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而盯住我的人始終沒有鬆開獠牙,那小哥看了一眼自己查證的好身份劉念,隨後搖著頭說道。
「你的名字叫做余辰是吧,真是可惜啊,如果你做不出合理解釋的話下一回合後這個名字就要永遠從世界上消失了。」
似乎因為這一下的發言,有些衝動的我連劉念在他那邊的好身份立場都動搖。
而此人的反應力也的確可怕,居然一下子就聽出了我這邊立場視角的疑點所在。
哪怕只是蛛絲馬跡但只要是細心的人就會發現,如果我真的給不出足夠合理的解釋,但靠我能知道黑夜環節發生的經歷就能證明。
假設,在這個前提下不成立我並不是依靠音波的原理蘇的話,我就極可能是躲在暗處的嚎哭者了。
這就是這種遊戲可怕的地方,當你融入微妙的氣氛中討論並且提供思路的時候,很可能一句話說的不對就直接把自己思路出賣了。
最後你會發現隱藏一些秘密比想像中還要難上無數倍。
「呵呵,消失麼」
可我真的只是衝動壞事麼,既然很可能被這個智商不俗的機長發現,乾脆我就自己賣個破綻博取機會好了。
要知道古代的武將廝殺就經常用上這一招,不然全都是硬碰硬也沒辦法攻略城池了。
然而我這麼做,到底還是最好了最壞的打算。
「站在這裡的人,誰不是做好了無數種可能打算呢,朋友,我想現在還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比較好吧。」
現在這環節我當然是安全的,十分確定我不可能被投死。
畢竟現在是二次pk,就算是大家都懷疑我也只能在瑟瑟發抖的夏蕾和屍體之間做出選擇。
而既然我是徹底安全的,當然能夠做出一些思考了,思考我究竟在什麼時候思維也完全跟著別人的鼻子走。
你說你的觀點,角度,為什麼我就一定要緊隨其後呢?
我開始十分質疑,現在所出現的明確身份究竟是不是如他們所說的一樣,因為我十分確定現在哪怕小哥一直被保護存活下來,也有一種可能他並不是機長。
沒錯,我之所以之前回合將他認定是那個身份,就是因為我需要一個對象來進行思考展開,如果他不是誰又可能是呢,這是最重要的問題。
最起碼,偽裝的機長也就是幫忙擋刀的替身演員,肯定也在掩蓋真正的領頭人。
而那個人,其實早就露出過破綻來了吧?
沒錯!長久以來我都誤會了吧,跟隨著某種節奏在移動卻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腳步。
哼哼,小哥拉低球帽冷笑了幾聲,依舊看著我不鬆開目光。
「現在你還沒有給我回答呢,余辰,不管你怎麼稱呼我都好,質疑我機長的身份也沒有關係的,只要我能夠發現一些真相就好了,只要我還能帶著大家走向勝利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暗示,還是偷換概念呢,似乎兩者都存在,這傢伙其實很聰明啊,很會利用大家的心理和一些局勢本身的條件加以利用。
「就算不是機長又怎樣呢,別忘記了其實我一開始也看穿了這種辦法呢,我可沒辦法和不同智商程度的人一直保持溝通,所以乾脆就用聽歌的方式減緩痛苦了,沒想到居然真的被我發現了」
很得意,現在他的樣子說是小人得志也過分了,可還是很讓人想一巴掌扇過去,偏偏這傢伙的位置還是很不好過去的,身邊的板凳剛好就是一個天然的屏障。
這是一個不太愛照著套路出牌的人,如果真的不是機長,那麼結果將會比他抽到那張卡還要糟糕的多。
「沒錯,其實很簡單呢,那個留著可笑鬍子的傢伙總是為自己才是最聰明藏得最深的人,其實我只想告訴你,垃圾才會這麼自我感覺良好,而我一直覺得自己雖然是天才,可也算是一個不夠完美的天才吧。」
極度的自戀又是如此的欠打,同時他的話也幾乎讓很多人都產生了陌生和恐懼感。
可還是那句話,聰明總是容易反被聰明誤,當你到處撒下自己的氣味證明主權之後,還想要重新回歸到溫和的角色狀態,抱歉朋友,這簡直就是我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了!
而他的嗅覺也真是靈敏的可怕,居然一下子就能發現我身上的問題,準確說是發言時透露出確認他機長身份的思路,這簡直就是神一般的直覺了。
「錯!」
抱歉啊,現在你既然有漏洞讓我利用,不發揮一下還真是太對不起你的智商呢。
沒錯吧小哥,那眼神是沒辦法騙人的,我想經常和這些白痴一起互動你肯定也很辛苦的,乾脆就讓我來好好陪你玩一圈好了!
「如果你不是機長,那麼你會是什麼身份呢,告訴我什麼情況下能看到所有的好身份,同時還能知道所有的嚎哭者是誰呢,而且我看你一點都不驚訝和激動啊,真是夠奇怪的。」
我明白,之前的一些猜測肯定出現誤區了,所以這一輪肯定要做點什麼比較合適,剛好就能把戰火朝他身上吸引一些,哪怕不能直接用這一招弄死他,起碼能夠造成干擾也是極好的。
我們最需要的,永遠都是時機。
「究竟是什麼身份呢,大家,好好想想吧,他說自己是通過音波的方式醒來發現嚎哭者是誰,可現在嚎哭者已經死了,也許他是好人呢?我可不覺得一個真正的嚎哭者會出賣自己的隊友,更不會相信他敢正大光明的支持自己的隊友。」
最後的幾句話有些繞口,而在我們交錯的語言戰爭中,許多人眼睛也突然發亮,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和龐大的信息暗示。
「也就是說,他扶持了一個對立面的乘客方玩家來當做利用對象,然後同時將另外一個倒霉鬼說出來當做是嚎哭者的假想敵麼,真是可怕」
開始咬著指甲的演員表情十分豐富,而這時候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包包連隨身攜帶的夏裝偵探服。
切。
身邊還是噓聲一片,顯然大家都覺得我已經把事情推理的差不多了,他來這一句解釋也只算是錦上添花。
最重要的是,這一身服裝還真是的夠蠢的,大家都是正常打扮就你一個人穿的和化裝舞會似的,真是要命啊。
而我也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腦海靈光乍現,心中對小哥的身份有了更加明確的猜測。
「對了!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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