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一陣鬧鐘打斷了床上兩人的美夢。
陽光照在相擁的兩人身上說不出的柔和。子卿揉揉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有力的胸膛,抬起頭才發現自己居然枕著他的手臂睡了一晚。看向那人才發現他早已醒來,兩人目光交匯,仿佛被一種莫名的東西傾入心底。淡淡的曖昧在空氣中流動。
「早啊」子卿回過神來,坐起來淡淡的打著招呼。
「早!」炎季霖也有些不自然。
「你沒事了吧?」雖然不算太嚴重但皮外傷也有不少。
「沒事」「那收拾一下就去學校好了,樓下有早餐鋪,待會吃點東西」她微微一笑,在絢爛的陽光里仿佛一朵清晨開放的蘭花。
他點點頭,穿上外套,看著她把水放好。突然有一種錯覺,仿佛他們是一對甜蜜的情侶,這個認知讓他心裡不住雀躍。情侶?難道自己喜歡上了她?疑惑在心頭慢慢展開,應該是喜歡她吧,不然向來討厭女人的他怎麼會想要幫助她親近她,看到她受傷會氣奮,會心痛。突然間,想通了,心情像外面的陽光一樣明媚。
學校離住所並不遠,走路只需要十五分鐘左右。寬敞明亮的路上汽車從身邊開過,黑色的玻璃映出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一前一後。完美的組合引來人們頻頻側頭。那男子俊朗的面容帶著淡淡的愉悅,薄薄的嘴唇勾起一抹微笑,修長的腿邁著小步優雅的跟在女孩的身後,亞麻色的頭髮仿佛鑲嵌著閃耀的鑽石。
「唔,你...你有沒有男朋友?」他快步追上來,臉色有些不自然,扭過頭盯著清澈美麗的眼眸。
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沒有搭理他。走在十字路口,看著前面的紅燈她停了下來,兩邊等候的人群很多,而他隨便站在那裡都好像一個發光體,秋日的風有些涼,子卿拉了拉衣服的頸口。
「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喂!」看著絲毫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人,從心底湧出一種挫敗。快步再次跟上她。「你以後不要再去酒店打工了,夜晚自己一個人太危險了,如果你真的需要錢,我想我可以...」
「你怎麼知道我在酒店打工,而又碰巧的出現在那條巷子,難道...」她詫異的望向他突然間一些片段在腦海飛快閃過。路燈下身後的影子,跟隨她忽快忽慢的腳步。
「跟蹤我的人是你?」她眯起黑色的瞳孔,一字一句被她咬的清晰無比。
「我...」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所有的謊言在她面前都像罪惡般「我只是只是」如同犯了錯的小孩子輕輕的低聲喃喃「只是不想再和你作對,我了解你的事情,我只想幫你」
「好了,我又沒說什麼,其實我知道你並沒有什麼壞心眼」否則也不會那麼勇敢的與惡棍搏鬥。她在他看不見的方向偷笑,隨後如變臉似的轉身對他伸出手「你好我是秋子卿!」
看著笑面如花的美麗在喧鬧的街頭仿佛被凝固,呼吸那麼困難,心又開始劇烈跳動。那纖細的幾乎透明的手泛出青色的光,他輕輕握住,和他的溫熱不同,就像蟬翼般冰涼,甚至能感覺到那骨骼的紋絡。看著嬌嫩的紅唇又想到最晚昨晚,不自覺的紅了臉頰。
「咦!很熱嗎?不會啊我覺的還有些涼呢?」奇怪的看著她微紅的臉龐,有些不明所以。
「切,我體內火大不行嗎?」吼聲中有點心虛,這個女人真是可惡。學校就在眼前,而子卿卻停止了腳步,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別一起進去好了。「喂,你怎麼不走了」看著她原地不動有些不解。
「你先進去吧,我怕大家產生不必要的誤會!」聽到回答炎季霖卻莫名的火大,什麼叫不必要的誤會,在學校多少女人想和他產生誤會他都不屑,這個該死的女人!
「哼!隨便你吧」皺著沒有有些怒氣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走進學校。子卿有些莫名其妙,真是怪人,和在學校第一眼看到他的感覺簡直是天壤之別。
...
「霖少,你來了?」「砰」一聲書包被大力的摔在桌子上。剛才說話的人心驚的看向他,哇!今天怎麼了,好大的火氣。「什麼事?」深吸一口氣控制住淡淡的怒火,他又恢復成冷漠的樣子。「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每年一度的籃球比賽不是開始訓練了嗎,而成員呢就是校體育隊的雖然你曾經拒絕加入體育隊,可誰不知道您打籃球可是帥的...」
「不去」還沒等來人說完他就冷漠的拒絕了「霖少,您在考慮考慮啊!」那人還是不死心籃球隊的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如果不能說動那自己的好處費就全打水漂了。
「溫迪,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冷冷的瞥了一眼卻突然又看向他「全校的人都會來觀看嗎?」看著霖少詢問就證明他有興趣,連忙訕笑到「整個大一,到時候您多威風啊,那些美女更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熱情給您助威!嘿嘿」看著他在那思考,溫迪小心的看向他「霖少?」「好,我參加!」他笑的有些古怪,令身邊的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下午,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烏雲密布,整片天空被陰霾籠罩,黑壓壓的,沉悶的空氣令人透不過氣。怎麼雨說下就下呢,皺起眉頭,看著窗外的樹被風吹的巨幅搖擺,嘩嘩的葉子發出歡快的呻吟。子卿嘆了口氣,今天沒帶雨傘,看來肯定要淋成落湯雞了。「秋子卿同學!」聽到淡淡的呼喚聲她轉回注意力望向講台。
講台上,依舊是白襯衣不過下身卻換成了鉛藍色的牛仔褲,把完美的身軀襯托的更加修長,他就是站在那邊輕聲講課卻仍然有種魔力使人們安靜的聽講,不敢打擾。如太陽神帝般的容顏柔和的看著她,有種淡淡的溫暖。
「到」她聽到點名緩緩站起身,「你能向大家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嗎?」那修長白皙的手尖輕輕滑過掛在牆上的熒幕。
"Thesupremehappinessoflifeistheconvictionthatweareloved."「這句話出自於法國小說家雨果,意思大約是這樣:生活中最大的幸福是堅信有人愛我們」她淡然的解釋著,看到講台上的人欣喜的不住點頭「verygood請坐」。
看到她看著窗外思考著什麼而沒有注意到自己,齊悅心裡是有點失落,於是借一個問題把她拉回來,沒想到她居然回答的這樣完美,心裡說不出的驚艷,此刻的她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多麼充滿魅力,叫人移不開眼。上課的時間已經不知看向她多少遍,而每次她不是低頭做筆記就是,看著書頁翻閱,講到重點她抬起頭看的不過也是屏幕。外面轟隆隆的響聲要把天震開,一道閃電仿佛如利刀般明晃晃的划過天際。接著雨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割裂了她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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