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思緒有些混亂時,那邊上任隊長也就是那盾衛的聲音斷續傳來,隔著無數柱子的距離還是逃不過我的聽覺,看來那邊也發生爭吵了啊,問題源頭還是在裁決權上。
果然是天助我也啊,雖然我明確感覺到腦海中的聲音不斷告訴我,雙胞胎的事肯定不是偶然,但現在情況就是如此,著急也是白搭,還不如冷靜思考一下。
「閉嘴,我自己有思考能力,不需要你質疑我們的教義,而且只是多餘的一個人而已,現在我們三個人,同樣可以搞定,別忘了我手上還有這個」
我們都不是聾子,所以該聽見的還是會聽見,只是比較操蛋的就是這特麼不是等於預言告訴我們,馬上就會用特殊的手段直接咒我們麼。
短時間內雙胞胎自然是沒辦法繼續出手了,這個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只是更讓我意外的還是現實本身的緊迫了,居然現在地上的小人都不見了,足夠證明對面用的這種詛咒的能力,是不是真的無限制?
這算是一種自我恐懼了,當然我也明白肯定還是存在騙術的肯恩,或許對方也只是通過一種心理暗示,來製造出一些所謂的自然奇異現象吧。
呵呵,我知道很多人就是這樣麻醉自己,來相信那些超自然現象的,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眼下我根本上不是完全從任何一種角度出發,玄學還是科學也好,重點就是保護我們自己。
「那邊似乎又要打歪主意了,其實我也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麻煩,不過我還是堅信就算是存在這樣不可思議的能力,也不是絕對的,肯定存在某種限制,他選擇人的時候就比較有次序。」
刷,瞬間出現的預感讓我明白自己並不算是絕對安全,因為一開始選擇雙胞胎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對方是沒有十足底氣的。
這說明什麼?
也許從某種角度解釋,那種類似降頭的能力之中,最大的限制就來自對象的具體情況,如果要是有雙胞兄弟姐妹,甚至還會分擔一些傷害吧,當然這種理解方式還是有夠蛋疼的。
「所以,他們兄弟沒死肯定不只是命大的問題,現在我們眼前最大的障礙還是對於目標的猜測,時間不足夠讓我們嘗試冒險很多次,起碼現在是這樣。」
下一個遭殃的人是誰?這是個看上去和虛無但實際上至關重要的問題。
「我。」
連續自言自語了好幾句之後,我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大家也算是明白我的不了解宗教,原來只是謙虛。
嗯,當然我的確是說的實話,這種理解完全是通過夏凌的資料得到的確認,畢竟大部分人也沒有辦法在現實中直觀的接觸這些事物,更別說想辦法搜集信息資料了。
「你確定?嗎的要是弄錯對象不是很尷尬嗎,老子這麼拉風有魅力的人,幹嘛不選直接跳到你身上啊!」
小綠的話很喜感,而同時我也得到了全新一次的靈感。
「你可以幫我一個忙,這樣我們的勝算都會提高了,不過這種藥物還是存在一定風險的,還好對面只剩下那麼多人了,我們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同樣是三對三,現在雙方都因為特殊原因損失了兩個戰鬥力,當然人類陣營那邊的理由動機比較蠢就是了,只是在那邊的團長完全認同態度下,這似乎又不算是什麼了。
那邊領頭人的眼光不得不說還是可以的,他固然通過一些試驗證明了那些神奇的手段真的存在,但更多時候還是體現在一個領導人的魄力上了。
這一點,頭狼到底還是遜色了一分。
「嗯,現在我們只是將自己的衣服換回來吧,只是我要假扮你還要冒著這種風險,到底有什麼理由足夠說服我呢。」
偽娘微微一笑,儘管這笑容接近認可我的請求了,我多少瞬間有了退縮的打算,簡直是勾人犯罪啊有木有,但他特麼的是個男孩子啊,當然好像仔細想想,在真愛面前這也不算什麼了。
「抱歉,我其實自己也不能保證一定沒事,不過相信我,接下來我做的事情危險性是無法想像的。」
暴露在敵人面前,而且還是站在那種宗教異端的立場上,稍微明白狂教徒思維的人都會懂了,偽娘的危險係數絕對是很高的,何況還要通過我準備的藥物裝死。
但這就是一場默契遊戲,而且剛好賭對的話完全可以讓我自己知道對面下手的目標了,無非就是知道偽娘是假扮的我,而因為我們交換過身份,對方本身還是會混亂的,這就是機會。
而這一點邏輯上的漏洞就是如果那個主教足夠細心,還是會記住我的身份的,所以看起來我的定位還是隨時可能變換,不是那麼死板。
只是很大資源換到的道具里,其中就包括天價的轉職道具,只要是登記了之後間接等於系統默認你的身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那個職業的武器裝備和特殊能力了。
所以對面需要考慮的角度還是很多的,這是他們選擇了偽娘詛咒的發展,而最大可能還是選中我,這樣還是能保持兩個戰鬥力,雖然我當時也會被詛咒,但我堅信只要是開啟嚎哭基因,多少是能夠抵抗一些的。
這樣就組成基礎思路了,但比較糟糕的是我最害怕,也幾乎不希望看到的一種可能就是小綠被選中了,那真是瞬間爆炸,我們直接損失兩個戰力,只剩下我一個人和對面三個人幹了。
這麼冒險,說實話也的確有些衝動,只是我本身沒有被認定為自己,那個傳奇刀狼的同時肯定就失去了一些光環,對方也會將我下意識的判斷是剛才的偽娘,然後我只要繼續用近身手段就可以靠近那個主教了。
「兄弟,你的計劃還真是一點都不冒險啊,呵呵。」
「多謝誇獎,畢竟有你的配合,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呵呵。」
我和弩箭男相互嘲笑了一波,頓時意識到等會我們要是失敗的話都得一起躺屍了,所以這時候吵嘴真是不理智的舉動。
噠噠,小心翼翼走出我們這邊匿藏的位置,擂台的另一端也果斷出現了熟悉的身影,地上的刀斧手和另外一具人類玩家屍體也瑞矚目。
那個刺客的確是有一點實力的,但這次主教身份本身就是開掛吧,居然真的是宗教人士,而且是會俗稱的那種詛咒的人,當然給我的感覺還是更像是來支援東南亞的降頭師了。
怎樣都好,當事情走向完全超出我們的本能,所考驗的就是自己的極限應變能力了,我穿戴好屬於自己的裝備,終於找到了正大光明用近身武器的感覺。
「你們終於明白了命運的真諦,罪人,我知道你就藏在這群人之中,你的裝束肯定也交換過,所以審判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會露出馬腳的。」
雙方對持的瞬間,方才在柱子後面發生情形卻幾乎只有自己這邊的人才看得清了,我知道這一次狼陣營的人沒有多嘴暴露我們,真就算是意外驚喜了。
只求沒有豬隊友。
「呃」
沒有撕心裂肺的痛苦,瞬間身軀動搖一些的偽娘還在強撐,而我也感受到了一股同樣的劇痛,好在自己的裝束算是能掩蓋一些藍色光芒,導致自己嚎哭基因抵抗那種劇痛的同時不太惹眼了。
「看看,終於有人沒辦法繼續偽裝下去了,罪人,果然你已經換上了一副另外的裝束,而且你的身材也進行了一定修整和偽裝呢,只是到底還是逃不過我們的審判。」
這些主教的中文要比瑜伽男好得多了,瞬間的變幻讓我察覺到了機會所在,身軀像是閃電一般快速跳躍,並且瞬間將自己的匕首丟了出去,發動了自己手腕上的按鈕。
「給我拿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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