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草除根還是有的理解的,但計劃一出口就讓很多人蒙蔽了,甚至有人直接就是一副看傻子關愛的眼神。
「喂,搞什麼你們到底靠不靠譜啊,不行我們現在可要投票了,真是的我們要不是兇手就選快點好伐,跳來跳去急死人的啦。」
小夫妻中的男子不耐煩的敲打手臂,我發現他只要是緊張的時候就喜歡折騰自己的手錶,這倒是給了我一點特殊的靈感,雖然暫時還用不上。
「別著急,現在其實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這一點完全奏效,讓你打開自己的櫃間不就知道了,雖然每個人都可以解釋自己是被栽贓的,嚎哭者也的確可以網上拿到鑰匙,但我有一些證據是你如何都無法抹去的。」
這肯定是一場革命,在我搖搖欲墜的時候感覺整個身體都陷入了一種微妙狀態,我拿出了評定儀器在大家複雜的目光中對自己進行的掃描。
滴滴,很多數據基本上持平和之前,不過對一般人來說也足夠讓他們吃驚了,但我最在意的還是那一行仿若外星文字的數據。
「左邊的,果然不一樣了。」
文字開始跳躍,就像是在普通和異變之間徘徊,我想那個文字應該是代表智力更多吧,或是小噴子提到的腦域開發,雖然我自己都不太懂這是什麼意思。
「那麼你的信心呢,朋友你究竟想用怎樣的方式揭發我,還是說你打算用這些儀器證明我的可疑之處?」
他很警惕,雖然說表面上一副不太在意我這邊拿出的高科技的感覺,但我發誓只要是靠近一個距離肯定對方就一個衝刺上來將摧毀掉了,而且完全可能事後說因為手裡面的東西很危險,才會被迫毀壞,這本身也是說得通的。
就像是現在的人穿越到古代,拿出手機這種現代習以為常的東西,那古代就真的是異端啊,直接就被當做什麼邪教儀式的產物焚燒掉,未必就會當做寶貝供奉或是研究其中的奧秘,畢竟人們對未知的事物始終是排斥恐懼的。
「不不,這其實只是為了證明我自己的狀況而已,這一點最終活下來的人我肯定會和他們解釋的,但現在說說你的問題吧,武術家先生。」
我知道這是一種侮辱,無論是對愛好還是本身擅長武術的人來說,如果我說他們的同行在歌舞廳上班當牛郎的話,多半是會被人吐槽甚至是直接毆打一頓的。
當然我說出這一切也不是沒有根據,整個事件都存在巨大的聯繫只需要一把鑰匙去打開。
「現在就不賣關子好了,我的辦法就是我感覺到你肯定是兇手,然後我再一步步還原你的心理過程好了,記住這可和一般的方式不太一樣哦,先從最靠近的時間分析好了。」
身邊人有看好的,但也有依然覺得我開始發瘋的,總之不管身邊節奏怎麼樣我始終是進入了一種不錯的狀態,第一次不用能力本身進行歸票抵抗分票,這本身就是很爽快的行為了。
腦域開發的意義就是維護某種秩序,就像是有人選擇將自己的聰明用在不正當的地方一樣,雖然我無法代表絕對的正義但我可以代表一種秩序,也就是相對的正義和絕對的平衡。
站在這樣的角度和心態上,人才可以說真正開啟自己的大腦了,哪怕是因為賢者藥劑開啟了這個過程,我現在依然也出於小噴子所說的靠近傳說中『門』的途中了。
「最靠近的時間,呵呵。看來你還真是打算用與眾不同的反向推理啊,不過這樣失敗的可能會大幅提升哦,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舞男的面孔漸漸開始變得不屑,但看起來也只是一個被針對後產生情緒的普通人,這一點表演上他的確拿捏的很好,不過
「唉,要我說多少次了,我不是推理而是還原事實,現在你就是兇手,然而其他人用自己的智商去吸收理解我的話,僅此而已。」
操,我聽見有人在開罵,有人甚至憤怒的想要上前來和我理論一下,當然這種情緒都完全可以理解。
畢竟我說的的確有些過火,但我的目的就在這裡,如果能證明對方的嫌疑那麼這種怒氣肯定就轉移到舞男身上了。
就像是一些審判者的折磨和辱罵,會讓陪審團將憤怒施加到被判刑的罪人身上一樣,人類本性之中軟弱遷怒欺壓弱者的一面,在這裡得到了最完美的呈現。
「鋪墊也差不多了,那麼現在就進入正題吧,老爺子你對自己徒弟的所作所為還算滿意麼,其實在這裡遇見他你肯定很尷尬吧,雖然你掩飾的已經很好了。」
我微笑著看著老爺子說道,這樣一來本身大家就陷入了愈發巨大的恐慌之中,尤其是老人目光沉穩之中明顯出現了動搖,再一次證明了我大膽卻富有創造性的思路。
但糟糕的是,連徐曉波都完全被這種情緒所影響了。
「喂,搞什麼先是懷疑機長現在連老人都不放過,是不是和機長綁定的人你也要懷疑啊,別告訴我你覺得張濤的雙子星身份也是假的呢。」
這本身就陷入了巨大的邏輯怪圈,我當然知道大家心在此時此刻的心情,首先是胖妞跳出來穿馬甲,引起懷疑針對我然後她怪了。
所以現在沒多少人懷疑我本身就是天大的恩賜了,但秀秀那邊我暫時不好說,就看其他人張濤一開始各種節奏讓人覺得徐曉波有問題,連帶著還和舞男來了一波聯合。
現在舞男也說出了很多人的身份基本上機長卡可能確定,所以看起來就是局面完全混亂,徹底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才是真的了。
但站在一個反面,我本身就立於不敗之地。
「真的,他當然是真的了,只是我現在要進行的推理還是太過于于顛覆,所以你們就仔細聆聽好了,我先說出自己的結論再從後往前分析吧,你,還有你,你,你們三個人都是嚎哭者。」
真理需要一個圓點進行維持,我指著老爺頭,舞男,還有張濤這三個看起來完全沒有一點聯繫的人說道。
同時我也可以認定之前的人幾乎是完全沒有死去的,畢竟鄭老闆完全是倒霉帶一點內部組織的性質,認定是嚎哭者多少也有點勉強。
而且現在看來小七的確是可能被我冤枉了,但也許並沒有,因為給她洗刷冤屈的人未必就是真的機長。
「可以告訴我,機長是怎麼操作的嗎?我們這些老玩家的確是可能知道但你就未必了,你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遊戲,所以不知道就證明你在說謊,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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