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髒比差一定就脫口而出了,而看到鼻涕男的眼神莫名的就憋了回去,而似乎是聯想到對方只是一個憨憨的傢伙居然還能威脅自己,惱羞成怒的關頭也看到了來自原自己心上人的霸氣眼神。
哼哼,小咪一個雙手交叉胸前的姿勢就讓對方傻眼了,而她剛好也就是下一個玩家。
「你想說廢話,只有你一個人發言是吧,不過話少肯定還是可以看出端倪的,髒比我也覺得你很可疑啊,而且大家注意啊,這一次可能是自殘行為哦,要是兇手自己內部苦肉計的話,我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自己看著辦吧。」
這一招也夠毒的,這時候居然小咪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殺手的障眼法,畢竟狼人之中互刀就是一種很高端的行為,當然只是這種戰術比較高端而已,並不是用出來就鐵定是高手了,到底還是有很多人基礎都沒打好就妄想開始連跳三級的。
反正這一局真是越來越精彩了啊!我終於找到一點在航班上的感覺了,而最為最後一個發言的人,倒數第一個,我也意識到自己擁有一些特殊的優勢,起碼是在發言上占據一定觀察權的。
反正位置前後真的比較重要的,要是很早發言的人幾乎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靠後的幾個兇手聯合起來坑人的話,那簡直是殺人不沾血!
「呃,到我了吧,那個其實吧,我還是很想和平的玩好這一局的,只是沒辦法了,現在我們這一輪真的沒查到什麼好身份了,我就是警察,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同伴是張亮的,哈,愛信不信吧。」
大狗一開場就來了一次驚人的舉動,直接大手一揮指向了我身上,而我也明白殺人遊戲尤其是人數不多的時候,分出勝負其實也就那麼幾個回合。
有趣,真是發的讓人興奮了!
「呃。」
當然我還是是沒什麼好說的,只能閉嘴等到我發言的關頭了,同時我的腦海中也飛快的開始整理這些信息,我意識到如果想快一點結束遊戲的話,真的也許就是一念之間的功夫。
「下一個,快點快點。」
當然隨著局勢發展,鼻涕男似乎也恢復了一些逗比本色,反正我是服氣了,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智障和智者雙重身份下尋找一個臨界點切換了。
「這尼瑪的,都很強勢啊,第一局就要搞事的節奏……那個,我沒啥好說的,平民卡而且還不太會玩,過吧過吧,這一輪真的沒什麼感覺。」
要說起來發言之中,石頭這邊還真是最讓人懷疑的一個了,我也無形之中通過這一場遊戲回到了航班內的感覺,那時候好像就是一邊進行對決,然後找到神秘人是誰吧。
哈,真是特麼的太有趣了,要是將來我也能弄到一輛飛機的話,在上面玩殺人遊戲豈不是美滋滋,當然我肯定不會像綁架或是搞什麼恐怖行為的,就像是經歷過病痛折磨的人,多半而已不會希望其他人得病了,單純美好的願望。
「嘖嘖,有點問題啊,有問題,你看你們一個個都沒有選在我身上了,我反而比較懷疑大家是不是沒注意我姐姐的發言了,哎嘿雖然她有點蠢而且根本不會玩這個遊戲喜歡亂開火,但是……」
婧婧妹子反倒是開始扣住一開始死亡對象開始下套了,為什麼說下套真是一點沒冤枉,和這些心中滿滿都是套路的人打交道時間久一點簡直心中自然明了。
「但是,她還是沒那麼蠢的,反正現在我就覺得大狗這麼跳是不是有問題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其實是保護警察的人,你肯定自己是平民卡,但為什麼選中張亮作為好身份保護呢?這樣反而可能害死他吧。」
這妹妹倒是真的很有想法吧,其實說的挺對的,現在最大問題就是如果警察選出來的好身份暴露的話,兇手第一時間多半是要針對的,不然肯定只要繼續活著就會發出正確判斷和發言,行為也會很謹慎,間接多了暴露兇手的機會。
「反正我就這麼多咯,剩下的好像人也不多了,張亮小哥你慢慢想啦。」
這女子真不是一般的俏皮,居然未了還發個媚眼過來,當然我姑且當做是對我的一種鼓勵好了,現在我需要的還是冷靜,絕對的冷靜。
「到你了。」
聽到鼻涕大哥的這句話,我瞬間就感覺無數雙眼睛還是在自己身上,尼瑪要是說不緊張簡直吹牛啊,這種局面擱在誰身上都瞬間懵逼了,現在我還能保持一點小小的瀟灑風度,簡直佩服我自己啊!
「嗯,現在讓我思考一下,我覺得其實這一局完全可以直接結束的,如果說還有一種可能真的死掉的人就是兇手的話,但也未必另一個人就是前面玩家猜想的這樣,我的基本思路是平民死亡或者兇手死亡。」
我開始分析兩種思路的可能性,同時之前很多立場的發言懷疑來懷疑去,大家也似乎沒有明確的指向某個人。
其實全部都是假象,經常玩這種遊戲的人肯定自然懂,充其量就是一種麻痹行為,一旦條件到達某種程度,暗中埋伏的人和發言就瞬間爆發了。
我的觀點開始耐心表達,途中大家都幾乎聽的有些入迷了,當然我不是說自己講的多麼貼合實際情況,畢竟除了法官沒人知道。
嗯,而且還是鼻涕大哥這樣的姿態,我看想要從他的表情上判斷也簡直是痴人說夢話了,這個裁判確實是公正的沒話說!
「所以,這就是我的思路,其實現在我們還是要瞄準一些關鍵地方進行發散性思維,重點就在意誰最可能這麼做而看起來又似乎很無辜,同時他可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得到更多。」
我開始漸入佳境,這種狀態妙不可言,整個人都如痴如醉一般開始思考著最終脈絡匯聚的方向。
「我覺得這一次很多身份都可能用了一種套路,當然具體不能說的太清楚,我只能說大概確定是小咪可能是兇手,最起碼應該是其中之一,至於警察是誰,你們覺得是我也好,其他人也好,我不想回答。」
我說道最後幾句話的時候有些閃躲,而且下意識的看向了距離大狗比較遠的方向,但是看起來就是刻意偏移目光了。
這時候大狗似乎也是神演技,直接就瞄準了我這邊的方向投來了尷尬目光,總之這一下大家都是有些玩的如痴如醉了,果然是技術高端局。
「好,那開始投票了,首先是給髒比的人,有沒有。」
這時候問話環節也開始不斷跳躍,鼻涕男開始愈發眼熟的統計結果,而大部分人的神經也隨之開始劇烈運動了。
最終也沒人投給髒比,看得出有人猶豫了,而似乎是小咪和石頭。
而後面的丁狗,還是沒有人給他一票,到了小咪這邊,我果斷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而這時候居然只有大狗一個人配合我。
接下來是石頭,大狗,都沒有一票選中,反倒是到了婧婧這邊的時候果斷出現了三票的驚人結果,分明是小咪,石頭,還有丁狗了。
這尼瑪的,髒比居然棄票了,蛋疼,而我也果斷發現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中也有了一種微妙猜測,愈發確定自己的思路了。
「好,現在婧婧被選中,三票都給了你這一次你沒有遺言,只有被殺死的目標才有。」
鼻涕男的聲音無形中又嚴肅了不少,而我也意識到這種玩法好像是沒有投出局的人遺言的配置,所以這一次婧婧是不能發言的,直接就嗝屁了。
「那麼,遊戲繼續,開始下一輪了。天黑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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