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已至深夜,厚重的雲層遮擋住了微弱的月光。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你還知道多少?」大千金臉色比受傷後還要難看上幾分。
「我能知道什麼?知道你這藥其實不是給城主吃的,而是給二小姐吃的?」
「知道其實你這城主之位其實已經內定了,人選就是二小姐?」
楚煙看著大千金越來越黑的臉,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還知道,其實你是個男的?」
院子一下子靜了下來,靜到能清晰地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大膽賊人,你口出狂言。」一名女侍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刺向楚煙,是那個之前在房間見過一面的心腹女侍。
楚煙側頭避開,抬起手輕飄飄捏住了她的手腕奪過了佩劍,而後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一個飛身到了院門口,制住了一個藏匿在此多時的身影。
小姑娘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此時早已哭的梨花帶雨,柔麗的臉上滿是震驚和無措。
「眠兒!」
看著那把橫在少女頸間鋒利的佩劍,大千金,哦不對,大少爺慌亂了一瞬,踉蹌了幾步就欲衝上前來,卻在楚煙威脅的眼神止住了腳步。
「你到底想要什麼?」、
少女白皙的脖子滲出了幾縷紅色,恍若被扼住了命脈的他只能無力妥協。
「首先,你把他先放了,其次,這個花紋你認不認識?」
楚煙扔出了一張畫軸,裡頭就是張宜年粗糙的畫工畫出來的通關花紋。
在主子的示意下,女侍將畫軸撿了起來。
就在這時,楚煙身前的人質小姑娘開始了她的發言。
「她說的是都真的嗎?姐姐。」少女期期艾艾問著,連姐姐二字都變得飄忽了許多。
「大千金」身形猛地一頓,那雙狹長冷艷的黑眸浸滿了墨色,臉上晦澀不明。
「那你知道藥是給我的嗎?」見他不回答,少女又換了個問題。
他胸口不斷起伏,片刻後才緩緩點了點頭,似乎是知道此事瞞不下去了,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了下來「抱歉,但是我又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
「你是為了城主之位,博取母親的歡心?」
視力極好的楚煙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男子又白上許多的臉色,他閉上了眼睛,無力的點點頭「你就當是這樣吧。」
楚煙倒吸了口涼氣,目前看來,面前這位女裝大佬竟然是知道他是被利用的,不僅如此,還心甘情願成為城主的棋子,做別人登頂的墊腳石。
這不比姐妹相鬥的戲碼刺激?
兩人說話的間隙,女侍已經將畫軸展開放到了「大千金」的面前圖形詭異的花紋落入他的眼底,讓他微微怔愣了一瞬,隨即沉著臉警惕地看向了楚煙。
「你竟然是為了城主令而來。」
「城主令?」這花紋竟然紋在了城主令上,不過知道在哪就好使了。
「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我把她放了並且幫她把病治好,你呢,把城主令和他一起給我。」
還未等那位女裝大佬說話,被楚煙制住了小姑娘開始掙扎了起來「我不同意!你和母親不用管我,別把城主令給她。」
楚煙只好把劍挪開了幾分,生怕她自己撞了上去。
「你拒絕幹嘛,我是要救你哎,妹妹。」
楚煙有些不理解,一個令牌而已,沒有了再造一個嘛,這比人命值錢?
「你當真能救眠兒?」
一個低沉威嚴的女聲從楚煙的身後響起,她聞聲看了過去,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女人昂首闊步地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牢牢地盯在了楚煙的身上。
楚煙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雖然她的芥子空間都不能使用了,但是系統背包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而且這小姑娘的病狀雖有些嚴重,但也只需一顆洗髓丹和養神丹就可以讓她煥然一新,重新做人。
女城主的目光淡淡地掃過面色蒼白的「大千金」,最終落在了淚眼矇矓的喬錦眠身上,眼底閃過一抹心疼。
「好,我把令牌給你,不過你先治好眠兒的傷。」
無視少女的反抗,楚煙徑直掰開了她的嘴,扔了兩顆丹藥進去。
不一會,喬錦眠就痛呼一聲,額上滲出了大滴的汗珠,抿著毫無血色的唇倒在了楚煙的懷裡。
女裝大佬面色一緊,怒氣沖沖地看向一臉無辜的楚煙。
「別急,等會就好了。」
少女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呼吸也變得綿長了起來,眼底一片清明。
在女城主的示意下,一名女侍靠近了二人,見楚煙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情緒後,伸手搭上了喬錦眠的腕間。
片刻後,女侍面露震驚,失聲說道「真的好了?」
楚煙一股氣勁將女侍推開,朝著女城主伸出了手「令牌給我。」
女人眯了眯眼,從腰間摸出了一塊形狀獨特的玉牌,向前幾步靠近了楚煙,大大方方地將令牌放到了她的手裡。
「你,過來。」楚煙朝著金木晟勾了勾手。
有了靠山的青年甩開了旁人的牽制,大步走近,接過了令牌左右端詳。
「不能挪動,那就是差個開啟的方式。」
不知道是不是楚煙的錯覺,金木晟此話一出,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女城主周身一冷,像是觸動了她的逆鱗一般。
她想起還在城中搜集線索的張宜年,便連忙甩了張傳音符過去,在等待他過來的這段時間裡,懷裡暈過去的少女悠悠轉醒,只是一睜開眼便哭了起來,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看得楚煙是極其鬱悶。
她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就在這時,一名女侍附在女城主耳邊說了什麼,楚煙見狀直接說道「若是有人來尋我直接帶到這裡便是。」
女侍看到女人點了點頭後便退了下去。
「姑娘,令牌看完了?可否交還於我?」
楚煙捏著少女的肩膀微微後退了幾步,笑道「稍等片刻。」
終於,姍姍來遲的張宜年腳步匆匆地踏進了院子,在找到了楚煙的位置後大步走了過去。
楚煙示意金木晟將令牌交給張宜年,卻見男人湊了過來,小聲說道「我知道令牌的開啟方法,必須得用喬家人的心頭血滴上方可開啟。」
楚煙伸手接過令牌,有些半信半疑,不過一想起女城主方才的神情又覺得可信度高了幾分。
「可否勞駕城主將令牌打開?」
果然,在楚煙說完這句話後,女城主的臉色陡然一變,舉起手就要讓身後的衛兵和女侍衝上前去。
楚煙手上的長劍消失,換成了另一把鋒利的匕首,將將抵在了喬錦眠的心口處。
「城主不開,我自己開。」
身後一道急促而慌張的聲音響了起來「別傷害眠兒,你若一定要開啟城主令,我也可以。」
楚煙狐疑地看了眼男子和淡定的女城主,她總覺得這倆人不像有親緣關係的樣子。
「那你來吧。」楚煙遞出了手裡的匕首。
男人抿著唇緩緩走近,大夢初醒的喬錦眠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哭叫著讓他不要靠近。
「嘖,既然如此,那要不還是讓你來?」楚煙皺眉朝著少女說道,卻見她猛地僵住了身體。
手中的匕首被男人取走,只見他冽冽黑眸滿眼深情地看了眼停止掙扎的喬錦眠,苦笑了一聲,抬手就將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臟。
鮮血不斷溢出胸口,楚煙給金木晟遞了個眼色,他連忙接過令牌靠近了男人,將令牌貼到他的胸口上。
一陣白芒閃過,院中的大鼎上浮出了一個出口,三人頓感身體一輕,身體各處靈脈靈力豐沛,周身的氣息也驀然不同。
「不可能的,嘉兒怎麼能開啟城主令牌?」
剛準備動身的三人轉身看去,沉穩的女城主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一句話。
喬錦眠撲到了男人的身邊,淚眼矇矓,伸手試圖擋住汩汩滲血的傷口卻無濟於事。
楚煙的腦袋裡划過一抹精光,若有所思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兒子是真的,女兒是假的呢?」
看著猛然頓在原地的女人,楚煙拿出了法杖一道白光落在了氣息微弱的男人身上,隨後三人飛身進入了出口。
一場家庭倫理情感大戲,就此被拋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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