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還是沒有放棄那時候的妄想麼,余辰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怕啊,不過上帝總是會眷顧傻子,我看你的眼神肯定是掌握到了什麼重要信息吧,我可是很了解你的想法和思路的。」
對手,還是敵人,還是說宿敵呢,其實這一局我和小哥同樣立場本身就是一件彆扭的事情,我倒是很的很喜歡和他交手的感覺,他肯定也是一樣。
畢竟如今在航班上,劉念也早就不能算是最了解我的人了,反而是這個屢次針對我看上去出處和我作對的傢伙。
「看透了是麼,其實我都不算了解自己呢……果然你是個很有趣的對手,小哥,那就讓你來分析一下吧,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我攤開手,看起來像是為難對方一樣,但潛意識中我其實算是信任他的。
因為這傢伙,才始終給我一種他就是他自己的感覺,的確是很真實,真真實到讓我憎惡哭笑不得,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麼立場面對。
可有時候這種人,往往要比表面上讓你安心的人還要更穩定,因為他原本就不好不壞,不會讓你失望也不會給你希望,這種折磨反倒是成為了絕望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
「其實我真的不想這麼說,但實話有時候才是最殘酷的呢……余辰,其實大家最懷疑的還是你吧,我想這一輪神秘人選票大半會落在你身上,但最終下一輪死亡的人不會是你。」
他像是偉大的預言家一樣,所有的話瞬間遭受到質疑的眼神,畢竟仔細聽來前後簡直就矛盾的不行,甚至懷疑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到底有沒有認真思考。
可小哥應該算是比我還要清醒的存在了,智者的話語總是無法被愚者認同,甚至會讓智者死於非命,但過了數百年數千年,最終智者的話還是會成為次時代的格言,何等的諷刺。
「我?其實你這樣說,還真是暴露了很多猜想和信息吧,但我也懶得多解釋了,大家直接靠著自己自覺投吧,特別提醒這一次選票不會直接構成死亡哦,這規則還是挺貼心的。」
其實現在已經不存在神秘人是否殺死的問題了,畢竟我們已經毫無退路只能依靠無條件勝利法離開,這本身就是一個大坑。
黑手的確利用到了很多人的貪婪,但本身也沒有料到這一次我和小哥強強聯合吧,我們彼此之前放下成見和一些顧忌的話,很負責的說這種配合幾乎是無敵的。
但還能持續多久呢,我其實自己也不清楚,隨著身邊滴滴答答的聲音開始響徹,我也陸續看到了一張張彷徨的面孔。
秀秀,現在的她其實怎麼看都十分可疑吧,畢竟和如此可疑的我拉近關係,而劉念的舉動就相對正常多了。
嗯,至於雙胞胎弟弟,其實他還是有很多能力和天賦沒發揮出來吧,現在處於喜羊羊男和我們之間立場的徘徊者,也真是夠辛苦的。
「我知道他也許是錯的,但我更希望你不是對的。」
抱歉兩個字,幾乎是微不可聞,可我還是聽出了他話語之中的矛盾,所以就算是死在他手上還是情有可原吧,這算是頭等艙內為數不多能讓我原諒其錯誤的人了。
「正如我分析的一樣,其實大家的想法還真是一目了然呢,就算是你的兄弟也出其不意了一次。」
小哥的話語帶著極大的諷刺意味,我很高興回到了那種讓我們厭惡痛苦的狀態,因為被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幫助甚至是救命簡直太過於尷尬。
我很期待這種重新和他對立,用語言爭鋒戳中他脊梁骨和他拼的你死我活的感覺,畢竟整個飛機上真的各種意義上能打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了。
「嗯,其實我也猜到會這樣,不過還是多謝了,難得你還能相信我。」
六票之中,我肯定是不能投給自己的,外加上棄掉的一票,最終落在我身上的果然就是四票。
小哥,喜羊羊男,大塊頭弟弟,還有劉念。
我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前三個人的舉動,但大學生這種臨場跳反的行為還是讓我有些意外,但也莫名的安心起來。
如果身邊的人真的表現完美,反倒是讓我不太安心了,因為可疑的人總是會用完美的行動偽裝自己。
劉念這麼玩,不僅說明自己不太懂得站隊和遊戲本身,肯定還證明了自己神秘人可能性的概率了,算是全場罪不可能之一了,起碼我潛意識不希望他是。
哼哼,而小哥卻露出了莫名意味的微笑,看著還剩下好幾個小時的漫長時間,最為重要的是我頭像上出現的綠色光標道。
「很有趣,其實一票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也不能澄清什麼,也許一切回到剛才的格局了,但也許不是。」
他肯定是發現了,但同時也的確不能直接告訴我什麼,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彼此討厭還要幫助我,但小哥的眼神之中始終也傳了慌張吧。
他也不希望死在這裡,理論上沒有任何人會漠視自己的生命,所以我判斷出他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或者說發現黑手秘密的我們,實際上是被壓制住了自己的咽喉。
保守秘密的人總是痛苦的,而無知者反而能夠隨意安排自己的命運,所以我也很堅持小哥的觀點,下一次要死的人的確很明朗了,而我也幾乎快猜到誰才是真的神秘人。
「其實我也不希望你死,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反而能證明他所說的話了。」
我看著表情尷尬的喜羊羊,他一臉的不甘心簡直太精彩,可終究個人意願還是渺小的,他面色痛苦的看著我們所有人,只要是任何一個看他超過一秒的人幾乎都被投來仇恨的目光。
「你,你,你!你們肯定都有問題,我看神秘人何止一個,肯定是這樣沒錯!你們全都自殺好了,如果全部人自殺的話肯定我就能活下去了,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絕不會!」
喜羊羊男接近於瘋狂的面孔,反倒是全場最為真實的一人,而我也低下頭終於明白了小哥的話。
「現在我有些明白,為什麼夏蕾雅離開了,不然這一輪她繼續玩到這裡的話,肯定就會成為第二個神秘人了,我想那不是普通人可以勝出的條件,起碼現在的我們完全不夠。」
會想到之前那種痛苦瞬間,現在的我反而有些放鬆了。
原因很簡單,按照這種思路假設夏蕾也還在這一局遊戲中,那的確就算殺死所有的嚎哭者,最終還是會有他們默認成為兇手的身份和權限,可以隨意將我們虐到到死了。
甚至到最後都不會有人明白髮生了什麼吧,這種不在一個重量級的遊戲早就沒了公平可言,所以其實之前準確說是假夏蕾的離開,多少還是考慮到我這邊安全的。
只有她不存在與這半決賽之中,我才擁有最大的勝算堅持到最後,但同時我肯定也擔心她的處境。
聽上去很可笑,明明已經自身難保的我居然開始擔心對手的安危,但說實話我現在不得不想那麼多,因為我不想虧欠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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