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大家的反應喜憂參半,那些眼神暴露了他們內心的活動。
暗示嚎哭者數量的減少是我的思路,何況現在雙子星選擇的立場也決不能把暴露,多一個嚎哭者和多一個能力卡或者白板卡區別真的很大。
營造的就是這種感覺,三個兇手說成兩個,雙子星也選擇的是乘客方,這樣一來他們的底氣就會更足了。
而當他們開始盲目的自信,哼哼
機長似乎掛掉了,雙子星就站在我身邊,想要否定四個嚎哭者的可能再簡單不過。
所以現在只需要在犧牲的玩家身上做一點文章就好了,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丟鍋方式。
可丟著丟著有人也開始不太樂意了,那光頭看到自己嫂子的表情不太對勁就想要開始表現一波獻殷勤。
「什麼什麼啊!一到兩個,要就給老子說清楚一點,把你到現在為止全部查過的人說出來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怎麼會讓你當上機長。」
我笑了,身邊的大學生發怒之前我攔下了他。
「是啊,我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成為機長呢,可沒有人能回答我。」
同時我的思路也在飛快整理,機長,生存,輸贏,這些都算是我考慮範圍之內最薄弱的一環了,我到底還是很在意身邊女孩的命運。
用嚎哭者的身份冒充機長超過二回合,就能夠得到一次爭取全新選擇的機會,這就是我從加載的資料看到的希望。
而且和之前投票環節出發的隱藏條件還不會衝突,這就愈發的完美了。
沒錯!那條規則就剛好能夠滿足,雖然我自己都拿不準可還是從夏凌留給我的資料中看到了這解鎖一場勝利後才能開啟的信息。
有趣,後面的那些未解密的信息還真是可疑啊,就像是上面寫著來啊來啊,來解開我一樣,簡直就是明擺著的陷阱。
最要命的是我偏偏還要笑著跳到這坑裡去,真是夠操蛋的。
「糾正一點,現在我雖然是機長的身份,為大家服務帶動節奏和思路是應該的,但我並不欠你什麼,張程虎,你應該更清楚自己的立場才行,不然等會你誰都保護不了。」
直呼其名,這是一種很好的挑釁方式,我看的出來虎子就算上一種道上的尊稱了,或者大部分人應該都習慣叫他虎哥吧。
但現在我不管那麼多,本身整理思路就夠亂的還要和你吵架,那可真是玩雜技了。
畢竟本來我就是編造查證名單,又不是真的機長怎麼可能完全還原呢,所幸現在我身為嚎哭者幾乎知道在場所有人的立場,而且我也差不多知道小哥的真實身份了。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使用了五次能力,而且最新的就是你了小哥,總之是安全身份其他的大家不要深究」
收買,這就是我現在的思路,而且我不是指望小哥能夠一下子就被我感動,而是搏一搏那渺小的概率,如果成功了呢?
呃在場的人都顯得很尷尬,看的出劉念那傢伙幾乎都在等著我出糗了。
這也難怪,之前我們都在相互諷刺拆台,這麼突兀的幫小哥說話肯定沒什麼好下場。
而那傢伙的眼神卻告訴我這一次大家都錯了。
「我是保安,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要是想要拔掉我這顆眼中釘的話就趕快下手好了,下個回合嚎哭者都儘管選中我沒關係的,我想你們下手肯定也需要投票吧?」
這是顯而易見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嚎哭者活動時間是一種怎樣的畫面,所以出現誤解都是再正常不過。
可怕的是小哥居然連這種細節考慮到了,真是恐怖。
「什麼啊,我還以為是直接選一個人下手然後就不能繼續殺了呢,不對,這樣的話保安的能力不就白費了?」
小鬍子的自問自答也是萌的不行,果然我沒有看錯人,這傢伙是有一些頭腦的,就算是開始誤解了還是能夠快速發現問題所在。
這樣一個自問自答剛好就解釋了我們動手時候的遠離,畢竟之前我們知道其他人可未必知道,就像機長查詢的時候頁面包括很多事都只有自己知道一樣。
只有傳說中全知全能的上帝才能知道那麼清楚吧,畢竟這款遊戲的魅力所在就是不同玩家不同視角能力的碰撞。
每個人掌握的一點信息和能力就是一塊拼圖,有趣的是這些拼圖最終拼湊出來的確可能是錯誤或是殘缺的半成品。
這就是很多環節陷入誤區和瓶頸的原因所在,誰都不敢保證其他人提供的信息是不是存在錯誤,或是根本就故意誤導其他乘客方玩家。
「這一點,恐怕只有真正的嚎哭者才能知道吧,不過你說的還真是挺像那麼回事。」
小哥的思路讓身邊的刀疤男都不住點頭,兩人關係雖然不錯但完全虛心誇獎自己朋友還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了。
現在誰不是覺得自己牛逼的能上天,身邊的人全都是傻逼呢,這種人見得太多了。
「呃其實沒必要說出來的,雖然我知道你這也許是在為真的保安擋槍,但真的值得麼?」
這句話倒是沒什麼水分,我是真心很想知道小哥是不是瘋了,居然這樣直接跳出來幫忙擋槍,這樣做後果有多麼燦烈我簡直都不敢想像。
「值不值得,就看你這個真正的機長能否帶領我們走向勝利了,而且現在我是不是保安還很難說啊。」
其實保安不會這麼說的,但小哥表現的就像是一名為了保護自己欲擒故縱的保鏢玩家,但是否如此還是很值得商榷。
也許他是為了減少懷疑故意顯得可能性大,但更可能是為了逆向思維消除自己的嫌疑。
不過結果如何,這傢伙的頭腦還真是讓我記憶猶新啊,只可惜這一回合似乎不是除掉他的最好機會。
我的思路很清晰,活下去,殺光夏蕾之外的所有人,然後再幫助她也成為嚎哭者。
這樣一來就是足足五個嚎哭者了!而且到時候還看她選擇的,甚至我自己都不確定夏蕾留下的條件是否能成立,但我必須冒這個險,我一定要讓她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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