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敲打著手錶,小哥在最後的半小時時間檢查了一下很多裝備,那種認真態度和眼神都讓人有些莫名的預感。
「還有什麼想了解的嗎?你已經看了我好幾眼了。」
多麼恐怖的觀察力,而我也發覺時間不知不覺在我們的沉默對視中又流逝了不少。
「嗯,我想知道非睡眠環節出現藥劑的影響,現在黑澤已經死掉了的話肯定只有你知道了。」
雖然不明白他經歷的那幾局遊戲有何不同,但我感覺小哥的鎮定似乎也是偽裝,他也在隱藏一個很重大的秘密。
說出來足夠讓人發瘋的那種吧。
我想到了國外比較流行的克魯蘇神話體系,其中一句很經典的話就是這樣,被我回憶過無數次。
接近真相的賢者,遠比任何人都容易瘋狂,因為他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所以聯想起來這所謂的賢者藥劑,肯定只是一種噱頭當然無法到達那種神奇的地步,但智力和洞察力到達一定極限,相對於正常人來說就能看穿很多了。
「原來如此。」
我終於明白了這所謂的『賢者藥劑』到底有什麼作用,低聲和身邊的大學生交流起來。
身邊滿是竊竊私語,而表現出不爽的人其實也只有光頭吧,大家都樂於看到這種發展的畫面出現,我們幾個人之間微妙的聯繫還是構成了一個整體。
當然其中也不乏例外。
「永遠都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兄弟,你的立場和想法都比想像中危險的多。」
這就是影響作用的開端吧,我已經看到彼此之間明顯清晰的裂痕了。
這就是那藥劑的可怕之處,甚至比我們在嚎哭時間被注射的樣品還要恐怖,直接就讓一個普通人擁有了其不具備的能力。
試想一下一個三歲小孩,帶著黃燦燦的金元寶上路是什麼感覺呢?
當然用現代化的概念來說,就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大學生,帶著天文數字的支票去創業了,這也是我們身上得到的獎金惡意所在。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德不配位,必有災禍,你自己的能力德行都不過關,就算是給你資金和機會了就一定能闖出點名堂來?
我看也不盡然。
「看在還是你比較了解我的份上,好吧,也許我真是想多了。」
很可怕。
其實狼人殺遊戲本身讓人遺憾的,就是每次思考分析的極限吧,只要是玩過的人就明白其實作為普通人,能夠玩一局遊戲不拖後腿就足夠了。
這也是小哥反思的核心所在吧,一個桌遊玩家要是真的完全為了勝利不折手段,或者說沒那麼誇張的卑鄙,只是某種意義上愈發的融入那種所謂的思想,讓自己變得有邏輯性。
但這就是為什麼很多大學生走入實習崗位不得志的原因,學校就是學校,小社會再怎麼也還有一個小字。
桌遊遊戲也是如此,甭管你玩了多少局終究只是遊戲玩家而已,真的將自己當做職業殺手的邏輯心理培養,那才是最可怕的。
結論就在這裡,那藥劑最終會讓我們超越普通人的思考變得多疑甚至是神經質,所以刀疤男才會和小哥出現這樣的對話吧,在最後的時間其實我也夠尷尬的。
「所以你一開始都在騙我嗎?包括身份和很多事,還是我應該只相信其中一部分」
這樣的問題被老生常談,但我卻絲毫不覺得夏蕾多麼讓人厭煩,事實上我之前多麼討厭排斥她,多麼渴望讓他和熊宇飛得到懲罰,就證明自己內心多麼自卑和痛苦。
我到底還是希望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他。
「的確,這些事都是我做過的無法否認,但我的確是想要帶你離開這裡,夏蕾,我們都誤會錯過了很多次,雖然我也不知道這一次能夠安全回去,但相信我只要是正常人肯定都不希望繼續有人死去了。」
我的態度很明確,既然要針對我就隨便好了。
如果強行黑一波的話,就算是從頭到尾都棄票,從頭到尾都絕對打醬油的一名嚎哭者,就真的無辜了?
與其虛偽的逃避和抵抗,倒步入坦誠一些,那些罪惡的根源還是來自我的大腦,哪怕其中已經有很大成分是藥劑的影響。
「切,說這麼多,還不是想要洗刷自己的罪名,你可是害死了大哥和嫂子,他們所有人的死亡都和你有關。」
那光頭的話當然很武斷,同樣也充滿一種怨氣,他的眼眶是紅紅的這個時候肯定是哭不出來,如此情緒我要是回答不當的話,恐怕又有人可以趁機針對我了。
「呵」
可我也不是軟柿子,更不會因為盲目的人妥協。
「難道和你們就沒有關係嗎?別忘了最先開始殺人的可是你們乘客,最開始的嚎哭者是無法下手的,他們只是被迫結束了自己的身份,被迫成為所謂的壞人。」
我儘可能讓自己的態度和觀點更中肯,但激動也是在所難免,我對於嚎哭者身份的思考已經壓抑的快要踹不過氣來。
「虛偽的人是你才對!明明一開始你就參與了各種投票,直到現在很多次誤投也有你的份,而且你一開始巨開始主動懷疑人了,只是沒有開口罷了,而且你幾乎是沒有棄票過的。」
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光頭絕不是什麼善類,儘管我們也手上沾滿了鮮血,和世界的中心就是絕對逆轉,站在黑暗的刻度看待整件事情,就會得到完全不同的答案了。
「醒醒吧朋友,其實你的罪惡絕不會比我少,沒有人真的會因為你們的身份歧視什麼,只是你們自己將這件事放大內心的自卑和敏感,別忘了只要從這裡離開就有一輩子花不完的獎金。」
人性的醜陋再一次暴露的徹底,虎子一行人從開始就帶著強烈的怨氣,甚至將自己在社會上的遭遇引發的情緒都融入到遊戲本身。
我們當然理解容忍過,可誰也不是傻子。
「在這架飛機上!每個人都等於得到了一次重生,是救贖自我還是墮落,選擇的機會其實有很多,我甚至懷疑過是不是每一次都可能嚎哭方和乘客方擁有雙贏的機會,但總會有人放棄,希望能夠不死不休。」
我冒著觸怒他的危險,咆哮一般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我當然害怕將這件事本身弄砸,但我更害怕自己永遠都說不出這些真話,也是我最徹底的心聲。
「好!很好。」
咬牙切齒,眼神跳躍,現在我所能看到的一切就是光頭展現出來的極惡猙獰,其實我也滿能理解他的處境的,明明已經抓住了一些寶貴機會還是被狠狠抽打下來。
「既然這樣也沒必要保護我了,就讓他殺死我好了!余辰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卑鄙小人我就是社會上的垃圾!所以我根本不用考慮其他人的感受,更不用裝犢子讓自己吃虧!」
站在他的立場上我就是不可理喻的惡魔,可抱歉我還是想要尊重大部分人的自由,而不是為你的仇恨和卑劣買單。
「選我啊!有本事就弄死我,你特麼的也別保護我!就看看他是不是會說到做到,現在我就是翻臉不守信用了,但你要是做不到你就不是個東西!」
時間接近倒計時,我的腦海中疲倦的困意肆虐衝擊著,我們的腦海中應該更多是光頭的憤怒咆哮吧。
的確,站在他的角度錯的只會是別人吧,而起很多時候無關對錯,任何一個年代中成王敗寇的道理都是經久不衰的,變化的只是時間和人物罷了。
但我相信,有些美好和希望終究會保留下來,無論用什麼形式去守護
「」
那種想要開口卻說不出話的聲音,就是我們昏睡之前最後的反應了,我再一次感覺自己的大腦仿佛被無限壓縮,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進入了夢鄉。
場景畫面快速流動,我們都背負著一些東西,是獵弓嗎?可看上去有些簡陋。
而我別說是狩獵連射箭都不會了,畢竟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絲而已。
但在夢裡我的箭術還不錯!瞄準拉弓一氣呵成,就像是一種與生育來的天賦。
忽沙,我隨著身邊的人影開始活動,潛意識還知道這是最重要一個環節同時,我卻依然融入了這個奇異的夢。
那聲音如果真的追溯起來,恐怕只有古老的史前時代才能吻合吧。
嗚啊啊啊!
更讓我驚訝的是身邊不少飛機上的熟面孔,就像是和其他玩家一起穿越到古代一樣神奇!
可詭異的是,個別人的臉卻很模糊認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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