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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大王。
管春燕恨施春花的野蠻霸道,恨包招弟的自以為是,所以挑撥道:「招弟……弟弟。弟。弟……姐姐……每每……次看到到到春燕姐姐照……鏡子都要笑笑笑笑……什麼呢?」
施春花聽到這一句,轉眼看向包招弟,見包招弟一臉鄙夷,施春花這大炮被點著了:「有什麼好笑的!長的黑不溜秋的,還是張豬腰子臉,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我才不是豬腰子臉,我是美人臉。男人們喜歡我這樣體態風流的,不像你,像一尊黑寶塔,男人們見了你都要跑。」
「你這個小蹄子,我要戳爛你的豬腰子臉。」施春花氣得暴跳如雷,拔下金釵,朝著包招弟的臉上刺去。
包招弟奪門而逃。
「小蹄子,我今天非要戳爛你這張醜臉,讓你丑上加丑。」說著,施春花將袖子一擼,往手掌心裡吐了兩口唾沫,朝著門外追去。
屋子裡只剩下挑撥成功的管春燕和端木徹及肖印兩人。
端木徹和肖印趁著管春燕去洗漱的當口,兩人開始商量對策。
跟這三個極品女人住在一起,過不了三晚身份就會被拆穿。
端木徹點子多,一眨眼的功夫,就湊到肖印的耳邊,說了計策。
肖印微微一笑,輕聲道:「阿徹,俗話說近朱者赤,你和湖湖在一起之後,你也變得計策多端了。」
五分鐘後,肖印已經躺到了鋪上,蓋著被子,假裝鼾聲大起。
施春花和包招弟回來了,兩人都是臉上掛彩,披頭散髮,衣衫撕。裂,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看樣子,在外面的那一架打得十分熱鬧。
兩人進來時,管春燕恰好洗完了臉,打開梳妝盒,往臉上敷神仙玉女粉,看到兩人這幅狼狽不堪當然樣子,噗嗤笑出聲。
這一笑,噴噗了滿臉的神仙玉女粉,像是從麵缸里鑽出來似的。
妙妙的呼嚕聲更猛了。
「討厭,打這麼大的呼嚕,是豬投胎麼?」雖然三人相互看不順眼,這一次到是異口同聲。
「抱歉,我妙妙表妹睡覺總是打呼嚕……」盈盈有些不好意思。
「這又是單人單室,你表妹這個豬八戒般的睡相,讓我們怎麼睡得著?」施春花瞪視著盈盈。
「這樣會影響到我休息的,大夫說,休息不好,眼下容易淤黑,這可是影響到我的美貌。」包招弟心疼地拍了怕自己的臉。
「我……一人休息……不好……也也就就就算了……大家都休休休息不好……那可就……」管春燕最會挑起公憤了。
三個人現在到是一條心地針對盈盈和妙妙。
「快,給老娘叫醒她,叫她挺屍時注意點,不要再發出呼嚕聲。不然老娘老大嘴巴子抽醒她。」施春花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麼大。
盈盈推了推床上的妙妙,妙妙翻了個身,並沒有醒,呼嚕聲卻小些。
每次妙妙的呼嚕聲由小變大時,盈盈總會及時推搡妙妙,然後妙妙的呼嚕聲再由大變小,幾次三番,周而復始。
施春花等人直呼倒霉:怎麼攤上這麼個室友!
三人躺下休息,盈盈卻還十分緊張的坐著。
「你不挺屍,這麼直愣愣地坐著嚇人麼?」施春花翻了個身,開始罵盈盈。
「我……其實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三位。不說麼,怕對不起三位;說了麼,怕三位害怕……」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粗魯的施春花說道。
「我這個表妹,除了打呼嚕之外,晚上還會……」
「還會什麼?難道……你妹子……有斷袖之癖?!」包招弟嚇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她自認為是這屋女人里最美的一個,可別給妙妙看上了。
「難難難……道……你妹妹妹妹……是妖怪……會吃吃吃……人不成成?」管春燕結結巴巴。
「呃……吃人到不會,只不過,她有夢遊的毛病。夢遊時愛拿著一把刀子,有時候摸到人腿,會用刀像割烤羊肉一樣割肉片;有時候又將人頭誤當成西瓜切。」
「到了血霉了,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和你表妹同住一室。你帶著你表妹去找老薑頭重新找住處。」施春花要趕盈盈和妙妙走。
包招娣和管春燕和施春花統一了戰線。
最後鬧到老薑頭那裡去,老薑頭又將盈盈和妙妙安排和其他姑娘一起住。
哪知道妙妙會夢遊拿刀子亂切的事傳開了,誰也不敢和盈盈妙妙兩個住。
盈盈趁機點撥老薑頭,說東南處,鍾小姐住房旁邊不是有間空屋子麼?她們表姐妹兩個可以住那裡。
那間小屋子以前也是小士兵們住的,但是年久失修,碰上下雨天漏水嚴重,所以小士兵們搬出去之後,屋子一直空著。
老薑頭一聽,眼下其他人誰也不想和妙妙住,也只好這樣了。
於是,盈盈(端木徹)的詭計得逞,又離開湖湖近了一步。
次日清早,盈盈和妙妙起身排隊去吃早飯。
西涼山上人口越發增多,每日大家去廚房吃飯,都是像吃流水席一樣,一撥先吃,然後再輪到夏一撥。
盈盈(端木徹)推開門,看到鍾江湖早就起來了,正提著木桶兒,給門前的小油菜苗兒澆水。
小菜苗喝飽了水,越發的油綠可愛。
「端木徹!」只聽鍾江湖叫了一聲。
男扮女裝成盈盈的端木徹嚇了一跳:她的湖湖果然是火眼金睛,認出他來了。
不光端木徹這樣想,連肖印也這樣想。肖印見四下無人,幾乎要叫出鍾江湖的名字,和她相認了。
但是端木徹和肖印看向鍾江湖,兩人都瞬間無語:鍾江湖大小姐在自言自語呢。並沒有認出端木徹。
端木徹目不轉睛地盯著鍾江湖看,現在他不能和鍾江湖相認。
「端木徹,你這個壞相公!」鍾江湖指著一株綠油油的小菜苗嬌嗔道。竟然將小菜苗當成了端木徹。
相公!
這兩個字像是澆了****一樣融化進了端木徹的心裡。
這是鍾江湖第一次心甘情願又嬌嗔地稱呼他為相公。
端木男神瞬間被喜悅包圍。
儘管鍾江湖現在看起來似乎有些怪異,但是男神堅信,他和她相認之後,她一定會好起來的。
鍾江湖看著那棵綠油油的小菜苗,似乎想起什麼來似的,在身上的衣兜和袖籠里亂找。
「湖湖你要找的是什麼?」端木徹輕輕自語了一句,一旁的肖印推了推他,提醒他有人來了。
來的是小莞和陸郁,而這時的鐘江湖,從衣兜的小荷包里找出了一枚草編織的戒指。
草編的戒指已經發黃。
端木徹的盯著鍾江湖,心裡又是感概又有一絲甜蜜:那日在湖畔山草地邊,他為她編制的草戒指,她還保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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