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是反對派,沒錯我說的就是那種站在人群中很喜歡指手畫腳的類型,看到什麼觀點和說法都一定要否認,然後藉此證明自己的能力和性格。
不得不承認,這種人不僅很欠打而且很多,生活中比比皆是。
那光頭男虎子剛好就是這種人。
「扯啥犢子啊!現在事情都擺在明面上了,麻溜的解決得了,這小子我一老早我就看他不順眼了,做事太不地道。」
嗯,你說的問題我能夠想像到,應該還是譴責我沒有做到資源共享吧?
果然是和你們死去的老大一個德行,只是因為對方沒有交出滿意的答案,沒能讓自己也得到資源信息,就乾脆一個大帽子扣上去。
他們才不管會帶來什麼後果呢,這種任何討論和爭端中都會出現的反對派,不僅是強勢一部分也是目的明確,對於兩個小偷來說那五千萬美金的獎勵簡直就是上天的感覺。
我敢打賭,很多道貌岸然口頭上保持某種底線的人,其實看到這種獎勵的籌碼後還是會變質的,應該說原本他們就為了錢能做任何事。
生活中當然也有好人,本分的人,但我看到更多是為了錢不折手段不惜一切代價的,只因為他們沒有機會圖錢,乾脆就偽裝成討人喜歡的老實人好了。
我當然希望這個世界更加的光明,正面,可面對這些黑暗不同人做出不同選擇,而我或許只有用手中的底牌將其毀滅了。
從這個時刻開始,我暗暗發誓,如果那個黑手還要繼續的話!
如果你還想要繼續折磨我們,並且看到我們身邊漸漸養成默契和感情的同伴內部殘殺,那麼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我會找到你的匿藏之地!
我會來到你身邊,將你的頭顱像是麥子一樣收割掉,毫不猶豫
「不,現在我們需要更多的冷靜,不如讓比較清醒的人過來核對一下吧,這裡的信息的確很豐富呢。」
小哥還在試圖我爭取什麼,大家看向我的眼神都不同了,準確說愈發的畏懼和排斥了。
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色惡魔,披著天使的外衣和面孔,做的確是邪惡的勾當。
所以哪怕是能夠帶領大家走向勝利,我敢說如果還有更好的領頭人的話,沒有人會信服這個看起來就很瘋狂危險的傢伙了。
「我還是無法認同你的觀念,就像過去一樣。」
接過日記本,好幾撥人馬開始檢查,但幾乎只有小偷團伙那邊比較受歧視,大家都用一種你們反正也看不懂的眼神去對待。
這就大錯特錯了,那個光頭還不好說,那女人也就是阿嬌肯定不簡單,她的眼神分明流露出了智慧的光芒,我斷定這女人說不定比黑絲女還要聰明不少,起碼她的情商很高。
一般小市民無法預想的高度。
「不過,余辰這傢伙的確有一些疑點沒解釋清楚,這上面有兩個以上的人翻閱的痕跡,也就是說除了死者外還有其他人。」
十二人,現在場地中只剩下這麼多人了,微妙的減員反倒是讓這些出工不出力的人活躍起來。
現在終於有一點危機意識感了,可是曾一文你到底還是太嫩,這些東西不僅不會影響到我,而且一開始就是我們準備好讓你發現的呢。
「嗯哼。」
我淡定的點頭,在其他人想要分辨我是否故作鎮靜還是心虛時,那眼鏡男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失望。
「抱歉,其實我也很想要你幫你開脫一下的,可是現在你真的麻煩大了,余辰。」
他指著那一頁,註定被發現放大的一面,同時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充滿了疑惑,或是慶幸,或是幸災樂禍,我也明白自己終究還是走上了焦點範圍。
「怎麼會是這樣名字剛好到你這裡就被撕掉了,而且後面,後面還有幾頁也是一樣,這樣針對性太強了吧?怎麼可能有那麼多時間描述一個人!」
劉念情緒不可控制的激動起來,而我看到那個側面的演技,內心也不知道該說是喜悅還是複雜。
我很感謝你,兄弟,為我做了這麼多也不只是為了自己能活下去吧,其實你的付出已經完全超過我們之間的交情了。
或許這麼說都顯得我很見外,其實我對任何人都有一點保留吧,我始終相信每個人的私心還是會讓他們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來。
可同時我也會忘卻,忘卻掉某些美好的品質也能保留。
這是一種殺戮與救贖並存的行為,我們終究還是要為手上的鮮血付出代價,這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我們要離開!我們要活下去,甚至我已經打算好要讓那個黑手吃一點苦頭,要讓他明白不要隨便將人看扁,覺得將一群迷惘絕望的人關押在一起,就能夠看到他們崩潰的模樣。
這樣不能顯得你多麼高貴,優越。
並不能。
「哼,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了,證據,這就是證據,老子可不管什麼其他感情!」
光頭男冷哼一聲顴骨周圍的肌肉開始扭曲。
法不外乎人情,可在這裡是否能適用就不好說了,更尷尬的是哪怕劉念配合演出襯托出我的無辜,大家的反應還是在我眼前交錯,讓我愈發的無法確定真的對象。
我肯定會被懷疑,會被人幫助,會陷入一場巨大的漩渦之中。
這我早就有所預料了,但我現在還是要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機長是否還活著?
他是早就死去了,還是躲在安全形落不敢出現呢,還是和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樣目睹我們的行為毫無感情,直到關鍵的回合出現將我們全部拆穿。
我明白,哪怕是這一刻我們的演技配合完美成功了,之後還是可能被存活的機長一招斃命,可現在我別無選擇,哪怕是為了幫助我的兄弟,為了劉念我也一定要活下去!
「那麼,現在就要開始投票麼?還是繼續尋找一下線索呢,現在余辰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你們手中呢。」
這句話問的很有技巧,正面來看我身上的疑點隨時可能讓我收穫大量的票數,而負面來看我如果是被栽贓陷害,那麼就是一個思維延伸的問題。
他很完美的暗示了所有人,如何思考就能決定我身份的偏向程度,想的比較少肯定就會誤解我,但只是站在我是乘客角度的誤解。
如果我本來就是嚎哭者呢,如果有人這樣猜想就並不矛盾了。
可本身銷毀證據就很可疑,卻也不排除我是刻意這麼做引起注意,然後希望通過這種懷疑陷害給自己反洗白一波了。
所以可怕的就是小哥快速的思維,雖然大家都聽著像是他在調侃我,可實際上只有我們內部人可以聽懂這些話的潛在含義。
他一眼就看穿了,這件事參與的人不只是一個那麼簡單,甚至牽扯到了雙方勢力。
我懂了!這傢伙也在享受遊戲呢,就像是屠民勝利法一樣,那小哥也想要用最艱難的方式和條件贏得勝利
何等的扭曲和天才,才能融合出這樣怪物一般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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