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古堡,塔尖,一吻。
冬日的陽光下,雙唇間的口水絲,清晰可見。
葉凌菲的視線里,林凝眼中的占有,像極了那晚饞自己饞到的不行的林寧。
一個人,兩個我,黑暗中醒著,光明中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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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葉凌菲絞盡腦汁也不會知道,這個突然強吻自己的女人,是林凝,也是林寧。
「咳。」
良久,眼瞅著氣氛越發詭異,免費看了場吻戲的孫凌宇,輕咳了聲,說道。
「先走,你們繼續,我媳婦兒還在家等我吃飯。」
「啪。」
回過神的葉凌菲,一點沒帶猶豫,一記耳光,乾脆利落。
「噠。」
覺醒技能全開的林凝,一退一進,再次貼上葉凌菲的身子。
「晚上來我屋,等你。」
近在咫尺的臉,吐氣如蘭,耳鬢廝磨。
隨著一道輕柔的女聲落下,瞬間倒飛出去的林凝,翩若驚鴻。
「那個,我什麼也沒聽到。」
似是想到了什麼,孫凌宇皺了皺眉,眼底的擔心,轉瞬即逝。
「媳婦兒,快,臥室。」
十分鐘後,客房套,孫凌宇居所。
前腳進門的孫凌宇,關好門,拉好窗,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讓看在眼裡的白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站住。兩手抱頭,離老娘三米遠,不然我打你兒子。」
應該是又想到了什麼亂七八糟,一手撫著肚子的白白,低喝道,
「暈,媳婦兒你誤會了,我沒想那什麼你。」
如臨大敵的愛人,殺傷力一點沒有,侮辱性卻是極強。
孫凌宇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即擺了個束手就擒的姿勢。
「閉嘴,你當初還說只蹭蹭,結果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看著一臉無辜樣的愛人,白白手手舉得老高,大有種你敢動,我就敢打自己肚子的架勢。
「你真的誤會了,我就是預感這邊要出大事兒,叫你過來想想對策。」
似是為了證明,孫凌宇說話的同時,徑直盤腿而坐。
餘光掃了眼緊閉的窗簾,白白半信半疑道。
「你說,什麼大事兒需要你關著窗簾在臥室談?」
「林老闆剛才強吻了葉凌菲,還約葉凌菲晚上去房間私會。」
環顧四周,特意壓著嗓子的孫凌宇,低聲說道。
「臥槽,要不要這麼勁爆,你怎麼知道?」
一手掩在嘴前,瞬間反應過來的白白,八卦之火,足以燎原。
「我剛跟墨染練合擊技,一不小心從天上掉下來了,結果剛好掉到她倆人中間。」
回想起先前那不怎麼優美的入場姿勢,孫凌宇撓了撓頭,忘了是誰說過,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就是別人。
「你不是答應我再也不練那什麼從天而降的掌法嗎,這才過了一晚,就又練上了?」
「沒,我發誓,我們這次練的是定點投放,精準打擊。「
俏臉帶怒的媳婦兒,明顯是生氣了,想到醫生給自己的叮囑,孫凌宇連忙比劃了三根手指,解釋道。
「定點投放,精準打擊?」白白疑惑道。
「他負責帶我飛,我負責丟蚩小尤的炸彈。「
「在天上丟熊貓屎?「
「我,我都給你解釋多少遍了,那只是長得像便便的炸彈。「
愛人的表情,嫌棄的不要不要。
孫凌宇無語的拍著額頭,講道理,單從外形而論,媳婦兒還真沒冤枉自己。
「好吧,沒記錯的話,你上次跟我說過葉凌菲是林老闆的弟媳婦兒?」
「嗯,是這樣,還是老妻少夫。」
「這外國人都這麼開放嗎?姐姐公然搶弟弟媳婦兒,這不是亂來嘛。」
「唉,所以我剛說預感要出大事兒。戴頂帽子不說,帽子還是親姐給的,這尼瑪誰受得了?」
一聲輕嘆,孫凌宇撇了撇嘴,知道貴族圈亂,沒想到貴族圈會這麼亂。
「唉,他弟挺可憐的,你如果能遇見,暗示下吧。」
同樣嘆了口氣,白白提議道。
「暗示?「
「多帶他看看草,看看綠植,請他吃個抹茶的冰淇淋,實在不行,給他送頂綠色的帽子吧。「
「這,白白,你。。。」
愛人的意思不難理解,想到昨晚愛人親手做的白灼青菜,清炒西蘭花,西芹炒綠腐竹,菠菜湯,反應過來的的孫凌宇,你了半天,嘴邊的髒話,還是沒捨得說出口。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吃素是因為孕反。」
夫妻多年,愛人什麼德行,白白又豈會不知。
一記好看的白眼,白白沒好氣兒道。
「呼,嚇死寶寶了。」
虛驚一場的孫凌宇,長出了一口氣,講真,這種精神上的大起大落,還真是夠折磨人的的。
「少來,說正事,他們姐弟倆不會打起來吧?」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我現在好歹也算個高手,他們要真打起來,我幫誰?」
人生在世,最難兩全,孫凌宇皺了皺眉,問道。
「得了吧,就你這挨揍能力,算哪門子高手?」
「我。。。」
「行啦,人家務事,咱就別在這兒杞人憂天了,而且我覺得吧,林老闆敢這麼做,肯定是有過考量的。」
愛人糾結的樣子,看的人賊膩味,不等愛人開口,白白擺了擺手,直接說道。
「怎麼說?」
「林老闆又不傻,我們都能看出問題,她能看不出?」
「為愛昏了頭的人也不是沒有。」
古往今來,因為愛,英明盡毀的,大有人在。
通過先前的觀察,孫凌宇堅信,林凝對葉凌菲,是真動了心。
「這尼瑪男女通吃,這姑娘有這麼大魅力嗎?」
「什麼?」
「我說葉凌菲,她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姐弟倆都喜歡,我怎麼就沒get到她的點?」
同為女人,喜歡對比,在所難免。
白白悶哼了聲,並不覺得葉凌菲那傻大個,有好看到男女通吃的地步。
「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臉盲。」
往日的經驗教訓,歷歷在目。
和媳婦兒談論別的女人有多美,這種傻缺事兒,孫凌宇又怎麼會再犯。
「你意思我不美了?」
「我愛你又不是因為你年輕貌美,閉月羞花,我愛你是因為你的善良溫柔,你的體貼入微,你的善解人意,你的賢良淑德,你的。。。」
「打住,老娘真要有你說的這麼好,老娘至於跟你在一起嗎?」
滔滔不絕的愛人,深情並茂,跟詩朗誦似的。
心下暗爽的白白,沒好氣兒道。
「我,那我問你,如果我窮了,你還會愛我嗎?」
「廢話,你有富過嗎?葉凌菲,林老闆,唐雯佳,墨染。。。除了幫傭,這古堡里,有一個算一個,你告我兒,你比誰富?」
「我。。。」
「行了,去把窗簾拉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成天到晚的在家幹啥呢。」
「那更不能拉了。」
「什麼意思?」
「這才5分鐘,有損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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