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啊,其實每一次查找身份都可能是線索呢!」
驚人之語,往往在最意想不到的人口中說出。
「我覺得商致遠最開始選擇那個官員也並不是完全的可疑,只是他不僅沒有理由動機的選擇了,同時也沒有給出滿意的分析和答案!」
陷入誤區的我們愈發僵硬,在重重矛盾中還是有人保持絕對冷靜的。
比如劉念,這小子的發言有時也很是經驗。
「沒錯,從這個思路出發肯定是最大效率發現所有嚎哭者的,不好的身份永遠比好的有意義。」
退役軍人點頭認可了大學生的話,眼神卻依然陰晴不定。
嘿,這傢伙,肯定還是在想,為什麼我會查他的身份吧,畢竟到現在為止我查證的幾乎都是好人,這也完全限制了更多思路的發揮。
單純按照數據看,我的確是沒發現幾個有效的壞身份,而且更糟糕的是,我認可的好身份,也並非完全按照我的思路來走。
我也沒想到,抗拒自己的居然是一位十來歲的小丫頭。
「所以啊,為什麼你要選擇這些人呢,完全想不通啊。」
富二代眼看自己的靠山倒了,倒是沒有多慌張,馬上就找到下家。
那傢伙,靠在商公子身邊,就感覺自己的膽子變大了是吧,之前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現在居然還都想去嘗試一下了。
偏偏這種人,就像是雞肋一樣,解決他覺得沒什麼卵用,完全無法推動節奏,要是放著不管的話,又和蒼蠅一樣討厭,招人嫌。
但也不要輕易看不起他,都說三姓家奴可惡,但呂布就是因為到處叛變卻沒有技巧和合適謀略,而三國時期多的就是到處換老闆的謀士,也有一些能得善終。
「哦?我為什麼要和你解釋,而且就算我說了,你就會改變立場麼,錢大公子,下一票你已經準備留給我了吧。」
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樣的跳樑小丑我並不在意,只是現在商致遠聯合著那個綠茶婊,還有關靈立場出現了動搖,外加上錢多多這個牆頭草,我們這邊就再一次持平了。
我明白,現在這局面完全就和一些一樣,情節是發展的快,可挖坑也夠多的,這也就是我發言需要慎重的原因,如果有什麼坑填不上的話,倒霉的可就是我自己了。
「哼,是又怎樣。」
出息了,居然還敢和我頂嘴啊,錢多多不屑的咬著牙,似乎是忍耐了很久的憤怒都發泄出體外。
「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知道麼,真是囉嗦死了,現在聽到你的每句話我都覺得心煩,滿口的仁義道德,簡直就和那個老東西一樣!」
指著地上的屍體,老人死的手法已經完全看不出是什麼人下手的了,只是我卻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了一道非常尖銳的劃痕。
這瞬間,我也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即將出現對我不利的線索。
那感覺一閃而過,卻緊緊的鎖在了我的心裡。
「滾吧!老不死的東西,現在終於輪到我來踩著你了。」
錢多多的猙獰已經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如果之前還打算掩飾一會的話,現在他已經完全壓抑不下內心的失望和憤怒了。
選擇了錯誤的人跟著站隊,當然就會倒霉了,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可是啊,現在才發現,是否太晚了一點呢,錢多多?
骨子裡的優越,身為富二代這樣雄厚的財力和背景鋪墊出來的閱歷心機,卻也難免會有失算的時候。
「住手吧,人已經不在了,還是尊重死者吧,不然等你和他一樣下場的時候就會後悔了。」
啪嗒,強勁的臂膀阻擋了錢多多的上半身。
那軍人死死的咬住了他的的手臂,隱約還能聽到細微的碎裂聲。
「啊啊啊!」
這飛機上完全禁止跳躍環節殺死任何人。
王強已經算是運氣好,通過隱藏條件避過了這種懲罰,可我們都明白機會一次,第二次就未必生效了。
王強也不再是我們眼中萬無一失的保護牆。
「你,你是不是找死!老子要是在外面,撞死你這樣的當兵的賤命,根本連錢都不用賠多少!」
事實證明,裝逼也是要看時機的,比如現在錢多多裝的就很不是時候。
「哼。」
輕蔑的丟開對方,這時候老人的屍體也就這樣被翻了個,露出了脖子後面那奇異傷口的另一部分。
「有點意思。」
商致遠跨步上前,微笑如風。
只剩下現在這麼一點人數,他口口聲聲說找線索,但卻幾乎沒有提供什么正面幫助。
所以誰又會知道,這傢伙找到的是機會還是死亡的陷阱呢。
「看看吧,看看老先生最後留下的證據,我想現在你已經沒有辦法狡辯了吧?」
他的話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瞬間我回想到了王強殺人後的一個晚上,有人被殘忍殺害,用和他類似方式時帶來的震撼。
我當時查他也是這樣的思路,想確認我們身邊是否存在威脅極大的嚎哭者,按照夏凌留給我的
只要是知道自己身邊有一個精通格鬥技巧異常恐懼,而且經常手起刀落解決別人性命的人存在,恐怕怎麼都輕鬆不起來吧?
我也是一樣,所以錢多多的問題我雖然沒回答,可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就和現在錢多多說指認的細節一樣。
當一個線索出現,要麼是殘缺的靈感,要麼就是非常強烈的指認作用了。
當我們圍繞著眾多謎團,未知,一個個生存問題壓迫下的思維層出不窮時,的確是有些忘卻了女法醫帶來過的專業提醒。
雖然她的提議沒有被接納,也沒給出詳細的數據,但在資料中我還是看到了一些和這次航班無關的信息,十分有助於我們研究死者被害時的經過。
「你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懂。」
被這樣盯著看,換做任何人都不會自然,而商致遠的指向性也很強,深深看了一眼我手上並不算昂貴的手錶。
「哼,既然那個女人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肯定裡面還有法醫方面的資料吧,可別怪我胡思亂想,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高的,誰讓她那麼看重你呢?」
敷衍的回答,顯然無法讓對方滿意,那個野心勃勃的男人才算是一頭真正的狼吧,充滿了兇惡和狠毒,卻並不算孤獨。
「就是啊,看看這傷口,好像只有一些特殊的人才能做到呢。」
綠茶婊開口了,亭亭玉立的聲音卻已經毫無美感可言,反倒是她一開口,我就下意識的覺得不會有好事發生了。
誰讓她的立場太不堅定了呢,跳來跳去的活像個跳蚤!
「手錶的劃痕?」
王強皺著眉,身邊還有兩個富二代也算是嫌疑人選。
遺憾的是,這時候商致遠和退役軍人都沒有佩戴手錶。
剩下的兩個孩子更不用說了,手上光禿禿,品川夏雖然是有戴表,可還是一款十分活力的電子表。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繞了這麼打一個彎子,無非就是想要跳過我自身的問題,直接用這種鐵證壓死我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65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