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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煙則是掂了掂手上的袋子,沒想到分量還不少。
「這些雪玉是你剛剛在石洞裡撿到的嗎?」
務虛動作輕柔地將果子收到了自己的芥子空間裡,聞言搖了搖頭「不是,洞裡已經沒有雪玉了,至於這些嘛。」他說著下意識地蹭了一下後背,露出了一個只可意會的笑容。
另一頭,安全出了秘境的玄武樓弟子們在一聲驚疑聲響起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包里的雪玉紛紛不翼而飛。
「師兄,這」
雪玉不見了,那他們這趟就相當於是白來了。
隋墨看了眼身後綠意盎然的秘境,面色平靜「秘境異動,湯堂主為救大家性命慘死妖獸之手。」
說完他泛著冷意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其他人哪能不懂他話中的含義,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與他們每個人的性命息息相關了。
「聞子騫」抱著小臂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們,餘光瞥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朝他挪了過來。
「聞師兄,此事咱們需不需要向四長老稟明?」
說話的人正是那個行事蠢笨的狗腿子。
話音剛落,倆人就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順著看過去,還能清晰地看到隋墨眼底未消散的殺意。
「這兩人若是跟我們一起回去的話,事情可能會被暴露。」高言附在隋墨的耳邊輕聲說道。
一字不落地聽完兩人之間的交談後,「聞子騫」的臉上染上一抹不耐煩,將那個越靠越近的狗腿子拂出了老遠。
「要是還想苟活的話,就管好自己的嘴。」
第一次被如此嫌棄的男子誠惶誠恐地看著面前依舊氣焰囂張的聞子騫,明明還是那張臉,他卻總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注意的這一變化的不只是他,還有一直關注著這邊的隋墨,想起秘境中楚煙在聞子騫身上動的手腳,讓他不由得懷疑起了面前這個聞子騫的真實性,只是很快他便釋然了。
有道說,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路上多注意著他二人,若是有什麼異動,就不要讓他們接近瀚海城。」
以高言的實力,對付這兩個不學無術之人,綽綽有餘了。
綴在隊伍最後面的「聞子騫」動作僵硬地揉了揉腦袋,驟然消失的耳朵令他略有些不習慣,還有這陡然變大的身形都得讓有個習慣的過程。
雖然被迫換了個身體,但與那人之間的聯繫依舊是沒有問題的。
【玩家,雖然這具身體差了點,但你做事的效率可是越來越快了,有進步,吾心甚慰。】
【誇人就好好夸,還有,你以後就一直這樣了嗎?】
【只是借人族的身體躲避一下,誰知道古樹的復活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等過了這陣子風頭就回來找你。】
【好。】
密林中,呈予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楚煙。
「剛剛那人身上的氣息,是麒翌嗎?」
對此楚煙並沒有打算有所隱瞞,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了「他之前的身體出了點小問題,正好有現成還熱乎的屍體,就暫且借來一用了。」
「你不怕其他人發現嗎?」務虛蹭過來問道。
楚煙伸出食指晃了晃「以他的能力,誰都困不住他的,放心。」
水綠色的靈力在楚煙的眼前飄動著,古樹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其他的需要吾幫忙的嗎?你皆可提出來。」
楚煙朝著古樹的方向作了個揖「多謝,日後這方土地就由您多多庇佑了,日後有何需要,可派人來青山鎮尋我。」
屬於古樹的那道靈力回了個禮「這是吾的職責。」
如此,不僅收穫頗豐還喜獲意外之財的楚煙領著幾個人浩浩蕩蕩地準備回鎮子。
剛才傳送陣中走出來,幾人便見一臉焦急的陳鳴玉迎面走來,看樣子已經等了有一陣了。
「楚煙姐姐!」
「怎麼了?」
「司大哥和卿緒大人那邊出事了。」
趕往祠堂的路上,楚煙的情緒很複雜,憋悶但又有一種早會如此的垂墜感。
剛到祠堂門口,就只看到一個略顯眼熟的背影,那人負手靜立在台階之下,似乎是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才轉過身來。
是段勉安!
沒有幻術,沒有換臉,從那沉穩厚重的氣息上看去,應當就是段勉安本人了。
男人的目光從其他人身上掃過後最後落在了楚煙的身上。
被關在那間狹窄逼仄的房間裡這麼多年,本來以為自己會永不見天日的段勉安,就是因為這個女子一個隨意的舉動離開了那裡。
他留下的所有後手都有了用處,可他唯一的小徒弟卻在他甦醒後朝著一個陣法之靈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而他,竟然被自己留下來的靈犀谷排擠了出來,一想到這,他便覺得有些荒謬。
楚煙在見到段勉安時,心便落了底,沒有出現的司祁和卿緒更加印證了她的猜測。
在她心裡,比起段勉安,她更在乎那個面冷心熱,沉默寡言的卿緒。
朝著段勉安禮貌地點點頭後,楚煙直接進了祠堂。
原本還設置了禁制的結界口看上去光芒有些黯淡,她鑽入了石井中,在一陣天旋地轉後,再次來到那片熟悉的草地。
只是,此時的靈犀谷早已沒了之前的盈盈生機,綠地鮮花全無,光禿禿的,跟一開始被八目重首藤吸食生命力的青山鎮有得一拼。
遠處,一個寂寥失落的背影靜靜地站在草地的正中央。
那個位置,若是她記得沒錯的話,是卿緒真身所在之處。可原本還纏繞著霧影的位置此時卻空無一物。
她緩緩走上前,身旁的司祁卻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里無法自拔,此時的他,眸子裡滿是茫然和空洞,從未見過司祁如此的楚煙也有些心驚了,可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勸慰他。
「其實,我早就預料到了,在他拿著老頭子的元神進入靈犀谷時,我就猜到了。」
司祁的聲音聽上去帶著自嘲和不易察覺到的愧疚。
「在京都找到那張符篆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的,那個老頭子這麼狡猾,肯定給自己留了後路的,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留下的陣法衍生出了陣靈,還和我們」
司祁說著頓了一下,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搖了搖頭「你知道卿緒他消失之前最後跟我說了什麼麼?」
他驀地抬起頭對上了楚煙的眼睛,露出一個慘澹的笑容「他說,他不欠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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