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在拓跋漓雪這種人面前耍花樣,無疑是自尋死路,所以要逃離,一定要找準時機,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一次被發現,我們就可能直接被綁去西夏了,在也回不了大齊了。」
楊惜婉臉上隱隱寒著冷霜,繼續道:「問書,你和描畫隱藏好自己,現在還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你們有武藝,或者知道他也不把你們放在眼裡,顯然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不管如何,你們萬可不能露出馬腳,知道嗎?」
問書和描畫點點頭。
楊惜婉目光看向翠花,雙眸里是濃濃的擔憂,道:「翠花,你性子直也是我最擔心的......」
翠花性子直爽,不像問書和描畫這般接受過訓練,懂的隱藏自己,她心思簡單,就拓跋漓雪這種聰明狡猾的人只需要翠花的幾句話就能知道她們在做什麼,或者要做什麼。
所以她實在是擔心翠花。
「姑娘,你放心!」翠花立即著急回道:「我一定不會和別人說話。」
楊惜婉看著翠花這一臉的著急樣子,嘆了一口氣,不是她不相信翠花,而是翠花性子就是如此,直爽的人只需要別人輕輕挑個頭,什麼時候說出話都不知道。
「嗯。」
楊惜婉決定讓問書和描畫都看著點翠花,防止有心人套翠花的話。
......
在這塞外寒冷之地,楊惜婉即使想出去也被外面冰冷的天地所震懾,所以一連幾天都窩在屋裡取暖。
倒是問書,描畫借著吃飯要水等事,小心翼翼的查探這個三進院子,還有看守她們這個院子的那些護衛還有僕人的服侍時間。
這麼冷的天。
楊惜婉聽著屋外呼嘯而過的聲音,屋裡的銀絲碳燒著暖氣,雖然說銀絲碳沒有會煙,但是總是碳,多少都有一些味道。
這個時候楊惜婉莫名的特別想念前世北方的暖氣。
有暖氣何愁取暖這種碳火啊。
即沒有味道屋裡還暖,還不怕炭火燒盡半夜起來加碳。
只是在這個地方造暖氣.......
楊惜婉只能嘆氣,她是學醫的,不是學工業的,這個她變出暖氣來,不過北歐那邊流行的壁爐取暖,楊惜婉覺的在這裡能夠通過房屋改造弄起來,到時候就不用燒碳了,直接燒燒火在壁爐里,整個屋子都暖烘烘的。
哎!
這個該死的拓跋漓雪把自己綁來這裡,若不然這個時候她都應該到京都,為了防止冬天太冷都開始建造壁爐了。
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離開這裡。
......
楊惜婉長長的嘆氣,隨即想起拓跋漓雪這個罪魁禍首,猛然想起這個狐狸好像已經是三天沒有來找自己,三天裡也不在這個院子裡。
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楊惜婉心裡想著,卻不知拓跋漓雪最近是遇見了大事。
因為綁了楊惜婉,他在大齊國內隱藏的暗樁都一個個接連被人除掉。
他費勁了心血五六年安排的暗樁一朝之夕的時間全被拔除。
就因為這個楊惜婉.......
不就是一個臭丫頭嘛。
拓跋漓雪只覺的心都在滴血的痛,為了這個丫頭他所有的安排都被趙辰煜銷毀的一乾二淨,不管是人還是地點,一個都沒有逃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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