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男其實多少還是心虛的,只是被一個金髮碧眼的大美妞這樣擁抱住,換做是任何一個雄性生物肯定都會有所動心吧。
何況我們只是一群披著楚楚衣冠外表規矩內心躁動的野獸。
「亞倫,我們還需要一點點時間,相信我只是一點點時間就能解釋清楚了,你說的的確沒錯。」
真相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調皮。
當很多人認定自己靠近了它,甚至能將其掌控在手中追逐時卻發現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妄想。
而妄想,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噢,亞倫先生其實有些事已經很明確了,我知道一時半會你還是不能立刻接受,那就好好看看吧,看看你身邊的這位女士是不是手掌上有那些職業病帶來的痕跡呢,我們尊敬每一位醫生,可對於有挖心嗜好的兇手來說卻例外了。」
小哥明快的笑容像是霸道的陽光,而被照耀的亞倫反倒是充滿了陰鬱。
「你,你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逼我們呢,其實我早就有所發覺了,但為什麼不能給瑪利亞一點餘地,她,她還是……」
我早就發現他沒有看起來那麼好,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我也沒想到當我們發現三具屍體全都是心臟部位被完美的進行切割甚至用一些不知道哪裡來的血肉進行填補的時候,那種心情仿佛也被灌注了死者的痛苦和怨氣。
我明白,這裡的一切秩序都仿佛重新誕生一樣,混沌之中的光芒都充滿了塵埃。
這裡的死亡,生命,乃至一切的一切甚至是感情都多少有所被波動牽連,這一點其實我不算意外的,但意外的還是這香港男還真是有些可憐的忠誠於這份感情。
「她還是有自己苦衷的?這我倒是不懷疑,只是兄弟啊給人求情之前還是看看自己的處境吧,真是不忍心告訴你真相……」
諾森微微搖頭,幸災樂禍的樣子卻已經愈發生動,畢竟誰看到這種結果多少會忍不住發笑吧,只是我看著瑪利亞將那香港男束縛住的同時心理卻有些不是滋味了。
是否也該想到自己的過去了呢,其實我和夏蕾的關係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啊,所以才會躲避和秀秀的進一步發展吧,我們下意識牽手過好幾次,但這種陪伴在身邊依舊無法確定關係都感覺,始終都很尷尬吧。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現在大家既然已經看清楚局勢了,就……」
秀秀並不擅長帶節奏,從發言和細節上就能看的清明了,這妮子到底還是有心事的,發言更多還是為了掩蓋內心的不安。
「就毫不猶豫的投給我嗎,小姐,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呢,有一個成熟可靠的男人保護你,但其實我還是喜歡亞倫這樣看起來體面的人,起碼我有自保的能力就好了,沒有他我的生活質量也並不會下降,反而會提升吧。」
黑化只在一瞬間,從我見證到瑪利亞面容姿態改變的同時,就仿佛聽到了一顆心臟破碎的聲音。
亞倫那傢伙還真是可憐啊。
說實話這其中暗示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但他到底還是個男人有自己的尊嚴,哪怕是有時候被看穿說破了一些事,還是要努力維持下去,哪怕自己的小命都被對方控制住。
淪為人質。
「這麼說,其實你一直都在偽裝出一副柔弱需要照顧的形象了,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但我也對私人感情生活毫無興趣,也沒有批判誰的打算,我只想請你看看現在的局勢,僅此而已。」
再強硬的態度也抵不過大局本身,當我抬起手機的同時快速按下屬於自己的那一票。
滴滴……
身邊此起彼伏的震動響聲,幾乎不需要手指確認和任何商量,大家在這件事上的默契簡直是強的驚為天人。
「九,九個人……」
很遺憾的是,雖然那位阿拉伯的兄弟似乎是考慮到同樣作為外國友人棄票。
可即便如此現在嚴格算還是有十二人,不算她自己那票和亞倫的,還有棄掉的那位阿拉伯友人滿滿當當的就是九票了。
一次讓人絕望的碾壓,任你怎麼察言觀色和經營都無濟於事了,形勢大過天。
「小姐,說實話我還真是忍不住要誇獎你一下了,畢竟這樣的純正口音還是很難得的,就算是你的香港男友也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呢,所以你肯定不是僅僅在香港活動過吧,這地方口音還是很好辨認的。」
南方口音還是北方口音,一聽就能夠品出蛛絲馬跡了,所以其實我對他們的私人感情經歷肯定是沒興趣的,只是牽扯到這女人來到華夏目的本身,還是很值得思考了。
我倒是覺得她很可能不會是神秘人,當然不排除這種基本概率,怎麼說演技好的人肯定不介意自己客串個多重身份,但我覺得更大可能還是單一的嚎哭者身份了。
「很好,既然被你們完全看穿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滾吧。」
沒有多餘的感情,道歉,或是和我們這邊的妹子一樣的套路,你很好只是我們不適合,你是個好人這種巴拉巴拉的,統統都是木有的。
這種簡潔反倒是顯得傷人了,我看到亞倫明顯目光中閃爍的光芒如此卑微,他沒有當場哭出來,或許是還記得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或是他已經快要忘記好好痛哭一場是什麼感覺了。
「……」
在那一片沉默的帷幕中,我看到了同樣閃爍著激動目光的另一張面孔。
「怎麼,兄弟這一次還是打算讓給我吧,反正現在我也站在這個位置上,你拿到臨時的資格也意義不大,除非你已經吃准了自己肯定很危險,那倒讓你噹噹臨時的執劍人也沒關係啊。」
稱兄道弟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習慣,只是我們彼此之間的盟約還生效一秒,諾森和我的態度就還是會保持微妙的平衡,而我也明白對方的眼神是絲毫沒有退讓打算的。
好吧,就當之前就將自己的位置傳給對方好了,雖然這種話有點心理占便宜的啊精神嫌疑,可我原本就想的停開的,畢竟我也不能真的討論自己身份安全與否。
要知道他的話本身就涉及到雙方面的問題,是說我本身發言已經觸及到危險的領域,還是抽到的卡本身很敏感呢,這可真是個嚴峻的大問題。
所以到了一個點之後我心理還是很有數的,繼續談下去起碼對自己沒好處,對諾森而言也會多少製造一點麻煩。
「沒關係,我無所謂。」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背後規則還是設計的別有用心啊,所以諾森兄妹聽見我的話之後都難以掩蓋自己的興奮。
在座進入決賽的諸強,肯定很清楚執劍人本身的彼端就是在把自己的背影留給一部分玩家同時,他們也可以選擇是撂倒或是乾脆弄死對方,取而代之成為全新的執行者。
雖然玩到現在為止都沒太多人真的去嘗試,可哪怕只有一次念頭就如同草原上捕獵的獵豹一樣可怕,那利爪和尖牙都是無比致命的,只要抓住機會就咬住你的咽喉不放直到獵物無法反抗為止。
所以執劍人要是沒事還好,一旦發生什麼對方肯定是不死不休了,畢竟這個時候執劍人也同樣有權利將對方抹殺掉。
「哼。」
面對好幾個男人的爭搶,瑪利亞或許不知道該感嘆自己的魅力驚人還是痛恨我們這些不太友好的玩家了,正是因為我們太過於犀利的遊戲效率直接就將她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以隱藏的話,就算是裝作綠茶婊也好她肯定演也要演全套的,而不是和現在一樣弄的七七八八,不上不下。
「我反對,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權利。」
質疑聲果然還是出現了,那一抹亮光果斷從瑪利亞眼神中煥發,只是看到目標後她精緻的外國面孔也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了。
「多謝了,你很有紳士風度。」
「等會,你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開口的人的是小哥,他似乎對這個外國妹子的態度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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