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白惠花跑了,王家不但不肯把女兒嫁過來,說不定還會要他們賠償彩禮錢,雖然兩家是換親,不存在彩禮一說,但是畢竟白惠花逃婚了,他們是沒理的一方,別人要是追究,他們也只能吃虧!氣不過啊,白柳氏提著腳步就要往白草合家裡沖。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白松合攔了下來,「娘,我想過了,這王二愣不是好人,一般的人家都不會拿女兒去換親,我們也不能把花兒往火坑裡推。」
「你說的什麼話!」白柳氏尖銳的嗓子喊破了音,「老娘是為你好,她是女孩子,遲早要嫁出去做別人家的人,嫁哪家不一樣!」
「可是你也知道王二愣家窮得揭不開鍋,這也就算了,錢可以掙,那王二愣還品行不端,花兒要是嫁給了他指不定要受非人折磨!」白松合是真的愛這個老實巴交的妹妹,得知白惠花逃婚後,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裡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說實話,他一點也不喜這樁用妹妹換來的婚姻,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他,如今花兒逃婚了,心裡對花兒的負罪感也就消失了,終於輕鬆了。
「折磨就折磨,那個女人嫁出去不是相公的牛馬,也不不止她一個!」白柳氏說得好像那個人不是她的女兒一樣,毫不關心。
白松合看不下去了,「可花兒是你的女兒!」
「你也知道是女兒,女兒天生是別人家的,不是兒子!」白柳氏高聲尖叫,這女兒跑了,兒子還跟她置氣,要氣死她了!
「娘——」白松合試著軟和口氣,希望勸勸白柳氏不要去找花兒唯一的朋友白草合的麻煩。
「白眼狼!」白柳氏扭頭就走,今天她一定要把白惠花追回來!
「娘,你聽我說,花兒不一定是小草兒弄走的,你還是不要去了,我聽說昨天幾十個兵丁都大不過小草兒,你要是去了打起來,那吃虧的是你啊!」白松合勸不成,只好用嚇的。
昨天白草合對兵丁下毒時白柳氏可是在遠遠的看著的,想到那身高馬大的兵丁一下子就倒下了,白柳氏脖子縮了縮,她一個半老太婆去了都不夠白草合虐的,還是再想想辦法。
白松合看他的話白柳氏算是聽了進去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誰知白柳氏拍了拍手大叫一聲「有了!」就跑了出去,那速度哪裡像一個半老太婆,十八的姑娘都沒她敏捷,他想攔都來不及了!
白松合一路跟在白柳氏的後面追著,以防發生衝突時能勸勸白柳氏或者白草合下手時能求求情,希望看在白惠花的份上不要對白柳氏下手。
白柳氏沒有到白草合家,而是一口氣跑到白氏一族的族長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族長啊,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白草合把我的女兒平騙走了,我好好的女兒啊,就這樣沒了!」
白柳氏的嗓子是那種尖尖的細細的高調兒的聲音,年邁的老族長只聽得一陣耳朵嗡嗡聲,差點兒氣血上腦暈了過去!
可是白柳氏還嫌不夠,「族長大人啊,你要是不出面主持公道,我們白氏一族的規矩還有沒有了,白草合教唆我家花兒逃婚,本就是大逆不道,現在還把我花兒弄沒了,我要上哪兒找女兒去呀!我養了她十四年,吃了好多的米啊!」
老族長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勁兒又被白柳氏一頓大喊大叫給激起來,熱血直衝腦門兒,暈了過去!
……
「爹——」老族長的兒子也有五十多歲了,見自家的爹被白柳氏刺激得暈了過去,急忙過去扶著,不讓他倒在地下。
「我說白柳氏,你還不快回去,你再多說幾句我爹就沒了,到時我找誰要爹去呀!你賠得起嗎?」老族長的兒媳婦和白柳氏不對盤,連罵帶吼的趕白柳氏。
白柳氏嚇傻了,她是來請老族長出面幫她找白草合算賬的,怎麼就變成了把老族長氣暈了!萬一老族長有個三長兩短,她就是白氏一族的罪人,那她的兒子在白家村還有何地位!
還是白松合冷靜,這段時間白惠花跟白草合學醫的事他知道,也知道白草合突然間有了不起的醫術,就對族長的兒子說道,「伯伯把族長送到小草兒那裡去吧,小草兒懂得醫術。」
白家村沒有郎中一直是白氏一族人心裡的硬傷,有個頭疼發熱的都要到隔壁村子裡去求醫,那些郎中老實取笑白家村不能出一個能人,收的醫藥費還比其他村裡的貴,送去鎮上吧,風家藥鋪里收費也貴,所以族人一直有人希望村里能出一位大夫,以洗雪恥。
村裡的人都知道白柳氏是個潑婦,可惠花爹和孩子們都是老實人,不說謊話,聽白松合說,族長兒子的臉上露出本不該露出的喜色,「媳婦你走後面關門,我帶爹過去了!」抱起老族長就往白草合家裡疾步走去。
白柳氏見狀,也向白草合家裡走去,她盤算著等族長醒來了就能幫她主持公道,還不用特意的請族長過去,一舉兩得!
……
冬日漸深,月朗星稀,白草合吃過晚飯沒事就訓練著四支小狼狗,肖程昨天就送過來了,兩隻黃色兩隻黑色的,毛絨絨的可愛得緊。
「嗨,以後你就叫當歸好不好?」白草合伸出手來握住小當歸的爪子,小當歸的爪子肉肉的、軟軟的,握在手心裡說不出的舒服,另外三隻小傢伙不樂意了,直涌腦袋蹭著白草合的褲腳撒嬌,那意思想說:我也要和主人握手手。
坐在一旁觀看的白梁氏也被逗樂了,笑呵呵的看著白草合和小狼狗們玩耍。
伍菱胥的手術後第二天風千尋就回去了,白草合看他的神色像是有急事,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白草合沒有問他何事,而是把剩下的止血丸給他讓他放到他的藥堂里賣,得來的錢三七分,這時的家裡就剩下奶奶、伍菱胥和倆丫鬟五個老弱婦孺。
冬日的夜涼,白草合玩了一會兒就洗手回屋準備研究白氏家秘方里的其他的毒藥。
白草合曾不止一次的慶幸在21世紀秘方里的很多藥材都絕種了,不然以他老爹那隻認錢不認人的性格,白家早就研究生化武器了!那世界還有安寧之日?
在21世紀滅絕了的很多物種在這兒卻滿地都是,白草合憑記憶把一個個秘方寫在紙上,她用的是簡體字,而這裡的人用的事繁體字,也不怕有人看得懂,何況她不是把所有的藥材都寫出來的,每一個方子都缺集中藥材,想偷學的人都學不來!
「小草兒開開門,救救我爹啊!」
族長兒子猛力的拍白草合家的門,小狼狗汪汪汪的叫喊聲,打亂了白草合的思緒,她正反覆的思考著大狼毒和小狼毒兩種藥的藥性哪一個更適合放在藥里,因為藥方里只記錄了狼毒,而大狼毒和小狼毒的藥性有些差別,大狼毒的藥性比較平和但是藥效持久,小狼毒的藥性猛烈持久性卻差了點,她正想著要不哪天都做一副出來試一試、比一比,就被拍門聲打斷了。
「誰呀!」白草合背起小背包,這個世界亂著呢,不認識的人還是不要開門,白草合對被土匪半夜抓住的事還記憶猶新,就算不開門,她也得防著人家不會非正常的進入她家。
「是我,族長的兒子!」族長兒子抱著自家老爹焦急的等著白草合來開門。
白草合不怎麼出門,對族長兒子的聲音不熟悉,一時不敢肯定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沒有開門。
「小草兒,是我,松哥哥,族長暈倒了,你給看看!」白松合道。
白草合聽出白松合的聲音,這才放心的去開門。
「這是怎麼了?」白草合吃了一驚,族長她認識,她蓋房子的時候還去過他家裡拿文書劃地呢,白草合對這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家印象很深,因為當時他憐惜白草合一個孤兒不易,還多劃出兩分地給她。
「快把他放到這裡來!」進門後就是小客堂,白草合在小客堂里放置了一張長沙發,用作平時休息坐會兒用的,這下正好用得著。
「松哥哥你去堂屋裡拿個毯子來!」白草合說著抓起老族長的手腕把脈。
脈形如豆,滑數有力,血壓高啊!還好血脈通暢沒有阻滯現象,也就是說沒有腦充血,否則就是神醫也救不了老族長了!
「你們看著,別讓老族長摔下來,我去拿銀針!」
白草合的針灸術是一流的,一番針灸下來老族長就醒來了。
「謝謝你小草兒!你真是我們家的恩人!」族長兒子激動的說道。
「別說這個,要不是有你們的庇護我和奶奶早就不知在哪兒了!」
這些年要不是有族長明里暗裡的幫助白梁氏,以她聖母體的體質就早被欺負死了。
白草合收起銀針,「爺爺你是不是經常覺得頭暈耳鳴呀?」
「你怎麼知道?」族長兒子驚奇的問道,神了!小草兒只是摸摸他爹的手腕就知道他爹的病症,比其他村子的郎中還厲害!
白草合莞爾一笑,「我是醫師呀!」
「哦!」族長兒子尷尬的摸摸後腦勺,他沒有瞧不起的意思,可剛才的話有點兒像是懷疑白草合的醫術,他不好意思的嘿嘿乾笑了兩聲。
白草合不計較這些,把銀針收好好又給老族長做起腦部按摩,老人家的病時間久了,頭部的穴位按摩對他的病情很有幫助,「老族長的病還需要吃一些藥,今天晚了,我明天去林子裡挖一些藥回來送你那兒去,切記以後不可情緒大起大落,否則族長的病很可能再犯,吃藥期間不可食生冷食物、不可食辛辣和蘿蔔。」
族長兒子是個孝子,白草合說的話他都認真的記下,以免回去後族長的病又犯。
白柳氏站在白松合的後面,直到族長醒來了她才敢站出來,其實在開門的時候白草合一家看到白柳氏了,白柳氏沒有說話,她也沒必要急著上去和她說話。
白柳氏憋著氣等到白草合把族長的事情交代清楚了,才弱弱的走到族長面前小聲的說,「族……族長,你說過要給我主持公道的!」
族長雖然醒了,但是腦袋還是有些暈乎,他有說過嗎?「不記得了!」
「族……」白柳氏拔高嗓門,但是猛然記起族長是被她喊暈的,要是再來一次族長又暈了,她可負不起責任,然後那一個字後她的聲音就像坐跳樓機一樣從天上掉到了地下,「族長……」
那故作的柔聲細氣聽得所有的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果然什麼鞍配什麼馬,白柳氏天生就得配那副尖嗓子,這壓抑著的聲音聽著瘮人!
人家說話要錢,嬸子您說話要命啊!
「我年紀大了,要回去休息了!」族長兒媳婦趕緊的扶起老爹,族長兒子蹲在他的面前,扶著族長趴到丈夫的背上,一家人連連道謝著回家去了,空留白柳氏手腳無措的站在白草合家的客堂里,白松合在她的旁邊。
「松哥哥要再坐會兒嗎?」
白松合是過來監視自家老娘的,白柳氏不回去他不敢回去,怕白草合有事也怕白柳氏出事,「我……嘿嘿……」
白松合憨厚的摸了摸後腦勺,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難道摸了後腦勺會變聰明?白草合發現這裡的人在尷尬的時候都喜歡摸後腦勺,果然是一個祖宗出來的白氏後人,連招牌動作都一樣!
白柳氏忌憚白草合的小背包,就一直站著,想問不敢問,不問吧,心有不甘,怵了好一陣子才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怎麼在這兒?」轉身就走了。
居然會是這麼喜劇性的散場了?白草合好笑的回到她特別準備的藥房裡,繼續研究她的藥方。
月色如水,銀白的月光照在清冷的大地上,給那敦厚的地面鋪上一層奪目的銀色,白草合從走進藥房裡就沒有出來過。
……
第二天白草合是被伍菱胥的丫鬟喊醒的,揉揉惺忪睡眼,白草合胡亂的洗漱一番來到堂屋。
只見她家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孩子,身著紫色的煙羅裙,耳垂上綴著粉色的寶石耳環,那烏黑的盤發上插了一支粉紅的梅花釵,好一個聘婷秀雅的美人兒!
此時她正坐在白草合家的沙發上品茗,纖細的手指拈著小小的茶杯兒,飽滿的紅唇輕輕的吹一吹,再淺抿一小口,眯眼,深呼吸,那享受的表情,仿佛她品的不是茶,而是天上的瓊漿玉露,好一個優雅如蓮美人兒!
可是,美女,我們認識嗎?
白草合啞然失笑,最近她得罪的人多了,這位又是哪裡來的大佛啊!
「嗨,美女!」白草合走過去輕佻的打招呼。
只見美人兒的臉色一紅,羞澀的低下頭,然後好半晌才抬起頭來,用她那如黃鶯般清脆聲音說:「你好,我叫溫黛,是風千尋的第二個老婆。」
喲,大老婆敗下陣來,二老婆接著上啊!
白草合的臉沉了下來,她可以認風千尋做好朋友,但是不一定會給這位好朋友面子招待他的老婆。
溫黛面色微微一滯,然後微笑著說:「你不必擔心,我不是姐姐,沒有郡守的老爹,也不會想要滅了你的意思和膽量,不過是聽千尋說起過你是一位奇女子,一時好奇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姐姐沒有迴風家,而是回她郡守的老爹哪裡,她老爹可是很疼愛這個女兒的,以後你要多多的注意,她爹手裡有一萬的兵呢!」
「你是來通風報信的?」白草合對風千尋的老婆都沒有好感,單從相貌上來比,這個溫黛的美貌足以配得上風千尋,可是白草合直覺告訴她,風千尋的老婆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溫黛的臉真的很容易紅,「我是擔心你!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千尋在我們的面前提到過哪個女孩子,可是他卻提過你幾次,足見他對你的不一樣和重視,千尋重視的,作為他的老婆,我也一定喜歡!」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溫黛總是提起她是風千尋的老婆,聽得白草合一陣惡寒,大老婆跑了,二老婆上她這兒來炫耀來了,這幾天風千尋回家在這位老婆的房裡過的?所以她急著跑來炫耀?
「我想你誤會了,我和風千尋只是普通的朋友,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你們硬要拉點關係,那就是師徒關係,我教了他不少的東西!」
「你別怕,我不會害你的,其實我也勸過千尋幾次,真要喜歡就娶會府里來,反正我們就幾個姐妹,千尋不在家裡,寂寞得很,多幾個人也多熱鬧些。」溫黛溫柔的解釋道。
只是……
毛叫就姐妹幾個?你以為娶老婆是開菜市場呀!還人多熱鬧!
我靠!
風千尋是個極品美男!他的老婆也是美女中的極品!
「美女,你是真的誤會了,我說我和風千尋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白草合面色嚴肅,自作孽不可活啊!誰讓她最開始利用風千尋來擺脫程家,這下所有的人都誤會了!
「你……」溫黛低下頭,小聲說道:「你能不能別叫我美女,其實我不算美,其他的姐妹們才美呢,你叫我小黛吧,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
「打住!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姐妹就算了吧,想來喝茶我歡迎,想來做無聊的事,那不好意思,你請便!」都解釋兩遍了,聽不懂人話還是咋地!還有,在他們那兒管你是歪嘴還是斜眼,男的清一色叫帥哥,女的清一色叫美女,叫你一聲美女還真以為自己傾國傾城了!
「啊……」溫黛小臉兒有細微的龜裂。
白草合邪笑,「我不想得罪任何人,但是我也不怕得罪任何人,明白嗎?」
「啊?」溫黛張著小嘴兒,顯然被嚇到了。
美人兒啊!地球很危險,回火星去吧!
「我不會和你做朋友,明白了吧!」
這句夠直白了吧,還挺不懂這女人不是裝的就是太白痴,白草合從她的臉上找不出一點兒破綻,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她的直覺是真的,那這個女人就可怕了,她的演技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一般人很難窺探到她真正的心思,這種女人最可怕,她會把你賣了你好幫她數錢!
「可……」溫黛面帶委屈,「可是我想和你做好朋友好姐妹啊!」
「得了,你想把我當成好姐妹就當,反正我不會把你當成好姐妹!」白草合夠直接,虛與委蛇多累,還是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舒坦,反正你對她笑靨如花,她也對你笑得假,想害你時也不會手軟,還不如省省力氣,免得把臉笑殘咯!
「我是真的想交你這個朋友!」溫黛一雙水眸水漉漉的委屈快要哭出來似的。
可惜她要撒嬌的對象是白草合,在醫院待的久,看過的淚水可以匯成一條大河,淚水不能打動她的心。
「真要把我當朋友就不要在我的背後捅一刀,我就感激不盡了。」白草合暗暗罵那死瘋子,還不快喊你老婆回家吃飯!
「我不會的,要是不把你當朋友我就不會來告訴你,姐姐回娘家搬救兵要來對付你的事了。」溫黛慌忙解釋。
可就是她的慌張出賣了她的內心!
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名門閨秀再慌張也不會太過表現在臉上,除非她是故意為之,原因只有一個,欲蓋彌彰!
或許她是想利用白草合來對付燕玉兒,不管到時誰勝誰負,她都可以坐收漁人之利,燕玉兒勝,她還是風千尋的二老婆,她白草合勝,風千尋就沒有了大老婆,她就有機會翻身了!
算盤打得好,可惜用錯了對象,白草合對人的心理有過透徹的研究,而且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對陌生的人她特別防備,絕不輕易的相信不熟的人,溫黛的這把算盤打錯了!
「現在我知道了!」白草合不冷不淡的說道。
難道她不該氣氛的咆哮著要找燕玉兒算賬或慌裡慌張的問她該怎麼辦嗎?溫黛的臉色微露疑惑。
只能說妹子你的想像力蠻豐富的,從白草合得罪燕玉兒的開始,她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包括她會娘家搬救兵,然而燕玉兒不是沒有來嗎,難道她還打進郡府衙門把燕玉兒滅了不成!吃飽了沒事做就多做些藥丸賺錢錢多好,坐在家裡等人家上門來找虐不是更好!
「那你有什麼打算?」溫黛關心的問道,「說不定我可以幫幫你!」
「謝了,不真想幫我就不要來找我麻煩!」白草合興致缺缺,一大早的被風千尋的老婆找上門來算計,真是躺著也中槍!
「別這麼說我們是姐妹,我不會找你麻煩的!」溫黛真是奪含羞草,說句話就低下頭。
或許是想掩去眼裡的情緒吧,但這些都不是白草合關心的,她還是多關心風千尋是否該補償她精神損失費,沒把老婆管好,一大早跑來打擾她休息。
「你還叫燕玉兒姐姐呢,也不見得你對她多好!」
白草合此話一出,溫黛那溫婉的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卻是一閃而過,若非白草合一直死死的盯著她的臉,還不察覺!
溫黛很快的恢復一臉的溫柔,「她怎麼對我是她的,我不計較就是了!」
哼,不計較你跑來做毛!白草合一點也不信她的話,笑得邪惡,「是不是我怎麼對你也行,你不計較就是了?」
「我不會的!」溫黛決毅的表達著她的「真誠」。
「有沒有覺得渾身痒痒呢?」白草合彎彎的柳眉調皮的跳著恰恰舞,昨天剛把痒痒粉的配方改良了,正愁找人試藥,這「好姐妹」這麼的真誠,不試試對不起她了是不是!
溫黛整個臉都白了,她就覺得手臂痒痒,只想用力的撓撓,可是保持淑女形象她驚擾能忍著不抓,忍得臉都扭曲了。
白草合這麼一問,她立刻想起之前調查過的白草合,聽說白草合曾給她的嬸嬸下過一種會渾身發癢的毒,最後她的嬸嬸失蹤了,也不知是真是假,現在她知道了,是真的!
「為什麼?」溫黛哪裡還顧得上淑女形象,毫無形象的開始左抓抓,右撓撓,「我沒有害你的意思!」
「我也不會害你的。」白草合笑的無害,「你不是說是我的姐妹嗎,姐妹之間是不是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福氣小草兒這裡就沒有了,難到時很多,所以我們就一起享受享受。」
「你……」溫黛的臉色那叫一個五彩斑斕,氣死她了,本以為燕玉兒在白草合這兒吃虧是因為她沒有腦子,她自認為腦子比燕玉兒的好使,沒想到還是栽在白草合手裡了,可是她還想利用白草合對付燕玉兒,暫時還不想翻臉,硬是忍受著渾身痒痒得難受,一個你字之後就沒有下文了。
「你說過不計較的。」白草合裝出一副小白兔的樣子,柔柔的說,「我看你的臉色發紅,本想給你撒一點增白的粉子,誰知手一抖撒錯了,拿,這個是解藥,吃了半個時辰就會好了!」
溫黛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接過解藥一口吞下去,那氣吞山河的氣勢,比剛才小白蓮的的姿勢順眼多了!
白草合也忍的難受,只不過她忍的是笑,溫黛的樣子好笑極了。
讓你丫的想算計姐!活該!
看著溫黛那憋成罐子的臉,白草合就想捧著肚子笑個痛快,唉,你快走吧,你忍痒痒痛苦,姐忍笑也是很痛苦的!
「妹妹你真頑皮!不過很可愛!」溫黛說著違心的話,也希望趕緊的離開白草合的家,這個白草合太恐怖了,難怪燕玉兒會栽在她的手裡,一點也不冤,可是她不敢走呀,白草合不是說半個時辰嗎?萬一白草合玩她,半個時辰後她的身上還是痒痒,那不得再走一趟。
「是嗎?很多的人說我可惡耶!」白草合眨巴眨巴眼睛,把玩著手指,話鋒一轉,「你真沒眼光!」
溫黛欲哭無淚,這白草合太難纏了,早知道她就派一個丫鬟前來,不親自跑來找虐了,還想著挑唆白草合和燕玉兒開戰,他們沒開戰,她自己就先陣亡了!
「我要吃早飯去了,你應該是吃完才來的吧,我就不喊你一起了,窮人家的大米貴。」白草合伸著懶腰走出堂屋,走了幾步回頭瞄了瞄她的沙發,說了一句讓溫黛氣的七竅生煙的話!
「你要是還癢的話就不要坐我的沙發,我家沒有丫鬟幫我洗墊子!」
她坐一下就要洗墊子,是說她髒?溫黛發誓她以後再也不來白草合家了,簡直是一個魔窟啊!
……
果然是虐虐更健康!
虐了一頓小人,白草合神清氣爽,覺得今天早上伍菱胥的丫鬟做飯的水品都提高了,一下子多吃了半碗飯!
平時沒有客人的時候她們吃飯就在廚房的小桌子上吃的,等白草合吃飽了重新回到堂屋,溫黛還在那兒站著各種抓撓,白草合好不容易忍住的笑意又湧上來,尼瑪,在知道就把足量的解藥該溫黛,打發她走了,也不用忍著笑疼肚子,不作不死啊!
那方溫黛正努力的抓撓著,解藥藥半個時辰才有效,現在才過了兩刻鐘,白草合說了不讓她坐沙發,她就不敢坐,萬一白草合不高興又是一把毒粉撒過來,她才是想不死都難。
「毒藥好制解藥難煉,你就抓抓啊,抓抓更健康,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抓掉了舊的皮膚新的才長出來,換了新的皮膚後,相信美女你一定會更美的!」白草合丟下一句話轉頭離開,留下面目猙獰的溫黛使勁兒的抓啊撓啊!
她也不怕溫黛在她的堂屋裡會使壞,小六小七正隱藏在暗處監視著呢!
白草合直接來到後院的屋子裡,後院的屋子就在山腳下,環境幽靜,空氣中的氧離子豐富,是個養病的好去處,白草合安排伍菱胥住在這裡是有她的道理的。
「姐姐,今天感覺還有昨天疼嗎?」白草合給伍菱胥消毒傷口,伍菱胥的傷口癒合得很好,在過兩天就可以下床了。
「有白神醫在,想疼都難!」伍菱胥的眉眼彎彎,精神很好。
「神醫是要付很高的醫藥費的。」白草合笑笑,她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好到可以隨便的開玩笑了。
「反正已經好了,哪天你不注意我就偷偷的跑了,賴你的帳!」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家的米鋪多,我就專門去你家的米鋪拿米不付錢!」白草合隨手記下醫療日記,她打算做一本厚厚的醫療日記傳給她的後人,等到再到很久很久以後的新世紀,也有一個傳世百年甚至千年的醫藥世家。
「就怕你不去!」伍菱胥思忖著:伍家就只有她一個人了,伍家米鋪在崇文鎮只有一家店鋪,以後要多開幾家,把伍家的祖業遷到崇文鎮來,離白草合也近些。
「我雇輛馬車去!」
「我明天把店鋪開到你家的門口!」
「你乾脆開在我家得了!」
倆丫鬟站在一旁伺候著,看著倆人笑鬧,喜到心裡去,她們從小跟在伍菱胥身邊,知道無菱胥為人開朗,但是這麼合得來還沒有看到過,伍菱胥待她們情如姐妹,她們打心眼裡為伍菱胥開心。
「白姑娘,那女人走了!」小六門外來報。
剛來的時候侍衛們都叫她白小姐,可是白草合總覺得惡寒,畢竟她曾經生活的世界小姐一詞不是褒義詞,說過兩次後他們都改口了。
「她有說什麼嗎?」白草合問。
「沒有,不過屬下看到她在走出大門的時候拍了拍胸口,好像心有餘悸的樣子!」小六想起溫黛那狼狽的樣子就好笑,什麼名門淑女,什麼大家閨秀到了白姑娘的手裡都得破功,白姑娘氣人的本領可不是一般!
白草合也能想像溫黛夾著尾巴跑走的樣子,哼道:活該,誰叫她先來惹她!
「你下去吧!」白草合道。
小六轉身離開伍菱胥的房間門口,繼續潛伏,從那天燕玉兒來鬧事後,他就沒有去砍柴了,他和小七必有一個人留在家裡,潛伏起來暗地裡保護白草合的安全。
「小六配你的小青怎麼樣?」白草合一時興起做起媒來,小六跟了她有一些日子了,小伙子挺機靈,做事也踏實,看電視劇里的那些侍衛呀,丫鬟什麼的都不能自由婚姻,突然的就想為小六做樁媒。
伍菱胥也是維護丫鬟的主兒,「那你得問問小青的意思,我說過她們可自由的嫁人。」
敢情是她多慮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好的主人麼?
既然已經開了口,白草合乾脆問清楚來,免得以後惦記著,她轉頭問站在一的小青,「小青你覺得小六怎樣,要是覺得看得順眼我明天就讓小六來提親。」
小青受不住白草合強烈的攻勢,把羞紅的臉兒別到一邊,小聲道:「一切都聽小姐的安排。」
白草合真受不了這古人,明明是有意思的,還怕說出來,要是因為不說出來錯過了,沒有後悔藥吃!
「那成,我明天就讓小六來向你家小姐提親!」
「是誰讓我們家的小六來提親呀!」一聲低沉的嗓音從門口處傳來,「我方便進來嗎?」
「進來吧!」
接著就看到一個身材修長,俊美如斯的少年翩翩而入,一身黑色的衣袍帶著風塵的味道席捲而來,白草合才想起有好幾天沒有看到牛溪之了,怪不得好像生活中缺少了什麼似的,原來是缺少了一個頭時刻可以欺負的牛!
「怎麼,小草兒打起我們家小六的主意?」牛溪之那好看的眉微微的撇著,這壞丫頭淨想著別人,她自己呢?
白草合這才猛然想起小六的真正主人是牛溪之,看著傢伙那不悅的眉毛,不會是不想答應吧,白草合一心的想著怎麼勸說牛溪之答應下這樁婚事,竟然沒有注意到牛溪之說的事我們,而不是我!
「老牛,我們打個商量?」有求於人,白草合嘿嘿的笑著討好牛溪之。
牛溪之當即沉下臉,壞丫頭為了一個侍衛一個丫鬟肯賣笑,就是對他沒有好臉色,不過牛溪之也不會放過這個敲詐白草合一頓的機會,「哦?你想怎樣商量?」
「嘿嘿,萬事好商量,老牛你就提條件吧!」只要不苛刻,她都可以答應。
「買一送一怎樣?」牛溪之壞笑。
「成交!小蘭,你看上哪個說一聲,買一送一!」白草合爽快的答應,別以為她沒看到牛溪之臉上那壞壞的表情在告訴她他想干點壞事!
哼!你也就十九年的嫩牛,姐可是三十一年的老草!平時見縫插針的調戲姐也就算了,還想給姐下套,門都沒有!
白草合也痞痞的笑了,然後就看到牛溪之的俊臉以火箭的速度變成他衣袍的顏色……
牛溪之一聲嘆息,小草兒太精了,精到他只能偶爾占點嘴上便宜,剩下的愣是止步不前!要知道他牛溪之想要算計一個人還沒有失手過,偏偏他就從來算計不到白草合,要是以現在這種速度,想要抱得美人歸,要猴年馬月咯!
「小草兒!」牛溪之委屈兮兮的努了努嘴,「我也沒人要!」
白草合一頭黑線,拜託,你是雲空國全國少女哄搶的香餑餑好不,裝委屈給誰看啊!
「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家勾欄院去問問你有沒有人要?」不光你會壞笑,姐也會!哈哈哈!
牛溪之被打敗了,小草兒總是故意的曲解他的意思,他不信他都這麼明顯了她還看不出來,而且他曾偷吻過她,女孩子一般不都會吵著鬧著要男的負責嗎?偏偏小草兒是個例外!
再說下去只怕傷心的還是自己,牛溪之收住話題,轉而問道:「聽說風千尋的老婆到這兒來鬧事了?」
「你消息挺靈通的嘛!」白草合見過小六放鴿子,牛溪之會知道並不奇怪,她只是好奇雲空國第一牛的牛神醫為何死纏著她,別說是愛情,一個十九歲的毛孩懂得毛事愛情,她可活了三十一年都不懂!
「只要是關於小草兒的,我都靈通!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不容分說,牛溪之拉著白草合的手跑出屋子。
「喂,你看要帶我去哪兒?」
「燕家!」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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