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呈師兄,那位姑娘」高言咽了下口水,視線悄悄地打量了眼不遠處笑靨如花的楚煙,小心翼翼地問著身旁的呈予。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並不是他有意打探此人的來歷,只是少女滿林子採摘靈植的動作令他又驚又羨。
誰能告訴他,為何方才的粗壯藤蔓現在能主動為這名女子開路,而且那副諂媚討好的模樣哪有半點兇猛的勁頭?
呈予也收回了看向楚煙的目光,柔和的眉眼笑意漸散,卻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你們二人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隋墨張張嘴卻被一旁興致沖沖的高言搶了話頭:「呈師兄你有所不知,自從三長老身隕後,如今派里的事務已經都由二長老掌管了。」
高言說著說著還壓低了聲音:「二長老前段時間以門派要開源節流的說法遣退了一大批外門弟子和僕人,其實我們都知道是門派裡頭沒什麼錢了。」
呈予眼眸微眯:「他們之前不是搜羅了很多寶物麼?而且他這麼做,那四長老沒有阻攔嗎?」
高言忙不迭搖著頭:「四長老兩個月之前就離開了門派,至今杳無音信。」
這樣麼?呈予斂眸沉思。
高言是個直率藏不住事的人,面對呈予這個以往對他照顧頗多的師兄,把自己知道的全數抖落了出來。
「再過一個月巫長老的生辰了,眼下門派之所以如此拮据,聽說是二長老尋到了一個寶貝,想要將其買下送給巫長老,而這段時間正好有一個東西的身價水漲船高,二長老便讓我們過來尋一尋。」
「什麼東西?」
高言眨眨眼睛本來還想賣個關子,見呈予並沒有追問下去的打算後這才連忙從腰間掏出了一個極為眼熟的玩意。
「嗅覺敏銳」的楚煙聞著味就湊了過來,剛才她就發現這兩人身上金光燦燦的,沒想到真的有雪玉。
「你們是說外頭現在有很多人都在買這種石頭嗎?」楚煙皺眉問道,這麼看的話,競爭對手莫名其妙就增加了?
莫非這雪玉當真對他們有其他的用處?
被「冷落」了許久的隋墨終於插上了嘴:「倒不是很多人,大多都是被將軍府和丞相府買走了。」
「因為這兩位尊者的行徑,還有煉丹師和煉器師都對這種石頭研究了一番,發現這石頭用來煉器確實是能讓武器變得堅韌無比。」
等等,將軍府和丞相府?這兩人在搞什麼么蛾子?
「這位姑娘以前是來過我們玄武樓嗎?在下總覺得有幾分眼熟。」被盤問了一番的高言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楚煙。」隋墨面色微沉。
被人直呼出名諱的楚煙滿不在意的看了男子一眼。
高言清秀的臉上滿是震驚:「你,你就是那個楚煙,那個三番兩次破壞我們玄武樓聲譽的」
少年漲紅著臉,把後面幾個同門弟子經常掛在嘴裡的不堪入耳的形容詞咽了下去。
他怎麼都無法將眼前這個傾城絕立的女子和門派懸賞令里那個面目憎惡,惡名昭昭的人對應上。
一開始隋墨也是不敢確定的,他遠遠地見過此人一眼,今日再見,雖然容貌未變,但這種渾然天成的氣質也是與之前大相徑庭。
楚煙咧了咧嘴,朝著高言露出了一個帶著惡劣的笑容,看得他臉色也快速變換了起來。
反觀呈予也是冷著臉,儘管高言沒有說完,但是他也能想出來那群渣滓背地裡都會怎麼給楚煙身上潑髒水,一想到這般明媚的人兒在別人嘴裡不堪入目的模樣,呈予便有些壓不住胸中的怒氣。
「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都看到了,金蟬蘭當真能讓大長老醒過來?」再次給二長老記上一筆的呈予開口問道。
隋墨和高言兩人都有些羞窘,畢竟也是當著其他人的面親手葬送了一條同伴的性命,秉性正直的二人此時平靜下來也是開始不齒自己之前的行為。
呈予淡淡地瞥了眼聞子騫的屍體,並沒有多餘的情緒,畢竟這個人在他以前還在門派中時,就幾次三番在任務中弄出各種麻煩,若不是那時的他還顧及著些同門情誼,早就了結他了。
高言打量了楚煙一眼,卻見她並沒有打算避嫌,於是他轉頭眼神徵求了一下隋墨的意見後才開口說道:「大長老是在突破瓶頸的時候出了岔子,這幾年隋師兄一直在為長老尋找能喚醒他的法子。」
「前不久我們二人尋到了一位煉丹師,他說能救長老,只是這金蟬蘭雖並不是最為珍貴的靈植,但卻極為稀少,所以」
高言將事情和盤托出,只是隱瞞了那名煉丹師的來歷,畢竟此事對於他們來說事關重大,留個心眼也無可厚非。
周邊的樹木突破抖動了幾下,看樣子有人過來了,而且聽動靜,人數還不少。
楚煙不慌不忙地接過藤蔓第次遞過來的靈草,依著它的意思順勢坐了上去。
乖巧的如同一隻綿羊的藤蔓將楚煙抬到了空中,故而不用她散出精神力便能憑藉優越的視力看到不遠處快速趕來的隊伍。
為首的並不是玄武樓的二長老,而是一個同樣氣質陰沉的中年男子,只不是他的身上並沒有發現冥氣的存在。
隋墨自然也發現了,來人是秘境附近的玄武樓小分支的堂主,名喚湯仞,靈階巔峰。
一行人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這片林子裡的空地,直接與他們碰上了面。
「隋師兄!」
湯仞身後的玄武樓弟子在看到隋墨後面露喜色,卻在看到他身旁的呈予時噤了聲。
已經判出玄武樓的呈予怎會也出現在這個地方?
也有人發現了不遠處躺在地上的聞子騫,他們驚叫了一聲,走了過去,在發現人已經失去氣息後臉色變得五花八門了起來。
「聞,聞師兄死了?!」
其中一名弟子情緒最為激動,他從腰間找了幾顆丹藥塞到了聞子騫的嘴裡,無果後轉過身質問起了高言。
「聞師兄為何會慘死在此,你們不是一起過來的嗎?」
高言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總不能說是自己見死不救吧。
見高言沉默,那名弟子咬了咬牙竟然將矛頭轉向了跟他們站在一起的呈予:「一定是你殺的聞師兄,以前在門派里你與他便關係不和,現如今成了叛徒便藉此機會將聞師兄殺了!」
此番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證雖然漏洞百出,但很明顯說服了一大半場上的玄武樓弟子。
他們義憤填膺地看著呈予,好像真的是下的狠手一般。
呈予淡然地看了一圈場上的人,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裡的人絕大多數都跟他一起出過試煉任務,還有些人甚至被他幾次三番救過性命。
他嗤笑了一聲,正好能讓場上所有的人聽見。
高言皺著眉,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個同門的師兄:「你怎能空口胡言呢!聞子騫是被蛇毒毒死的,一查便知了,怎能污衊呈師兄!」
「呈師兄?他欺騙了三長老又折辱了二長老,早就不是我們玄武樓的人了,反倒是你,高言,莫不是你和他串通好了合夥算計聞師兄的吧。」
「你!」
高言臉皮薄,即便已經見識過聞子騫和他身邊的狗腿的厚臉皮,但一時間還是被他毫無邏輯的辯駁弄得沒了脾氣。
「好了!」
湯仞喝了一聲,面露不善地看了他們一眼,走到了聞子騫的屍體旁,仔細檢查了一遍後站起身:「確實是中毒而死。」
其實這是個不用檢查就能得出的結論,畢竟一邊被斬成兩截的赤花金環蛇的屍體都還熱著呢。
居高臨下的楚煙觀賞著這齣鬧劇,剛想說這人竟然是個講道理的,反手就被打了臉。
湯仞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某個東西:「赤花金環蛇一般是與金蟬蘭相伴而生,竟然蛇已死,那金蟬蘭呢?」
高言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按這人的口氣,這金蟬蘭還能不能保住都是二話了。
楚煙遺憾地搖著頭,這屍體都還沒涼透呢,就記掛著戰利品了,這玄武樓裡頭,到處都是臭烘烘的。
不過,她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眼聞子騫的屍體,眸子裡閃過一抹嫌棄,心想道,雖然寒磣了點,但時機剛好,就當廢物利用一下吧。
「你是說那株金蟬蘭嗎?他們兩人把金蟬蘭給了我,代價,就是救活他。」楚煙驀地開了口,一下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數拉了過去。
「不過,一株小小的金蟬蘭,又怎麼能抵得上一條人命呢。」她看向那名為聞子騫聲討公道的玄武樓弟子,巧笑嫣然:「想要救他,就給出相應的報酬吧,你覺得,他這條命,值多少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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