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這女漢子,一句話就重新將節奏帶回我身上了。
「說吧,沒關係的。」
親和力的微笑,還有一眨一眨的大水汪眼睛還真像那麼回事。
「要是有人敢插嘴搗亂,老娘第一個饒不了他!」
可我怎麼就覺得這貨也是在對我進行捧殺呢?
俗話說的好,捧殺捧殺,顧名思義就是捧的越高摔下來死的越徹底。
這一局不光是矛盾混亂更多,居然連玩家的平均實力也完全上升了一個台階,想用之前的套路矇混過去似乎都不太現實了。
「姑奶奶你別冤枉我啊!我可不是故意跳開話題,真的是跟不上思路啊。」
沒忘記的話,大家印象中我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絲吧,還在飛機上遇見了自己前女友和情敵,也算是這些倒霉鬼之中最典型的一個了。
「我都沒想明白呢,雖然有可能讓我們嘗到甜頭後一味追求平安夜的效果,可在大家都沉睡的時候想找出被保護的人很難吧,這簡直比找保安還要難!」
我的思路無比清晰,所有人聽到也不免是眼前一亮。
「搞不好就是一個誤會吧,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被保護的人是誰,畢竟保安還能夠從發言還有表情上分析,被保護能力選中的人就更難猜中了。」
現在肯定減少了很多對我身份的懷疑吧,嘿,其實在他們把我看做被前女友甩掉的倒霉鬼時,就註定態度和觀點有所偏差了。
這種影響絕對是無意識的,就像我刻意製造出平安夜的開局一樣。
被發現更是無所謂了,這種計謀本身就存在風險,但現在我的基本目的已經達到了,在小美看穿這計劃的同時也存在另外一種可能。
站在乘客方的角度分析來看,
平安夜可能是刻意產生的更可能是一個烏龍,搞不好就是內部票數無法集中才殺錯了人,這個反駁的理由我可早就想好了,一番話說下來連小美都感覺亞歷山大。
「的確,我們現在連被保護的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呢,你說的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
終於沒話說了吧?
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為了未來的路而鋪墊呢,哼哼。
而且戲劇化的是小美就是那個被保護的人呢,只是她自己沒有發覺吧,或者說在轉身看向眼鏡男的時候有所猜想,但終究是無法確定。
現在才進行幾個簡短的回合,我們這邊所掌握的信息簡直少得可憐,只能依靠這樣的方式一點點相互試探。
當然看到我成功說服小美漸漸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後,熊宇飛頓時就坐不住了。
「切,那傢伙多半是在誤導人吧,上大學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果然連嚎哭者的想法都能知道,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必須承認這種相互抬槓的戰術很有趣,連球帽小哥都表示了詫異。
「你們是有多大仇,不就是個妞麼,我看也沒多好看吧,還能吵成這樣真是服你們了!」
這嘴也是夠損的,相比之下身邊的猥瑣刀疤男就要圓滑多了。
「嘿,看你這話說的,這小妞其實關上燈來還是很不錯的」
面對重重調侃甚至是調戲,那一臉憤恨的綠毛龜還是只能忍氣吞聲,依舊將最大的怨氣輸出到我這邊。
我們兩的矛盾簡直更確定了彼此身份的透明化了,起碼暫時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刻意吵架演雙簧是絕不可能有這種效果的,要知道他對我可是真材實料的仇恨了,有機會弄死我都不奇怪。
「看看,一個女的害了多少人,這兄弟都白白背多少黑鍋了。」
刀疤男眯著眼睛調侃道,輿論風向起碼還是朝我這邊傾斜了。
也算是托那傻逼的福,現在我做什麼都會被戴上有色眼鏡看待,相對的可信度也是蹭蹭往上漲,甚至我懷疑自己被機長跳出來說是嚎哭者都有人會質疑了。
那每一次不經意的嘲笑和調侃,其實也間接影響了大家對我的印象,這可是多少發言和行動都帶不來的效果。
面對這一出鬧劇小美也是一臉懵逼,餘光卻也看向了一臉失魂的夏蕾。
從夏蕾的眼神我也可以看出,到現在為止她都沒覺得離開我是一個錯誤吧。
哪怕是表現出一絲愧疚和悔恨。
「他沒有撒謊吧,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很不起眼,現在說話不緊張都很不容易了。」
但愛慕虛榮的女孩都是如此吧,哪怕我真的混好了逆襲了她也希望我一輩子不能翻身。
這樣她才不會因為自己背叛的決定而趕到悔恨,可笑的是這種悔恨僅僅會來自我能力和條件上的改觀,而不是因為愧對我的付出本身。
「大家就不要繼續針對了吧,他也很可憐的。」
哈,我真的好想笑啊,這簡直是聽過最彆扭的話了,沒有之一。
明明口口聲聲說我可憐,她的想法卻始終還停留在過去。
真的,夏蕾曾經的我很在乎你,甚至會因為你那些刺激我的話甘願當一個廢物,好讓你一輩子都不後悔幸福的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而我一邊忍受痛苦一邊對你默默祝福。
可憑什麼?
憑什麼我就要犧牲自己的感受和未來,只是為了滿足這個女孩內心的虛榮和狹隘?
而我也很清楚當我稱呼夏蕾為那個女孩而不是她的時候,就代表我真的完全改變態度了。
過了很久,謎一般的尷尬中我緩緩的開口了。
看著四周人關切或是看戲和竊喜的神態,我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平靜。
「閉嘴吧,夏蕾。」
刷,她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額」
很尷尬是吧,羞憤漸漸轉變為了怨恨,她對我過去的一切都很不滿意吧,否則也不會真的離開了。
可我也早已不是大學那個我了。
「很驚訝是吧?但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男友了,換句話說我想要罵你吼你都是我的自由,你的廢物男友沒辦法把我怎樣。」
炫耀武力的確是很low的做法,但我的眼神無時不刻都在朝著眼前憤怒的那個人,暗示熊宇飛我曾經在嚎哭環節說過的每一句話。
你想要利用嚎哭者身份威脅我?可笑。
這就像是住在隔壁的人叫囂要砸穿我家的牆一樣可笑,怎麼不想想等你砸穿到我家牆的時候自己家也遭殃了呢?
現在我已經針對平安夜開局和很多事帶了一波節奏,可信度不算百分百起碼不少好身份已經暗示要跟著我的思路走了。
現在和我對著幹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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