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森的江湖氣息其實還是很重的,說實話我也真沒發現這個帶著灰色圓布帽的傢伙,尤其是他身後的麻布袋裡就發出一陣很難聞的味道,我敢說現實中這種人肯定是很受歧視的。
但這裡不會,因為這裡的確有自己的規矩,而且絕不像是諾森一個人說的道理那樣單薄。
「你有自己的規矩,我也有我的道理,僅此而已。」
叮噹!那麼一聲淬鍊,冷汗就順著腦門子往下掉,這一下開口同時黑影也順著那圓帽長發男的方向而來,諾森才算是明白這傢伙還真不是軟柿子。
「好身手,這一下算是我不懂規矩了,東西你拿。」
其實戰利品的規則,還算是這一輪才基本成型的,這也算是沒有直接寫在手冊裡面但很直觀的一項條例。
「還真是碰到這種問題了啊,余辰我們也要小心一點了,有些人既然死人的東西敢動,那活人的未必就不敢了,哼。」
敵意很強,而這時候那另外一個帶著帽子的傢伙也看了小哥一眼,反倒是露出了笑容。
「好巧啊,手下敗將……」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很足,但我還是從這對話中意識到要麼在現實中他們認識,要麼就是遊戲中相遇過了。
「輸就輸了,我不是輸不起的人,但是你用的玩意也不怎麼光彩也是事實,更別說你一身功夫都完全是盜墓挖出來的人,吳兄弟現在大家可都還要出去的,你就不怕被抓起來?」
小哥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雖然眼下那周大東的身份算是拋在腦後了,但這麼做也不是沒道理,畢竟人都掛了現在也沒可能直接查證他,肯定就是死無對證。
而且諾森既然出手了,而且看他的表情極大可能不會是壞身份,何況那人不只是言行舉止不是什麼好鳥,甚至連我也感覺他極可能是嚎哭者。
四去其一,本該是很值得開心的事情,但就算是諾森兄妹也發現了自己的莽撞吧,有時候太過於專注挖掘其中一個點,反倒是忘了幾個點彼此之間的聯繫。
真忽略這個關鍵,最終我們的線索肯定就從這一塊開始斷絕了,這雖然聽上去有些殘酷糾結,但也算是我花費了不少代價換取來的寶貴經驗了。
「哈,哈,抓起來?我夜老三吳哲還真是很少被人抓著過,反正停留在這裡的邊境都只是短時間的安排,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其他國家,很想問問你拿什麼抓我?我可是有其他國家的護照的,而且我盜的,也不全是華夏的墓。」
得,不要臉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不過這傢伙應該就是掘墓者了吧,還帶著一點拾荒人的感覺,只是我不知道用這種職業形容會不會有所侮辱那些很辛苦撿垃圾的老太太和老爺爺。
「真是,夠不要臉的。」
而小哥也比較牛逼,居然直接將我們很多人的心聲吐露出來,隨著時間一點點靠近第一次黃金三小時的終點,所有人的心上那懸著的一線也算是放開了。
這個人,如果會是嚎哭者的話肯定很麻煩,而同時我也神經質一般想到了一個身份。
「爆破手,你們碰到過這張卡麼,我看飛機上出現了四個角落的箱子,是不是和這個有很大關係。」
我看了看身邊的秀秀和小哥他們,包括大塊頭在內這一次也相繼開始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玩過名字聽上去就這麼奇葩的職業。
「沒有。」
「那個……」
而我也看到了另一道希望的曙光,那邊的諾森剛聽到我的問題就比較勤快的走過來兩步,帶著深意看向了角落。
「那是一個很蛋疼的職業,基本上就是這樣,要是誰殺死他的話就能當場自爆,直接弄死一個玩家,而且是用遺言的方式預備號碼,只要自己以任何形式死亡就會無條件炸死那個被選中的人。」
諾森張開手無奈道,看得出他們經歷過有這種職業的局時肯定很無奈吧,不過我也知道除此之外肯定還有其他信息,如果真的只是狼人殺裡面類似效果,肯定爆破手就不會被他稱為蛋疼了。
「蛋疼?這種評價用在一個職業上,想必是擁有什麼極強的或是很奇葩的能力吧,或是存在於極大的風險和限制。」
「嗯,余辰你的頭腦果然不錯啊,很快就猜到了,不過的確和名字一樣這些箱子雖然和爆破手綁定了,但必須做出冒險才能得到額外收益,簡單來說這的確是一個很傻比的職業。」
經過詳細解釋,然後看著手冊上面剛補全的介紹我才算是明白,原來這個叫做爆破手的職業這麼帶感,簡直就是作死小能手啊,而且用在恩怨局裡面簡直妥妥的帶感。
看誰不順眼,老子只要死了,你也得一起陪葬,這尼瑪果然是也是和科學家一樣,不能給新手玩的卡了,搞不好就坑了自己人直接被嚎哭者玩死。
「噢,原來如此多謝你的解釋了,所以作為答謝,我肯定也要做點什麼吧。」
茲,我掏出了腰間的匕首,而這時候大塊頭包括小哥在內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連帶著圍觀的人都開始懵逼了,好奇他們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如此敏感。
「你,這是什麼意思?」
而當我將刀刃對準了那個盜墓人的方向時,雖不知道他身上還有什麼暗器還是機關,怎樣都好,現在既然諾森還算是對我胃口的話,怎麼說也不能看著這傢伙明搶豪奪了。
「很簡單,東西放下,人滾開。」
很霸道,我真是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的勇氣了,畢竟說完全不怕是沒可能,但我還是很清楚決賽直接聯繫到能否離開,所以現在做一點投資那完全是值得的。
何況諾森註定會成為這局遊戲的王者吧,如果還有這種積分榮耀的話,他的表現肯定要比我搶眼的多,畢竟我更喜歡躲在暗處縱觀大局保留實力的感覺,出風頭並不是我的性格。
這次完全算是一個意外。
「有種。」
時間眼看不多,身邊人的聲音反射出他們都為我捏了一把冷汗。
尤其是秀秀,這妮子肯定都嚇壞了吧,畢竟常年和古墓機關陷阱打交道的人,那還真是有一點難纏。
茲,震動的聲音很玄幻,但這種切割衝擊的力量還是無比真實的,我感覺自己現在藉助這個匕首簡直連木頭都能夠隨意切開加工了,簡直無敵。
「好,看來你找了一個好幫手,我不做沒意義的事。」
讓,這結果讓我十分意外,而當我發現那棍子上也被摔打的一陣火星四濺的時候才知道那個盜墓人肯定還沒有罷休,而是站在原地等著機會殺回來。
「真是夠麻煩的,我就說討厭和不乾脆的人打交道,像個男人一樣乾脆點可好?」
刷,而我也展現出了很少暴露的腿上功夫,剛好就這麼一抬腿擋住了這一根粗木棒和我身體的接觸,不然真是可能要當場開花了。
「如果總是乾脆果斷,我也早就交代在墓穴裡面了,當然也沒什麼好炫耀的,原本就是討口飯吃。」
這傢伙,名字好像叫做航小年,聽著他的話簡直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其實我也並不是太能理解為什麼這貨一定要當個盜墓賊。
我的認知內這種職業肯定已經不存在了,當然平時他可能也會做一些其他工作吧,但這傢伙的確身上帶著一股子很難聞的味道,簡直多一秒都是種煎熬。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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