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
我還真是對不起夏凌的在天之靈啊,妹子你把那麼重要的技術資料留給了我,可我現在卻有點用不上了。
嗯,現在的情況我檢查屍體的手段越蹩腳越好,而且刻意留下血痕這種簡直太低端了,就給就給自己留上一點好了,起碼證明我這邊的路線經歷過嚎哭者的行動。
這可是一個完美的暗示,人類總是喜歡自作聰明通過大腦思維去想像肉眼看不到,或者說已經錯過的畫面。
許多人稱之為腦補,但偵探的腦補就和一般人的腦補完全不同了。
可以說我們很多發言行動,就是為了增加這種普通的腦補,讓乘客們距離答案越來越遠,這樣才能夠完美隱藏自己的身份。
「嗯,這小子的字還真不是一般的丑啊,我想他就算是活下來了拿出這個日記本也沒人看得懂了。」
細節決定成敗,其實我和劉念還真是有點失敗的,居然當時演員在一邊打醬油對著這個小本子寫寫畫畫的時候,我們完全當他是帶入角色的一種搞笑行為了。
嘿,不過還真是完美帶入啊,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他真的將自己當做機長或是偵探了,因為這上面果然寫了很多重要線索。
「大致上都是我們提到過的,不過這上面還是對你進行了懷疑呢大姐姐,看來你有點危險了,要不要將這一頁撕掉呢?」
完美,這人的分析簡直完美,當劉念調侃黑絲女雙方表情微妙時,那日記本也讓我對這個即將死去的人有了一分敬意。
說實話,現在真的是有點不想讓你死了,可偏偏我們已經二比一,直接決定對你下手了,這可沒辦法取消操作啊。
可那些交錯的信息,距離真相是如此的接近,人物關係圖甚至都有一個細節描寫。
而上面評價雖然暴露了我們足足兩個隊友的疑點,但也不算是沒人質疑過,最要命的就是寫到我的時候比較中肯,甚至是中肯過了頭。
「哈哈!這次你還真是走運啊」
劉念笑著拿過了日記本,臉上寫著幸災樂禍四個大字,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不為別的,這描寫就沒誰了!
什麼叫自我主義過強?情商偏低、
還有互動性較差,表現刻意,可能是沒有能力的乘客卡,概率在百分之四十五左右,剩下可能精神病患百分之四十。
最後幾句話才是判斷我有一成出頭的可能是嚎哭者。
嗯,看來我還真是要感謝你了,這一段話簡直就是對我最大的洗白啊,我特麼的真是想撕掉這一張紙了!
「哎,別激動啊余辰,現在我們還是不要撕掉比較好,不如就按兵不動用這個原本留著給大家看看,等會肯定你的嫌疑就洗清不少了。」
這算是一種穩妥戰術吧,一本書被看過,和一本書被看過又被撕掉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者也許還會被默認忽略,畢竟沒破壞的話,看沒看過就不太重要了。
但如果不是屬於主人的,其他人翻閱的時候愛惜程度肯定大打折扣,外加上破壞撕毀的痕跡,簡直就直接告訴別人我是兇手,我破壞過這日記的內容了。
所以,我的腦海中也萌生出一個大膽而天才的想法,這還真是要感謝你啊劉念。
「的確是太衝動了不過我們還是有工作可做的,你們兩個儘可能弄出不同人翻閱的效果吧,最好是能留下一點女人特有的痕跡。」
混淆視線,這是我所能想到的第一種辦法,而我身上的藍光也開始忽閃不定了。
噠。
一隻手臂卻攔下了我,劉念的目光堅定而明亮,我想這或許會是我看過的嚎哭者之中最純粹的眼神了。
起碼目前為止,他是完全因為我才來到這裡的。
為了一個承若,一句兄弟朋友就義無反顧的選擇和我複製身份,哪怕在之前試探回答的時候早就猜出了我可能是兇手,卻依然毫不猶豫的成為了第四位嚎哭者。
「該讓我來了吧,你就暫時休息一下好了,正好這邊還需要你們的幫助呢。」
他拿過了我這邊的軍刀,其實現在刀口上已經線索不斷了,想要再判斷出殺死了誰幾乎不可能,畢竟這裡也沒有專業的法醫。
而我更不會提供信息參考了,就算是有也只會是錯誤的那種,畢竟老子自己就是賊,難道還能去幫別人一鍋端了自己不成?
嗯,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是一暖,接過黑絲女已經做好痕跡的日記本,心中卻是一陣驚訝。
「不錯啊,果然沒讓我失望。」
當然不錯,甚至做的還要更加刻意一點,這女人居然隨身還有這種小樣的甲油攜帶,用完直接就用一種密封的方式隱藏起來。
哪怕她身為女性還會被懷疑,可現在女玩家不止她一個,夏蕾的指甲油就非常微妙的撞色了。
「哎呀,別這樣看著我嘛,我只是碰巧拿出這種顏色而已,而且我們現在就是用危險偽裝自己不是麼,到時候懷疑過她後,發現不了什麼線索可就是老娘和那個女人的戰鬥了,哼哼。」
這一笑還真是從嫵媚轉變為可怖,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又一次迴蕩在了我心中。
嘶!我沒有回頭,那刺穿的聲音居然如此的同步。
那黑絲女的表情如此靠近,我看得到從她眼神側面映射出的光芒,這證明了劉念雖然可能不經常殺人,但動起手來卻擁有一種驚人的天賦。
兄弟,我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不知道的呢,我居然真的有點擔心了。
如果你存在的隱藏身份,我是說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那部分立場是和那組織有關的話,我的乖乖,那可就真的好玩了。
「從這裡下手最好,原因你肯定知道吧,等會大家一定會覺得這是我動手的。」
實際上,這還真是我撕開的,也就是最後一點關於我嚎哭者嫌疑分析的部分,準確說前面的都撕掉了,剛好就是提到我身份可能性的關鍵文字上。
我當然知道這樣做有多冒險,等於將自己放在絕對懷疑的位置上,還有其他但凡提到我的位置,幾乎都粗暴的進行了銷毀,甚至還在空白的地方去掉了幾張紙。
我管這種手法叫做留白,沒錯就是留下空白的疑點,讓人覺得似乎發生過什麼又似乎沒什麼,可到底還是會開始胡思亂想。
可實際上,那幾張紙上早就是空空如也了。
正如此刻那演員的性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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