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指出的問題源頭,張濤也表現的有些語無倫次起來,畢竟這一趟大家都精神高度集中,玩到現在反而警惕力下降了。
出風口,這麼一個比較重要的細節居然沒有多少人發現,而大家目光全部集中過去後也算是意識到,就算是在白天的安全環節也會出現一些么蛾子了。
這些位置的氣體,終於還是重新暴露在遊戲環境中。
「所以,你上一輪肯定也接觸過這種情況吧,還是說這就是你提過的那個什麼『賢者藥劑』?」
其實對這種名字大家不太認同吧,顧飛那傢伙就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想想也是自己在這裡任人宰割的命運,簡直被這名字發揮到極致了。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聽的懂,這藥劑改造的肯定還是智能方面的屬性,可目前看來徐曉波這種絲雖然是通過氣體提升智力了,也就是所謂的看起來聰明,實際上卻變得更智障的案例。
「清醒了吧?你這個傻逼,剛才我就知道你敢頂嘴肯定有問題!」
那張濤也算是通過這時機緩衝了內心的尷尬緊張,我想他肯定一分一秒都在擔心自己的身份會暴露吧。
但糟糕的是即便我發現了什麼線索,大家還是已經給我貼上了老玩家的標籤,一切發言行動都開始附帶極強的針對性。
「等等,現在先別急著確認這什麼屁藥劑的影響吧,大哥我雖然支持你的很多思路,但有一件事還是對你很不利啊,我記得你好像上局不是靠殺死嚎哭者勝利的?」
裝逼小孩很久沒開口了,而他好像比這影響心智的氣體本身還要在意我的存在和威脅。
「唉,年輕人就是思路活躍了,我們這些老骨頭到底還是比不上了,不過你們商量的時候還是注意和氣生財啊,和氣才能生財。」
關鍵時候所幸還有人插科打諢,可看著吳伯的笑容我卻有些不敢相信這飛機上的每個人了。
說真的,嚎哭者的數量要是有十個才說的過去吧?過去我一直玩那個國產桌遊三國殺的時候就是這感覺,尼瑪真的不止那幾個反賊吧,只要是自己抽到主公的回合就感覺整個世界和自己為敵。
而有些事,尤其是關乎到上個回合的細節說出來也沒關係吧,不然這樣一直問一直問還真是有點讓人崩潰啊!
「放心吧吳伯,我們現在還不夠和氣麼」
中年男子的話多少讓我有點恢復信心,起碼我看得出他也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所以也沒什好怕的,既然現在夏蕾都目光堅定的看著我的話。
「她是乘客,上一把的身份就是這樣,只不過我不是我是嚎哭者,但如你們所看到的最後大家還是一起勝利了,只是其他隊友不知道去哪裡了,也許回去了呢,呵呵。」
那時候小哥等人的選擇還真是諷刺啊,我當然希望他們現在已經回到地面上了,恢復過去的正常生活,但真的這麼輕鬆的話,之前那麼多人的犧牲簡直就是搞笑了。
事實一次次的證明我們的擔心和猜想絕不是神經質,且不說那個獎金翻倍的機智愚蠢與否,到了這個關頭還鬼迷心竅的話真的有點蠢了,對得起自己的智商和付出努力麼?
「什麼!」
而飛機上其他人的反應更多還是震驚吧,畢竟第一次聽說還能以這種大團圓的形式結束遊戲,所有人的內心都是懵逼的。
「開,開什麼玩笑現在趕緊投給他吧!這尼瑪還猶豫什麼,這傢伙不是第一次玩了而且還當過嚎哭者,肯定之後還會重操舊業吧!我就不相信現實中尼瑪身邊坐過牢的人,下一次還不會進去!」
那傻逼,一開口就嚴重出賣了自己的智商啊,我真的很想說拜託睜大眼睛看看好麼,現在我救下你一條命可不是讓你這樣攪局的。
沒錯,現在開始大呼小叫的不就是那舞男麼,我簡直懷疑他那一點功夫是怎麼練出來的,而且這麼偏執的看待那些有前科的人,莫非你沒發現身邊的老爺子就是其中之一?
「哼,年輕人就是敢說話啊,要是放在從前我身邊還有些小兄弟的話,老頭子我不動手,他們也會上去管教一下,這就是規矩。」
江湖,什麼是江湖,混道上還是舊社會的一些類似鏢師和武師的人,其實都算是從一些武術門派中走出的人脈,彼此之間身份對立同時又有一些聯繫。
這就是江湖上複雜的構成,很多人脈之間的聯繫都足夠讓你嘖嘖稱奇,可沒等你驚奇感嘆多久,其中一些複雜曲折的過程,卻可能讓你瞬間喪命,不知所措。
而放在這裡同樣也有意義可言,老爺頭的話其實很簡答,現在的人說話還是做事都漸漸沒規矩了,而現在這舞男雖然和他一樣都算是練家子,但那功夫和心氣還是差了許多。
「別,別您老人家別生氣,我這不是順口一說嘛,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練過的有什麼好鬥的。」
那笑容背後,還有一些我們所看不到的因素,果然是如此,這牛郎男也不是一般人啊,只是從這些細節中就能體會到那種雙重人格的矛盾。
為了生存,武術家肯定在今日都面臨一些選擇,但這種選擇肯定是讓自己的師門和家人說不齒的。
但另外一方面,他也在紙醉金迷的社會中實現了某種價值,但只是金錢意義上而言,本身依舊是空虛的。
他的小腿還是很結實,說明私下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所以這傢伙現在被我救活之後的影響,還真是有點福禍難辨了。
身份什麼的,雖然在張濤和徐曉波這邊我都犯下過一些致命的大錯誤,但仔細想想其實這也沒什麼,畢竟是人就要犯錯,就會進入一些誤區中,只是最終我們到底得走出來。
「投給我也隨便,但還是讓我說完吧,如果你們還懂得尊重人的話,我想習武之人肯定很講究武德吧,但在你的身上我已經快看不到了。」
我說的這些話的確很針對,很諷刺,但也有我自己的態度。
「我當然可以不告訴你們了,不是麼,這樣我多輕鬆,只要是將你們當做傻子一樣哄騙的話,每個人都能相安無事到遊戲結束吧,不要和我扯什麼大道理所謂的正義邪惡,這裡發的身份可代表不了善惡,不殺人就得死的嚎哭者,真的就是惡人?」
這種話我已經在遊戲局中說了無數次了,但既然有必要囉嗦一點也沒關係了,畢竟現在開始我是真的為了自己的命運而戰鬥。
「而且你們就不好奇,那一次我們是怎麼得到勝利的麼,現在肯定很多人都想要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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