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雖然抗議過,也表現過難過,但好像更多還是因為身邊的人就這樣消失了不習慣吧,那時候的發言始終帶著一種做作的感覺,更別說他此刻的目光已經在夏蕾身上打探了。
而眼睛看著夏蕾豐滿身材不放,嘴上小鬍子也是不依不饒,抓住一點小漏洞就絕不肯鬆口。
「喂,誰證明有兩個神秘人了?而且很可能就那麼一個還沒找到吧,現在盲目自信是會害死大家的,還有我堅持用謹慎的方式繼續遊戲,就按你說的找出那個嚎哭者然後投死他吧,剩下的機長繼續查,查到他們死光為止!」
很正常麼,那小鬍子男裝逼的態度好像社會上很常見,可為什麼我看到他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呢,就好像是我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信息,但同時又有種自己想多的感覺。
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相信我身邊的女孩比較有問題吧,畢竟這些疑點都是我親自發現的,我可是自認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夏蕾父母之外最了解他的人了,沒有之一。
可就是這麼激進的態度,卻讓小哥的眉頭愈發緊蹙。
「打住,現在可沒有人賦予你這種權利啊朋友,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和作用,雖然你的確是一個好身份但我們每個人,每個人都可能是那邊派來的奸細懂麼?」
很好,這一波簡直再公平不過,小哥直接連自己都包括在其中了,這一波分析瞬間讓小鬍子啞口無言起來,懵逼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閉嘴吧!好好聽聽我的發言,精神病患就該讓其他正常人發揮,你被投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不是麼。」
漂亮的反擊,針對喜歡將所有玩家和身份利益化的人而言,用對方的身份和遊戲能力本身來吐槽,這一番轟炸對方簡直不知道從何反擊起。
咳
小哥清了下嗓子,開始走動了好幾圈,到了每個人包括我身邊進行嗅了起來,最終走到了我這裡停下。
「對不起,但我必須還原真相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這一刻我的內心無疑的矛盾的,左手的刀和右手的手機分明代表了兩種可能。
文還是武呢,用一些資料信息證明自己的價值然後請求合作,或是直接拼一把看看他是不是最後的神秘人。
這所有的冒險都會是值得的吧,我的手心已經開始出汗連劉念都看著我這邊一動不動。
刷,然後事情發展總是充滿喜感的,小哥最終還是走向了我身邊的大學生,我感受到了擦肩而過的瞬間他的笑容如此平靜,卻依舊充滿了深意。
「既然和你最好的朋友道歉了,那麼我就直說好了,嚎哭者劉念,我已經找到了絕對證據證明你的身份和上一次半小時內發生的大部分經過。」
他!?
內心交錯的時刻我簡直說不出是慶幸還是痛苦,誰都不是完全偉大的甘願為任何人犧牲,可我現在還是忍不住跳出來為他說點什麼了。
可事實上連我都遭受了目光的洗禮,畢竟劉念是我二次確認的好身份,那時候小哥的試探目的也昭然若揭了,與其說是為了證明我偏袒關係好的人仙確認身份,還不如說一開始就懷疑這身機長的皮是真是假了。
其實是假的都還系的白,關鍵是夏蕾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時,那目光竟然讓我恢復了一絲冷靜。
「別擔心,也許他會沒事的,我們都會的」
我開始直視她的雙眼,那瞬間我好像發現了什麼,在醫藥書本上好像真的出現過一種類似情況,如果說小哥帶來的資料沒錯的話,一部人人種服用鎮定劑或是安定劑之後肯定就會變得更加失常的。
而其中一部分患有罕見精神錯位藥物反應的人,就是可能會因為一些類似的藥品出現短暫的錯亂。
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啊,這麼多年的陪伴居然我都忘記了,她其實一直都有這些怪病的。
也許那時候分開的原因,就是不可逆轉的性格改變麼,這種怪病從基因深處影響她的行為和想法。
不否認的是夏蕾肯定和其他人在一起了,也許做過一些讓我痛苦萬分的事,但那時候放棄最後一段時間消極面對人還是我余辰。
該死!這樣一來豈不是就錯怪她了,我看到這個一直默默陪著我,雖然有些時候心口不一對待我始終沒改變過的女孩,心中是如此的矛盾。
她很可能不是神秘人了,甚至我斷定完全就不是,而相對的我們失去了目標和方向甚至連劉念都值得懷疑了吧,但我冷靜下來也發現可能性很小。
糟糕的是,其他人似乎看起來也更沒可能是那個人,那個真正屬於任務目標懸賞的對象,不是助手而是代號『黑澤』的人。
「再詳細一點吧,這樣我才算是心服口服,就算不進行神秘人票選也沒關係的,我有點佩服你的能力了,小哥。」
很坦誠,這一波劉念其實也不存在很多問題,但偏偏那天晚上發生的經歷就是致命破綻。
那時候留在黑絲女胸口上的掌印,其實從小哥動鼻子的時候我就明白這一次在劫難逃了,剛才我沒有聽的時候好像就從血的味道上嗅出了問題,雖然事後劉念想辦法讓黑絲女胸前的印記改變了,可血的味道本身沒辦法徹底洗掉。
畢竟第一時間殺死人的兇手,在他手上殘留的一種血腥味那是無法模仿的,其他血液就算是混合進來,可導致被害者死亡的那個人手上洗多少次,都還是能殘留那原始氣味的。
而小哥居然能聞出來,我真是特麼的給跪了,牛逼!
「其實你做的也不賴,作為一個嚎哭者而言,只是任務規則附加的條件就有這樣一項,但目標人物大於一人以上時,發現其中一人在任何環節進行揭發或是擊殺,是默認的操作不會進行懲罰的,只是同一回合只能指認處死一個。」
疊加設定本身就是滿滿的惡意啊,看著劉念無奈的表情我也明白了。
「原來如此,看來我輸的不冤枉啊,投給我吧大家,很快你們就接近勝利了。」
其實他很希望當時能夠連續選中神秘人吧,只是那時候就算發現了也要犧牲自己為代價。
更何況那樣的操作是違反規則本身的,也許還沒靠近就直接被這飛機上的改裝黑科技瞬間給滅了,誰不會想到一點小手段呢?
本身就是勾心鬥角的遊戲,我也早就想過要是有一兩個不怕死的人冒著違規的危險弄死對面陣營所有人,剩下的人直接就遊戲勝利安全離開了。
可這種漏洞要是真的能實現,那黑手也不會如此放心的讓我們在這裡做困獸之鬥了。
「等等,沒有人說要通過這種方式勝利啊,其實有的人狐狸尾巴早就露出來了」
老實說講這話的時候我還真是本能的一縮脖子,但小哥雖然微妙的看了我一眼但那目光絕不是嘲笑或是針對,而是一種友善,起碼目前是這樣。
「嘿,我可不是說另一個嚎哭者噢,我說的是選出神秘人強制性勝利,這樣我們能拿到雙倍的獎勵剩下的兩邊玩家也不會減員了。」
放手一搏,這機會渺茫的勝利方式勢必會被反對,可現在的我似乎也別無選擇了,我要拼的就是小哥不是那個研究者了,否則我們簡直毫無勝算。
「誰?現在要是真的能找到的話我就跟你投了,投錯的話也就只能按照原本的規矩來了。」
光頭猶豫了一會,但看到劉念的眼神之後似乎還是想通了更多,表情變得有些傷感。
也許對他而言最好的結局就是如此吧,其實每個人都清楚那女賊出去之後可能還是要找大哥的,他也許永遠都只是跟在她身後那個默默付出的男人。
何況劉念的眼神就說明了一切,如此的坦誠也沒有過多的語言,殺死人的時候本身就是一種痛苦煎熬,到最後他也沒能多得到什麼,反倒是乘客們將兇手當做絕對的邪惡看待。
可說到底就是造化弄人,有的選的話,他們當然願意這是一輛正常的飛機大家萍水相逢,有說有笑直到分開了,誰也不會多記得誰一眼但也不會有什麼矛盾可言。
「」
嘰嘰喳喳開始討論的七人之中有兩人保持沉默,除了我之外就是小鬍子男了,那傢伙本該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投死劉念才對,然後找到剩下的嚎哭者也就是我。
可那一瞬的呆滯還是出賣了他,或許也成就了我。
「你,不用到處看了就是你,小鬍子我其實觀察你很久了,原本你沒有一點破綻可言可你知道你哪裡做的不對勁嗎?」
腦海中飛快轉動,此刻的我卻一點都不緊張,因為我的確在夏蕾的鼓勵和劉念的觸動下扎到了真正的思路,也是這一局中小鬍子看似正常卻也是最失敗的舉動。
「這個證據暴露了你就是第二號也是代號『黑澤』研究員的真相,怎麼辯解都沒用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2s 3.65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