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虛構的人產生感情本身是有些可笑的,但我還是感謝老天願意給我一次逃生的機會吧,這一路上雖然做了很多不情願的事但這些罪過和錯誤,始終是自己需要承擔的。
我是余辰,我還是我自己,我在內心吶喊著這句話,抗拒著黑手的洗腦同時,也開始顫抖著好幾次開啟那門鎖,甚至連上面卡住的那匕首都開始鬆動了,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啊!!」
情急的時候人所剩下的確就是很簡陋的本能了,我現在的樣子肯定是極為不堪的,但同時我也猛然找到了訣竅,打開了這個頗有一些設計的大門。
刷!那一扇通道仿佛承載了我所有的希望,這時候身後的破碎機關聲,還有一切都淹沒到了腦後。
我甚至踏出去的瞬間還思考著,如果一開始我就用這把鑰匙直接來開啟是否會成功?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我還是注意到了上面你的光芒,甚至還有一道電子眼一樣的掃描確認,這尼瑪的要是不發現誰是兇手的話,就算拿到鑰匙也是白搭了,反而還會浪費最好的時機。
轟轟!身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動靜,我明白基地肯定沒有這麼容易就崩塌掉吧,但回頭的瞬間還是看到了那無數火光崩裂出的煙塵。
我的天!簡直就是瘋子啊,這麼諾大的一個基地,甚至還有自己得力幹將存在,無法確切判斷如今銀狐那小子還有星鴉那個惡毒女人究竟還有什麼保命手段,但黑手肯定會珍惜自己的部下吧。
呵呵,其實這句話簡直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我只是單純的希望幫我很多次的劉念,嚴格說是代號銀狐的傢伙,希望他能夠從這沖天之勢的火海中尋求到一線生機吧。
「呃……」
而劇烈的衝擊程度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料,果然是一個龐然大物啊,甚至我發現這通道果然還是結構奇異,甚至還有一股強大的推動力帶著我離開。
畢竟怎麼說都像是地下基地,要是按照結構來算我要是逃出去直接就掉到地底更深的地方了,被困在那種類似煤礦而且失去聯繫和所有離開方式的地方,對人而言簡直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了。
刷,光芒還是很快打了我的臉,但我重新開始睜開眼睛,便發現眼前是一片巨大的天然湖泊,甚至身邊還能聽見流水的聲音,遠處還能看見一些模糊的人影。
這裡居然是我去過的一處鄉村地區,在大學的時候學校曾經組織過的路線有經過。
可這裡居然不是我的家鄉附近,而當時機場到這邊的距離簡直十萬百千里,真是有些佩服黑手的毅力了,居然地下基地可以做的這麼大,這麼隱蔽,居然一念之間都可以銷毀到,真特麼有錢就是作啊。
「冷靜,一定要保持冷靜,那邊的人一般不會隨便過來,等會我就洗乾淨然後裝作是過來遊玩的學生吧。」
腦海中閃過無數要素,這時候逃出生天的我,也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已經開展到全新的篇章之中。
只是興奮之餘,我到底還是在河邊看到了有人隨便丟棄的一份報紙,在我做完自己的打算之後又,四周經過的一些藝術院校的前來採風寫生的大學生和高中生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畢竟我數百里還有一個新書包,而且衣服也是備用的。
只是身上一些沾染上黑灰的地方還是很容易露陷,我緊張兮兮離開剛才冒出煙霧的地方,而趕過來的農民和學生們也只是湊湊熱鬧,並沒有對我造成太大影響。
太好了!我內心狂喜,忍不住將報紙當做臨時的坐墊,迎面的陽光照射過來自己頓時有一種劫後新生的錯覺。
「果然出來了就是爽啊……還好沒有人聽見,哎這個太陽好照人。」
然而因為太久沒有接觸陽光,我的雙眼都仿佛被刺痛,那種感覺讓我有一種淡淡的挫敗感,仿佛自己還帶著某種厄運和屈辱,尤其是當我在河邊洗眼睛恢復之後,卻也發現染了一半水的那個報紙,居然上面有我的照片!
「要命了,這尼瑪真的是要出事啊。」
腦海中開始飛速運轉,這裡距離我所在的城市還是比較遙遠的,不過我立刻想到了一種回老家的辦法,畢竟那邊還算是消息閉塞,這裡因為旅遊地點的緣故,近幾年來的學生比較多,所以報紙什麼的都一併帶出來了。
上個月,這是上個月的報紙,所以其實應該是寫生的一些學生帶來的,這時候我果斷發現小哥那邊留給我的帽子,真是起了不小作用了。
甚至還能在我隨身攜帶的清洗液幫助下輕鬆擺脫爆炸之後留下的一些可疑痕跡,這尼瑪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話,這傢伙也是夠有錢啊。
兄弟們,現在我總算是逃出來了!雖然還惹上了一些小麻煩,但我說過一定會找到黑手的,那時候的誓言自己絕不會忘記,我對他的仇恨已經深入骨髓,入木三分了。
而雖說是小麻煩,眼前愈發靠近的人群,也讓我果斷選擇了一些偏遠的淺山腳下開始休息調整,同時開始整理自己背包的資源裝備。
更為重要的是匕首也似乎因為爆炸失效了,反倒是失去了那種粒子科技的效果,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畢竟現在要是被人看見這樣一把武器,不被報警才怪,簡直太打眼了,特別是現在的我居然還被登到了報紙上。
我才回過神來自己不是單純的被當做失蹤人口尋找,甚至已經綜合考慮對我定罪了!
我明白了。
一定,一定是那個時候小噴子看到的外國渠道視頻,現在我在一些道上說不定出名了,可官方並不會這麼認為了。
畢竟黑手抓住我們做了什麼事,幾乎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而若是只有我才能逃出來……
我簡直不敢想像自己真的被抓住之後的展開了,雖極不情願,但必須承認我的生活不只是開啟了全新篇章,甚至從此都可能要做好隱姓埋名,屈辱求生的一切準備了。
而這時候,一個不經意的聲音也讓我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和正常人有多麼脫節,差點沒震掉自己腦袋上的帽子。
「同學,你是是傳媒的還是四大的啊,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啊,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不然你脫下帽子給我看看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7s 3.6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