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可以做到,我們也可以冒險看看的,錯怪這一次機會估計下次就更難了。」
既然上下釋放出來的各種對象數量本身很統一,所以只要是那個殺手不作弊的話這邊基本上就算是穩了,唯一需要擔心的話還是最終我們花費的時間。
這可不是一個值得忽略的條件,我隱約感覺這一次釋放的時間還會更短,既然是這樣就無法掉以輕心了,我身上的毒性本身沒蔓延開來算是一種萬幸,可也禁不住時間的耽誤了。
「來啊!你們兩個真是膽子夠小的,這都不敢來搶啊?哦不好意思,忘記這種地方算是易守難攻了,真是抱歉啊,我這邊還有一些特殊的武器獎勵,不過數量有限還是不能亂用了。」
似乎是在炫耀,同時我也看到了對方眼中閃爍的光芒,大狗明顯還是帶著怒氣的,這貨,多半看上了婧婧,可沒看到我掛掉就很失望了,同時我活著的同時婧婧還沒死,總之這想法也是一眼看穿了。
「武器?果然還是有特殊條件啊,只可惜他們永遠都不懂得什麼叫做合作雙贏,要是真的聯合所有的碉堡還有沒能進去的人,估計多半已經得到勝利了,怎麼還會繼續陷入僵局,他們果然還是沒看穿啊。」
碉堡這種擁有時代意義的玩意,其實早很久之前的大型戰爭中就已經聞名世界了,更是在一定條件上堪稱無解,所以陣地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
「嗯,但最終耽誤的還是自己的機會吧,我並不會同情他們。」
那婧婧反倒是比我理性的多,這就尷尬了,身為一個男的居然是比較感性那個,而我也仔細分析之後只能連連搖頭,怎麼說很多戰術可能都是有一定基礎的,現在每個碉堡的武器,其實也就固定在一定程度,如果沒有配合殺死幾隻巨狼都是奢望。
那種生存力,我估計弩箭除非命中要害,不然起碼十幾箭才有效果,而一個上面最多就幾十隻箭矢吧,其他工具也攻擊距離有限,何況只是用作防禦威懾,保證碉堡不會淪陷,如大狗這樣自私的碉堡持有人,居然還很多。
「傻逼才會幫忙!老子就看最後誰能耗死誰,你們該不會裝傻不知道這裡的獎勵吧,那隻貓就是扯淡的,老子記得廣播說過可以得到美金啊,一百萬美金!這尼瑪不拿不是人簡直,房價那麼貴光靠打工打到下輩子去了!」
另外一個操著口音的大胖子也是其中一個占山為王的傢伙,而他的觀點我幾乎不敢苟同了,好多人就抱怨沒有錢才造成自己的痛苦,可實際上根本還是自己不夠滿足了,貪心永遠都是無止盡的。
「真是直男癌,我看你們完全不懂女人要什麼吧,有房子又怎麼樣,像是你這種消極的廢物誰願意和你過日子,就算是有家裡的一套房子,你也還有其他的藉口抱怨社會不公了,有的人,怎麼都有話說。」
婧婧似乎也對這種人比較火大,一瞬間就開始嘴炮攻擊一串甩上去,簡直就是瞬間傷害爆表了,說的那大胖子一時都無法還口。
「操,操操!真是反了,弄死這個小娘們!」
果然是暴脾氣,我頓時能遇見這貨將來的命運了,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觸犯了她的底線和怒氣,還是在這種生存堪憂的條件下,簡直作大死。
「什麼和什麼啊,現在這樣一點線索都得不到了,還是別浪費時間比較好。」
刷,在身邊很多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我果斷開始攬著婧婧行動了,這小胖妞雖然是長的不錯,可到底還是身材比較紮實啊,這尼瑪的要是抱起來肯定要命。
「什麼表情啊,嫌我重?」
「沒,沒我只是最近腰部受過傷,呵呵,我還是很紳士的從來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頭疼啊,這種場合還真是沒有心情調整我的情商了,畢竟什麼事都還是看氣氛和場合,我也沒辦法一面應付生存問題,一邊還能美滋滋的泡妞了,醒醒吧,那可不是現實中能發生的事啊喂!
「還算你識趣,趕緊過去吧,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我覺得這邊的碉堡比較好拿到,而且看樣子是很好說話的……」
刷,這時候出乎我預料的是,正在東南方方位的,也就是整個地圖的右下方出現了一個我們都無比熟悉,卻幾乎預料不到的身影。
「是他!尼瑪怎麼在這裡,完全對不上號啊?」
瞬間我的腦細胞就不夠用了,雖然我這段時間的經曆本身就夠離奇的,只是和眼前看到的情況相比完全不算什麼。
「快點啊!本少爺等著你們呢,嘿嘿,這裡是我的王國!」
嗯,夠中二,鼻涕男還是沒有讓我失望,這傢伙雖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裡,但居然還能搶到一個碉堡,也真是吊爆了。
「我說,我們真的要過去麼,是不是別無選擇了?」
「少廢話啊!大男人還婆婆媽媽的,和其他人比這裡可好多了,再比比老娘直接敲暈你!」
得,女人是不是到最後都是一個尿性了,當然我也明白還是自己和對方混的比較熟絡了吧,通俗說就是好感度比較高了,一來二去希望還是極大的。
呸,我當即搖晃了一下腦袋,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沒有心思思考這些問題了各種意義上,需要在意的只有三點,生存,生存,還是生存問題。
活不下去,真是牡丹花下死了,可我一點都不想當風流鬼。
「噢,快點啊,這邊好多玩的呢,夠我們開心好久了,我現在已經懶得回去了,看不到老頭子和老婆婆正好!」
鼻涕男算是一會正經一會瘋癲的典範了,當然最讓我在意的還是他提到到了兩個關鍵人物,唉,說什麼好呢,其實現在他的父母都不知道怎樣了,說實話聽著還是夠辛酸的。
可有的事獨獨不能點破咯,現在讓他糊塗一點反而是好事,不然知道自己的父母成了那副模樣,真不知道會不會受什麼刺激發瘋了,嗯,雖然現在已經就是個瘋子了,可我還是理解他應該是某種程度上被誤解的天才。
滴滴,果然,在我們朝著那個方向行動的時候檢測結果就讓我大吃一驚了,畢竟只要是接觸過的人幾乎都能通過這儀器掃描出來,而我思考的重點自然就是為什麼他會隱藏了,還是說並非隱藏,就是屬於天才和瘋子之間的中間體了。
「還是不要,告訴他吧……」
「嗯。」
我們幾乎同時說出了這句話,點頭的步驟卻有些不同,甚至婧婧比我還要果斷,而這瞬間我也逐漸意識到一些事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想。
「其實,有件事我一開始就想問了……」
嗷!身邊還是有巨狼忍受著口罩的束縛發出了嚎叫聲,仿佛帶著鐐銬跳舞一般痛苦,只是嚎哭藥劑本身還是讓這些巨狼變得與眾不同了,就算是在耐性上也是驚人的,幾乎很多致命的猛獸都無法比較。
「什麼。」
她的態度不免冰冷了許多,似乎是彼此之間都有一種默契吧,當平衡即將打破之前,這種微妙的氣氛卻希望能得到保留。
「你是那個時候的女孩吧……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婧婧去了哪裡,不過應該是沒有遭受傷害才對,我知道好幾次你都差點摸向自己的鼻樑上了,畢竟長期帶著眼鏡的人,的確會不習慣吧。」
眼鏡女,這就是我的判斷,那時候甚至對方還沒嫩說出自己的代號,我也沒問出口。
可黑長直眼鏡娘就算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一種符號了,甚至只是單純說出口,都有畫師可以譜寫出一副屬於她的畫卷。
「你……真的很讓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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