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北賊?
楊惜婉睜大了眼睛:「你說的什麼,北賊?」
那不是西夏國的人嗎?
怎麼會到了大齊中心地帶蘇揚之地把自己給綁走。
「你確定?」楊惜婉還不有些不敢置信。
問書,和描畫同時點頭:「我們確定,就是西夏北賊。「
「那我們現在是在西夏了?」楊惜婉心中震撼。
如果到了西夏,想要回大齊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問書搖了搖頭:「我們還在大齊境內,奴婢一直裝著暈迷,所以記錄著路程,我們現在大概在西夏和大齊之間的邊境地界,可能要把我們運出大齊沒有這麼簡單,所以就把我們暫時擱放在這裡。」
描畫接口道:「而且奴婢覺的,只怕朝中出了賣國賊,把我們的消息透露給西夏北賊,我們才會被抓。」
賣國賊?
是誰這麼喪心病狂,為了除掉自己,居然和北賊勾結。
楊惜婉略一沉思,道:「你們看會不會是趙辰彥?」
問書想了想到:「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他也在奴婢的懷疑之中,姑娘,現在要緊的是怎麼逃出去。」
描畫點了點頭:「姑娘,我和問書都已經這段時間都已經養精蓄銳,就等姑娘養好精神,奴婢們會救姑娘一起出去。」
楊惜婉聽著屋外呼啦啦的風雪聲,問道:「你們會武藝對嗎?」
問書和棉花同時點頭。
她們琴棋書畫四個人被派到楊惜婉身邊首要條件就是會武藝,然後每個人精通兩門技藝,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的記憶。
楊惜婉看著她們兩人:「你們知道怎麼逃出去?」
問書和描畫互相看了一眼,問書神秘一笑:「姑娘,描畫最擅長的並不是畫,而是耳聽八方。」
楊惜婉詫異的看向他們。
描畫羞澀的微微一笑:「我之前幾天一直在暗中聽著這外面看守者我們的人,他們分中午晚上兩撥人來看守我們,每一撥都有四個人,而且晚上的人明顯功夫沒有白天的好,所以我們只要熬到晚上趁機把外面的人擊倒,就有可能出去。」
楊惜婉越聽越詫異,奇怪道:「你聽力這麼好,為什麼之前在蘇揚之地的時候聽不到敵人的聲音。」
描畫臉上露出一絲尷尬,慚愧道:「姑娘,是奴婢的錯,最近跟著姑娘日子過的太舒心,都忘了警惕了。」
問書也低下頭:「姑娘,奴婢們都有錯。」
楊惜婉擺了擺手,道:「現在說這些都晚了。」頓了一頓,楊惜婉看一眼熟睡的翠花道:「翠花怎麼辦?」
問書道:「姑娘,現在要緊的是姑娘先出去,等姑娘逃出去了,我們在慢慢想救翠花的事。」
楊惜婉看著翠花的臉,搖頭:「我們不能留下她。」
這人一但留下,會發生什麼事,根本就沒有人預料,更別說對方是西夏北賊。
翠花雖然只會做粗話,看一直以來盡心盡力,楊惜婉真的不忍心把她留下。
問書和描畫互相看了一眼:「可是,如果要帶著翠花的話,可能會給姑娘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我們也許逃不出去。」
楊惜婉雙眸幽深起來:「我知道你說的在理,但是讓我丟下她真的做不到,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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