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我也希望猜測是真的,如此那個王牌暗殺者肯定會全力出動,最起碼是自己助手的話也能夠了解一些他的性格乃至特點。
夏凌的資料裡面有一些介紹,只是關於這個級別的權限我幾乎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這就有些過分了,簡單來說就是大概能知道這是一個男性,並且擁有很兇殘的過往。
除此之外別無所知,雖然很遺憾卻是不爭的事實,我的確沒辦法找到關於文字還是具體方面更多的透露,只因為他象徵對應的權限幾乎是高不可攀的。
上一代的黑鷲,似乎都沒辦法告訴我更多,現在聯想起來這件事還真是愈發的有趣了,起碼我的血液已經無形中開始。
「隨便,既然你們已經做出計劃了。」
我無奈的攤開手,其實這件事還是存在很多疑點的,而且是值得深入思考的疑點,如果只是單純帶來困擾卻不能推動劇情本身的,對於我而言還是顯得有些雞肋。
「等等,我還是比較支持張亮的說法,還有我想要補充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們這件事完結之後說真話,我覺得你不是有絕對的信任和我們合作,起碼這名字,沒人會對自己的名字露出這種厭惡陌生的感覺,雖然你隱藏的還算可以。」
大狗的話比較直白,在我們即將準備離開房間時果然還是出現這種戲劇化轉變了。
居然真的有人發現了我不對勁的地方。
「不錯,看來你真的在這方面有一點天賦,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沒有惡意吧,恕我直言如果我願意的話,一分鐘的時間都是多餘。」
拿起隨身的刀具,那鋒芒在微弱的月光下散發吃重重寒芒,一轉手就重新歸於黑暗的刀鞘。
我只是想要嚇唬一下,或是單純展示自己能力的上限了,好證明我並不是一個中途插入進來的奇怪存在,我的確是能增加他們生存概率的。
按照之前老土在飛機上的爆發力換算,我這話還真不算是吹牛了,一分鐘的時間絕對綽綽有餘,畢竟現在也就除了我之外剩下五個人,其中還有一些幾乎沒有能力反抗的宅男。
我開始擁有類似僱傭兵的信仰了,力量是保護自身的最好工具,當然同時我也會通過類似方式告訴自己的同伴,我很可靠。
但可靠的同時也可能是危險,一切取決於自己的態度選擇。
「剛才,我真的有一種要死掉的感覺……」
丁狗終於沒辦法繼續裝逼了,或許這才是真實反映吧,想要泡妞的心情誰都懂,只是做什麼都還是將基本法,這句話我內心浮現過無數次,因為那種沒原則的人基本上都成了地上的枯骨。
「我不會對朋友下手,所以是選擇忘記一些東西,然後讓我幫助你們找到想要找到的人,還是繼續深究下去,其實一切都取決於你們的態度。」
很簡單明確的站隊,這時候除了小咪還比較不情願外,大家基本上都無奈的點頭,尤其是大狗表現的最為激動了。
「我操!戰術匕首,真尼瑪有這種東西,這個裝置好像也不是民用的那種吧,我果然沒賭錯。」
然而這種舉動還是會讓其他人有所意見吧,這個小插曲間接被我忽略,只因為走出房間外之後,我發現街道上很少人外,就算是這一家農家樂都幾乎成為了空店。
肯定去找了,第一時間當地人歧視還是不願意報警的,某種意義上自己的經驗還是要豐富的多,這附近的地形要是本地人找不到,依靠高科技工具搜尋的希望也還是渺茫。
「果然一家三口都不見了,不排除去找人的可能,不過現在我也發現了一些小線索,應該能夠串聯起來。」
站在農家樂的院子裡面,這時候其實大家不是願意將這裡繼續當做根據地了,到底還是沒地方可去,這裡的人搬走很多不說而且幾乎都類似電視裡那種劇情閉門不出。
整個地方的氣氛要多詭異就多詭異,說是都不會有人懷疑了,果然還是因為靠近夜晚大家都害怕食肉殺人魔重新出現吧,所以乾脆緊鎖門窗在被窩裡面躲著。
「這麼短的時間都能看到地上遺漏的東西,你以前到底是幹嘛的?」
疑問出現在每個人的臉上,看的出大家對我的質疑還真是不少,畢竟接近憑空出現還擁有哆啦a夢一樣的各種奇異能力,現在的我在他們看來其實真的和外星人差不多了吧。
我手上的東西也很簡單,帶著血跡的抹布,這算是我自己用夜視能力收集到的,剛好就是在當時瑩瑩發出喊叫聲後,我所看到的最有力的推動條件。
有人受傷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而現在我們顯然是沒有檢驗設備的,想要知道來源誰身上簡直就是做夢,不過根據撞擊之後那個尖銳一角出現的痕跡,大腿的粗細還是不符合女生的感覺。
「沒什麼好驚訝的,總之瑩瑩妹子當時應該是穿著薄絲襪的,厚度上如果內部出血肯定不是這種形狀,我當時拓印了一下,還有血跡散開的樣子,顯然是裸露在外的皮膚留下的。」
我會想到大家的穿著,說實話這群年輕人還是打扮的比較騷包的,當然其實整體年級比我還要大不少吧,畢竟是工作很久的人,只是突然一起發瘋辭職了,然後來到這個鬼地方,打扮的還和小孩子一樣。
嗯,裝嫩也不是主要目的吧,估計是想要重溫過去的感覺,這些人之間的關係比我看到的還要複雜的多,只是我考慮的根本還是時間線索上的考究。
「原來如此,所以當時出現的尖叫伴隨著出現的還有其他聲音,只是當時我們覺得瑩瑩叫的比較奇怪忽略了,剛好髒比也是那時候消失的,只是我覺得這件事多少有些蹊蹺。」
腦海中出現大概的模擬情景,大家果然也開始對這一場偵探遊戲開始感興趣了,說實話這種互動誰不喜歡呢,驚險刺激比電視上的真人秀還是自由開放的多。
可還是那句老話,既然國家都不太支持民間偵探和自發的那種調查行為,本身還是為安全還有各方面考慮的,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專業素質,並且即便是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兵也不是百分百生還。
甚至還有在訓練之中犧牲的,這種案例比比皆是,但若是沒有訓練有素的話相比犧牲在敵人的槍子下,死在內部人手中倒是一種幸福了。
不是親密接觸一般人根本無法了解匪徒們的特性,如果只是殺人不眨眼凶神惡煞都只是一種模糊的概念,既然已經走到了販毒類似的絕路上。
對於他們而言審判或是死亡都只是時間問題,幾乎做任何事都是沒有顧慮的,簡直比飢餓的野獸還要恐怖。
「嗯,其實你們應該已經猜到了,這場遊戲進行的同時還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所以如果他們現在真的遇害的話,我想或許髒比還活著。」
宣布生還判斷也成為了一種悲痛信息,當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婧婧妹子幾乎是崩潰的。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姐姐就活該犧牲麼,不會這種年代還有重男輕女這種事吧?太,太過分了……」
她甚至開始語無倫次,而我也開始思考是不是內部存在黑手派來臥底的可能性不高,畢竟想要瞞過一群相互生活很多人的朋友不是容易死。
但如果察言觀色到達極致呢?
其實身邊人不是自己熟悉的人還是很恐怖的,一點小細節讓你覺得不太尋常,而真的挖掘出某種真相之後得到的幾乎是生命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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