了為什麼凌栗一來就開始隱隱針對他的意思。

    「想不到小女子還能被國手給記住啊。」凌栗冷笑。

    「說是國手就太抬舉我了。只是本職工作，當個老師而已。」

    「當老師？姓洛的，你可是把我妹妹給拐跑了的!」

    洛葉摁了摁太陽穴，對於這件事，自己一直都有些頭疼。

    「你不能這樣說，我可不是靠的個人魅力讓凌榛學輪滑的，她學這個是真的熱愛。你看她現在還不是出師了，她現在的等級你也知道，雙十，單十或許和國級還有些差距，畢竟單十在整個世界也不少，但雙十的分量就不一樣了，這就微微超過了國級的水準，這樣的高水平，那麼年輕，不用我多說了吧，前途光明自不用多說。」洛葉信誓旦旦地說道。

    「哦？我妹妹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是前途光明的，不需要你說。」凌栗說，「只是你讓她如此選擇可知道父輩給了他多大的壓力？」

    「我知道。不過憑什麼她就要跟著自己父輩的路走。這點我很感謝你，你扛下了這個壓力，致使凌榛受到的阻攔沒有那麼大。」洛葉輕聲說。

    「我也該謝謝你，我看的出來，因為你，即便有著我父親給的壓力，榛榛也過得很快樂。這一年甚至父親態度都很是鬆動了。只是我害怕榛榛會離不開你。」

    「不會的，我女朋友從國外回來陪我，我自然會注意和其她女孩的距離。」洛葉說，「而且我覺得凌榛最多還是把我當哥哥吧，說是只是當老師我也懶得自欺欺人。」

    剛說完，洛葉的指尖發麻，他示意了一下凌栗，接了電話。

    「喂，曉曉。」那邊傳來的是一個中性十足也極為磁性的男人聲音。

    「老爹，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凌栗看到洛葉臉上出現了極為溫和的笑容。

    「你要軍訓，害怕你接不到電話。所以就早早地給你打電話。現在在哪裡啊？吃了早飯了嗎？」

    「在去上杭的車上。早飯已經吃了。」

    「哎，上一周就是到杭城出差，一直都沒時間給你打電話，今天凌晨才回家的。你中秋節回不回來？」

    「中秋節要回來。」洛葉說。

    「哎...那個，你回來的時候可能會看見楓阿姨。」

    洛葉愣了愣。笑著說道：「老爹，終於有人陪你了。領證了？」

    「還沒呢，公司放了我幾天假，我再睡一會兒就去幫她搬東西。對了，可能除開楓後還有一個新成員。」

    「我倒是忘了給你說，你看一下你們學校的外籍生要求，嗯，算了不用了，我自己去研究，外籍生名額應該還沒滿吧？」

    「對，還差一個。

    「那就行，這周五要來接你嗎？」

    「算了吧。我自己回來。那麼大了還怕丟了？」

    「好吧，就這樣了。我接著睡一會兒。」那邊的男人打了一個哈欠，中興十足的聲音也弱了下來。

    「睡個好覺，老爹。」那邊掛斷後洛葉跟著掛斷。

    洛葉掛斷後有些沉默，對於老爹這件事洛葉總體來說還是有些高興的，自己自從來到了南滬老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也有些年了。只是回去後可能有些不自在罷了。

    「我記得凌榛說你是孤兒。」凌栗說，「只是好奇，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老爹是我的養父，來到南滬前一直都是和他生活在一起，只是後面主家找到了我，然後他們告訴我我的親生父母已經失蹤了。所以現在對外稱我是孤兒。不過，老爹對我來說就是最親的父親。

    「平常你們都是這樣說話的?」

    「為什麼不是呢?老爹一直都不以他的意志要求我做什麼，最多不過糾正一下我的善惡觀。一直他都是引導，而不是強壓。

    「我羨慕這樣，但不代表我就討厭我自己的父親。」凌栗喃喃地說。

    「對，這只是方式和觀點的不同而已。」洛葉點頭。

    「我發現你還不是那麼一無是處。」凌栗微笑著說。

    「哪個人沒有優點。」

    ……

    三個小時的路程自然不是就那麼平平常常過了，在眾人休息了近一個小時後，齊姍姍就開始安排活動了。

    她或是化身導遊，給眾人講解一些常識以及注意事項，還有到達所在地的景點。

    或是又化身指揮，什麼軍旅之歌就唱了起來。

    一路上倒是笑著過的。

    ……

    幾小時後，寧海，這裡算是名徹國內的自然風景區，但現在已經到了九月，已經過了旅遊旺季，來遊玩的人已經不是很多了。此時二十五個方陣齊齊排在山下，而山上雲霧繚繞，頗有一些美態，說的好聽些就是仙家氣韻，只不過這山上有雲不是因為山高，類似峨眉山和華山那種，僅僅是因為此山臨海而已，所以才會這般。

    「上山!上面會有人接應你們，最後到達的班級會進行懲罰。」總教官如是說道。

    存稿沒了，現在又會開始存，今天是兩章合一，字數上來說相對於兩章來說少了一千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