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殺戮的瞬間沒有任何預兆,眼前出現的異變超越任何一種劇情發展模式。
真的是出手夠快啊,那個主教顯然看穿了我的念頭,一下子就先一步抹殺掉他們的最後一點氣息,頓時就中斷了我的完美計劃。
哈……哈哈哈哈哼哼!
我卻在發笑,笑的很猖狂,也很自信,因為在他用權杖打爛兩個殭屍腦袋的時候,其實我早就拿到了關鍵物品,心臟。
刷,我手腕上的燈光開始發亮了,而且還是兩次那種很強烈的提升聲,我果斷拿起了地面上的盾牌和弓箭,開始發動自己的全新職業能力。
「模仿是一種很具備深意的能力呢,其實我現在也發現一些他們的用苦良心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那些看起來是表面的線索都不過是一種障眼法罷了,我對你們說的合作完全沒有一點興趣,因為我現在對於這種組織……」
我的痛苦,仇恨,所有的黑暗面像是蝗蟲一樣匯聚起來,城市是鋼筋鋪墊交叉出的入口,當我們所有的宣洩在其中,如果他們也具備了感情,那麼所有的悲劇不幸,或許都只是都市的一種惡作劇了吧。
這樣解釋,或許能解釋這個組織存在的初衷,包括背後的所有意義了。
「你,什麼時候發現這種遊戲規則的,按道理說就算是最熟練的人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挖掘到線索吧,而且你們的隊伍記錄還是零。」
多麼可怕的猜想,如果說看到惡魔的時候回有表情,那麼眼前他們肯定做出的模樣就是如此了,我完全證明了如果讓智力發揮到極限應該是怎樣的畫面場景,這種衝擊無異於是靈魂層面之上的。
「我早就發覺到關鍵所在了,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我,畢竟改變職業算是我的一種夢想了不是麼,一個人擁有的能力始終有限,如果他能夠做到額外的事情的話,肯定就是一般人眼中的超人了吧,所以模仿者,其實還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
模仿者其實是很可怕的,因為曾經在歷史上出現過的國家明之中,很多時候都只是通過模仿得到的發展,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是異常可怕的,看起來最初只是一個小學徒,模仿中慢慢成長,但時間長了才會發覺到其中的可怕之處。
因為賦予之人,本身就站在一個比高的姿態之上,認定自己是偉大的寬容的,對於學習者的態度一開始也像是孩子起碼還是後輩,基本上不會用正常眼光看待了。
而這,就是最致命的存在,因為學習者還是保持一種很謙卑低調的姿態,在世間積累之後才會厚積薄發,然後瘋狂爆發為最終的模樣,這樣的發展才是最可怕了。
「你以為,只是依靠一些冷兵器就擁有和我對抗的資本了?多麼可笑的想法,我簡直不屑於多和你溝通了。」
他發笑了,只是笑聲如此恐怖,而我也意識到空氣之中充斥著一種讓我窒息的感受,那些痕跡開始移動,像是火焰分流一樣,這種活動對於我來說卻是莫大的痛苦,畢竟我的身軀本身就承受能力有限,這樣繼續下去真是崩潰都有可能了。
最詭異的還是看不見的威脅,如果說半夜醫院接受這種病人估計直接嚇哭都有可能吧,簡直無法想像了。
「嘶……我明白,我完全懂的,你們這些人擁有的能力真的完全超出一般範圍了,只是我明白教義的意思,不要欺負我什麼都不懂,如果不能做到一些事情的話,你們的信仰本身就形同虛設了吧?」
懷中的護符掉落了,這時候我也終於體會到了古人的心情,那時候就是用硃砂作為印記,具備很多效果和功能,甚至被俸若神物對待。
而此刻,地面上的護符剛好就是跨越一切時間界限的證明了,上面的硃砂開始緩緩消退,對我而言這種刺激無疑是巨大的,畢竟過去只是聽說一些事,現在真的親眼看到就完全是另一幅景象了。
「這個護符,估計已經接近於報廢了……」
眼看著上面的紅色漸漸減弱,我也明白命運的時刻終於到來,對方顯然是掌控了某種神秘力量,通過自己的一些宣誓方式完成的儀式吧,甚至他手上還有一枚黑色的雕像,怎麼看上去都比較詭異,是一個只有一隻眼睛的黑蛇,而且上面還有幾個不太規律的斑紋。
或許之後很久之後的我才能明白其中意思吧,說實話年少無畏也算是有很多好處,眼下我算是逃過一劫,身軀上又重新開始起了那種感受,痕跡比剛才還要更加詭異的多,甚至已經開始變得比較自然了。
這種時候接近於返璞歸真的程度,對我來說卻是不小的刺激了。
天殺的鬼知道這種規律的多的痕跡會不會弄掉我的小命,因為我從資料中就了解到,很多時候愈接近自然規律的模樣就算是越有威懾力吧,算是有一些道理其中。
「停下你的腳步!現在要是能完成合作,我們倒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只是你還堅持強前進的話,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主教的聲音開始慌張了,這時候完全可以預見他腦海中的思路了,畢竟大家現在就是彼此相對而言是透明的,你想什麼還是我想到什麼,其實大家都半斤八兩了。
「抱歉,這場遊戲早就應該結束了,只是你好像也忘記了一些事,現在就讓我來給你上一課吧。」
了解到很多疑點背後的聯繫,我也沒有第一時間繼續思考,並且一些事深入之後肯定是無比痛苦的延伸,嚎哭基因如果附帶一些創造出喪屍病毒的可能,當然那還只是不成熟的感染源,所以才會說開門者吧。
就像是歷史上一些很多煉製金丹,然後吞服最終反倒是引起負面效果的人一樣,這本身的痛苦簡直不言而喻,因為很多事的確就是物極必反了。
「你,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痛苦?還沒有人可以承受這麼久都不昏迷過去的,除非你是那種體質……但絕無可能,除非你已經遭受了組織的追殺了,否則現在的你肯定不會出現在遊戲中的,我們教派也擁有一些內部的信息權限,雖然只是一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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