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臉色刷白,只覺得全身血液倒流了一樣,頭暈眼發黑,站不穩。屋裡的人不該是蕭恆墨的,怎麼會變成了姚若陽!?是蕭恆墨他能躲過去反算計姚春桃,換成了姚若陽……
&們是……是堂兄妹…」宋鳶震驚的瞪大眼看著,姚若陽和這個姚春桃可是堂兄妹,竟然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兒來!
&要亂說!」袁菁瑤低聲喝了她一句。姚滿屯不是苗氏親生子,他和姚文昌弟兄是表兄弟。姚若陽和姚春桃也不是堂兄妹,而是姨表親的表兄妹。出了這樣的事兒,不僅要把姚滿屯是私生子的事情暴露出來,讓整個姚府在京都丟臉,姚若陽怕是還得納了這姚春桃進門。這計謀絕對不是姚春桃那蠢腦子能想出來的。
姚春桃也嚇懵了,她萬萬沒想到紗簾後面榻上的人不是蕭恆墨,竟然是姚若陽。她還沒有回過神,姚若溪一行都闖了進來。驚懼慌措的看著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了?」柳絮心寒如冰,看著姚若陽,眼淚頓時涌了出來。
&兒!你先別亂想,事情不是這樣。」姚若陽看她傷心失望,忙安慰她。
柳絮強忍著崩潰,不是這樣又是哪樣?明明是他被人算計了,現在這個樣子,又能怎麼辦?
王金花躲在樹叢後面看著,見她剛才說要茶點送到這邊,廚房已經有丫鬟送來,這下看見的人更多,即使想堵上人家的嘴,也難了!姚滿屯就等著奸生子的身份暴露,稱為被人唾棄鄙夷的對象,姚若陽就等著落個行為淫邪,品行不端的名聲,納了姚春桃這個蠢貨,到時候連九品官都做不成,等著被革職吧!
姚若溪聽到動靜,扭頭朝王金花藏身的地方幽幽一瞥,冷眼看著姚春桃喝斥,「大膽姚春桃!竟敢再次放蕩形骸,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又當你自己是什麼人,青樓女子嗎!?」
宋鳶咽了下口水,姚若溪這樣,是想處置了姚春桃?
王金花陰笑,這小賤人再裝模作樣,姚若陽也逃不掉了!要麼就背負淫邪的臭名,要麼處置姚春桃,把姚滿屯是奸生子的事兒暴露出來,姚府名聲敗毀!她倒要看看,這一家囂張蠻橫的賤人是怎樣狼狽如喪家犬的!
只是下一刻,就輪到她驚愕瞪眼了。屋裡的紗屏被收起來,露出來裡間的情景,做了五六個人,都是姚若陽的同僚朋友,手裡拿著紙牌,都眼看著姚春桃,又看著姚若溪一行人。
王金花不相信,她明明一直都守著的,屋裡啥時候多出來這麼多人的!?
其實她沒有仔細的看,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她們進的房門像是新的,而轉到屋子後面就會發現,房門在後面。幾個男子打牌的是外間,這邊看的外間才是真正的裡間。
王金花臉色鐵青,她明明都算好的,姚春桃那個蠢貨要算計蕭恆墨,肯定會被姚若溪一眼看穿,可是她想不到姚春桃要算計蕭恆墨,她卻是讓姚若陽中計了。現在情況卻成了這樣,屋裡一下好幾個男人,不再單單姚若陽一個,姚春桃這個蠢貨等於給他們表演脫衣舞,這下賴不上姚若陽,名聲也敗壞盡了!
她恨的咬牙,卻沒有辦法。這是圈套!肯定是姚若溪和蕭恆墨設的圈套!
姚春桃嚇傻了,呆呆的看著屋裡突然多出來的幾個男子,再看姚若溪幾個,腦子驚的一片空白。
來送差點的丫鬟端著拎著食盒端著托盤過來,她們是真的來送茶點,來給在這打牌的姚若陽幾人送茶點果子來的。
&春桃!你竟然做出如此下賤之事,不聽喝止,簡直恬不知恥。姚家的名聲都讓給你敗壞光了!」姚若陽指著姚春桃怒斥。
&是的!不是的!我沒有!」姚春桃搖著頭,面色僵白的否認。眼神在周圍看了幾圈,找蕭恆墨的身影。她明明是看到一個穿紅袍子的人進了這屋裡,除了蕭恆墨,也沒哪個男子穿那大紅純色的袍子了。咋會變成了這樣!?
&裳都當眾脫成這樣了,還敢說不是的!」潘令茹從驚愣中回神,也指著姚春桃道。
柳絮也回過神來,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不是她想的那樣,不是就好!她就說姚春桃手段那麼拙劣,連她都能輕易識破,三妹和姚若陽又怎麼會讓她算計成了。
鎮定下來,柳絮看姚若溪的神色,「姚春桃是我們姚府出的事兒,還是把她爹娘請來,把這事兒澄清的好。」姚富貴和許氏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讓姚春桃這樣回家,許氏那張嘴還不知道能說出什麼話來,她可跟滾刀肉一個德行的!
姚若溪扭頭吩咐芍藥,>
芍藥應聲,快步出了門。
姚春桃兩眼發黑,「不是這樣的!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做下賤的事兒!」
&你怎麼會出現這屋裡?這是宴客歇息的地方,你總不會是來這午歇的吧?」姚若溪冷哼,沉聲反問她。
幾個打牌的男子面露嘲笑,他們幾個大活人就在這屋裡,只隔著一道紗屏,姚春桃進來也罷了,竟然還寬衣解帶,真是傷風敗俗!
&是來歇……」姚春桃還真要承認她是來歇息的,可是聽到有人嗤笑,她扭頭,看到屋子後面倒像正門一樣,門窗大開,屋裡又坐了幾個男人在打牌,她敢說自己一個女兒家來這歇息,真是要笑死人了!那不是自己承認了!?
外面比賽騎車的人找姚若陽,都知道他是第一個在京都街道騎自行車的人,又是來姚府,自然就會叫他來。見他沒在場,就往這邊找了過來。
&去攔著。」姚若溪吩咐兩個送茶點的丫鬟。
兩人應聲就要出門,姚若陽攔著,「還是我去一趟。」姚春桃真要名聲敗壞,也會帶累她們家名聲。
丫鬟就搬了繡墩過來,姚若溪坐在繡墩上等著。
芍藥腳程快,沒多久就把姚富貴和許氏叫來了。
姚富貴本想也過來湊湊熱鬧,怕許氏礙眼沒讓她來,就他和姚及第,沒想到守門的不讓進,說他沒請帖,要送禮就把禮放下,在冊子上記上名。芍藥這會喊他們,姚富貴還以為姚春桃在滿月宴上露臉了,出事兒他沒有想。姚春桃找盧秀春跟進去的,他也特意叮囑過,不可能會出啥事兒。
許氏則是滿心的歡喜,覺得姚春桃事成了。不久就能嫁進齊國侯府,說不定不用跟著姚若溪做陪嫁媵妾,可以提前入府,也早早生了兒子傍身,趕在姚若溪前頭。
所以進姚府的時候,許氏臉上笑容就越來越大,見蕭恆墨也在,她上下看了又看,覺得蕭恆墨當真是俊美的不像話,要是她再年輕個二十歲,她也會使盡手段嫁給他的!看到王玉花,她心裡得意頓時升騰,「哎呀!二嫂!以後咱們兩家的關係可要好好相處了!我們家春桃雖然不及若溪的地位,那也是溫柔可心的體貼人,有她在一旁伺候蕭世子,若溪也會輕鬆很多的!」
王玉花沉著臉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讓她那不要臉的閨女伺候蕭恆墨,膈應她閨女,門都沒有!
&叫我胡說!事實都已經這樣了,我們家地位不如你們,春桃就委屈委屈,跟著若溪做個陪嫁媵妾,以後她們姐妹一塊,也省的便宜別人不是!」許氏不以為意的撇嘴,看著蕭恆墨笑的一臉花兒。
王玉花差點沒氣炸,「你個不要臉的還敢肖想陪嫁媵妾?你自己看看你閨女幹了啥丟人現眼的事兒吧!」
姚富貴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兒,扯了把許氏,讓她別說話,「不知道二嫂叫我們來是有啥事兒?」
王玉花冷笑,「你們還是自己去問問你們的好閨女吧!」
芍藥給二人帶路,「這邊。」
姚富貴滿心不安,他看了眼蕭恆墨,見他面無表情,目含冷光,更是忐忑。
&啥事兒了?你們咋了我們春桃?她可是到你們家來做客的,我們也送了禮,你們咋著她了!?」許氏立馬擺出一副姚府的人欺負姚春桃的樣子,眼神直往蕭恆墨身上飄。
蕭恆墨也在後面跟著,許氏稍稍心安,這蕭恆墨在場,還跟著一塊去,怕是大閨女的事兒成了。王玉花這個賤人到時候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閨女也嫁進齊國侯府,享受榮華富貴!眼睜睜看著姚若溪生不出兒子,生個瘸子,失寵落魄,而她的閨女母憑子貴,掌管齊國侯府!
許氏察覺到自己笑的太明顯,忙又忍住,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春桃!春桃啊!」
要不是蕭恆墨這個女婿在場,王玉花真想呸她一臉唾沫。
等幾人到了花園客房這邊,就聽姚春桃斷斷續續的低泣聲。
&們把春桃咋了?」許氏瞪王玉花。
姚春桃聽到聲音,抬頭就看見蕭恆墨,立馬撲過去,「蕭世子!蕭世子你救救我!我真的沒有做那些事兒!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害了!蕭世子你救救我……」哭喊著,伸手就要抱蕭恆墨的腿。
蕭恆墨嫌惡的後退兩步,「不要髒了本世子的衣裳,你可賠不起。」
&世子……」姚春桃滿臉淚水的抬頭看他。
若不是她算計到姚若溪,算計到自己身上,蕭恆墨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拍了下衣擺,站到姚若溪身旁,「封鎖住消息,不要髒了這地兒的名聲。」
眾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累了姚府的名聲,尤其是姚若陽的幾個同僚朋友,對視一眼,都心裡有數,更不會出去亂說。人家都不知道姚春桃是誰,姚富貴是誰,說起就會說她是姚若溪家的親戚。
姚富貴看這屋裡的情景,姚若溪一行人坐著,姚春桃蹲坐在地上,衣裳像是慌亂穿上的,滿臉的淚痕,一臉失望。蕭恆墨說是封鎖消息,卻還有幾個男子在場,他心裡咯噔了一聲,「到底出了啥事兒啊?」
&桃啊!你這是出啥事兒了?跟娘說,娘就拼了一條命,也不讓別人欺辱了你還給個交代來!」許氏也上來,一把摟住姚春桃道。
姚春桃這才注意到姚富貴和許氏來了,撲到許氏懷裡大哭。
&哭哭嚷嚷的,想讓更多人聽見是吧?閉嘴!」王玉花怒喝一聲。
姚春桃嚇的不敢再大聲的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
許氏張嘴就還,「怕誰聽見!怕誰聽見啊!?你們自己做出了欺辱人的事兒,還不敢承認?!我閨女好好的來你們家送禮做客,給你外孫子過滿月的,你們卻這樣欺辱人,還想抵賴咋著!?」然後看向姚若溪和蕭恆墨,提醒蕭恆墨,「我閨女被你欺辱了,以後還讓她怎麼嫁人!?你自己做的事兒,別想抵賴!」
&跟蕭世子什麼關係?!你亂攀扯什麼!」潘令茹見她竟然往蕭恆墨身上攀扯,覺得她簡直不要臉皮到家了。她閨女出了事兒,她不想著遮掩過去,連問清楚都沒有問清楚,就一口往蕭恆墨身上賴。
&欺辱了我閨女,就得給我們家給我閨女個交代!」許氏理所當然道。
姚春桃更是痛哭,如果是蕭恆墨她就不哭了,那樣她得償所願,指定是歡喜的。可現在不是,不是的啊!
眾人都忍不住鄙夷的笑,提醒許氏,「你還是問問清楚什麼情況吧!」
&底咋了?」姚富貴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也不簡單,他心中全是不好的預感。
&的好閨女,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以為自己是風塵女子,在幾位大人面前寬衣解帶,不知道要表演什麼節目!」王玉花說著冷哼一聲。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兒,還不知道人家會怎麼看她們家呢!
&胡說!」許氏不相信,「你別在這污衊我閨女!就算你們現在比我們家強,也不能誣害人!」明明該是蕭恆墨的,咋可能變成了別人?她看看一旁的幾個男子,覺得頭有些昏,不是蕭恆墨,不是一個,竟然是一群。這幾個男子,都是二三十歲,甚至更老,家中也肯定都有妻兒的。
&懶得跟你說,你也用不著跟我顛倒黑白,聽你自己閨女說吧!」王玉花陰沉著臉,懶得再理她。
許氏看她,又看姚春桃,問她出了什麼事兒,「春桃你說話啊?是有人害你的!你說,娘為你做主!」
姚春桃當然知道有人算計她,看許氏鼓勵的樣子,想到自己這樣名聲毀了,蕭恆墨還對她不聞不問,她哭著道,「是有人害我的!有人害我!我是冤枉的!」早知道蕭恆墨不在屋裡,這屋裡還那麼多人,她又咋會進屋來,又咋會想著生米煮成熟飯。肯定是姚若溪,是姚若溪害了她的!
&就說是你們害了我閨女!」許氏聽她如此肯定,也憤怒咬牙。
&說我們害她,難道還是我們把她綁到這屋裡來,扒了她的衣裳?」姚若溪嘲諷的看著許氏。
&們…你們……藥!你們給我閨女下藥了!對!你是大夫,會醫術的!肯定是你給春桃下藥了!」許氏仿佛一下子抓到了證據,指著姚若溪。
&嗎?不管下什麼藥都能查出來,那就去叫幾個大夫來查一查吧!看是不是我給她下了藥,又下了什麼藥!」姚若溪似笑非笑的看著姚春桃。
姚春桃腦子一嗡,急忙搖頭,不能查!不能查!她指甲里肯定還有藥粉,沒有洗掉肯定能查出來,到時候她肯定更加丟臉,沒法活了!
姚富貴臉色青白的看著姚春桃,上來啪啪甩她兩個巴掌,「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肯定是她不死心,想著生米煮成熟飯,就能順理成章嫁給蕭恆墨,所以起了心算計蕭恆墨。結果人沒算到,卻成了現在這樣。別說算計蕭恆墨,連姚若溪出手都狠辣陰毒的讓人發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還敢來算計蕭恆墨,是活得不耐煩了!
&幹啥打她!?她是被人算計的!」許氏推姚富貴。
姚富貴見她還狡辯,恨不得連她也打。這事兒許氏這婆娘肯定知道,還是她縱容的,算計誰不行,非要算計那個活閻王,非要找死!不說蕭恆墨會不會放過他們家,這樣壞了名聲,連小閨女名聲也毀了,兒子娶親也會受很大影響!
越想,姚富貴越惱怒,目光凌厲的瞪許氏一眼,讓她閉嘴,轉過身,臉色擠出一絲難看的笑,「二嫂!若溪!春桃這丫鬟從小有癔症,她可能剛才又犯癔症了,讓你們費心。我這就把她帶回去,嚴加看管!」
&然有癔病,還是不要放出來的好!」王玉花也不想因為他們就連累自己閨女的名聲,鄙棄的從鼻子哼出一聲,示意他趕緊滾。
姚春桃還抱著幻想,悽慘可憐的看著蕭恆墨,希望蕭恆墨能憐憫她,出來說句話,收下她。就算做不成副妻,做姨娘妾室,再不成做通房也行啊!姚若溪就是比她運氣好,憑啥能嫁給他!?
許氏不走,這家明擺著是欺負了人,就這麼白白算了!?
姚富貴擰了她一把,「不想死的趕緊跟我走!」還敢痴心妄想,簡直自己找死!
姚春桃見蕭恆墨連個表情都沒有,目光幽冷瘮人,心裡淒涼又忿恨。都是姚若溪!要不是姚若溪,蕭世子肯定會喜歡她的!她求的又不多!
姚富貴看她還不走,惱怒的拖著她走。
看三人走遠,王玉花這才臉色好轉,小聲咒罵一句,「不要臉的東西!」跟姚若溪道,「我先過去,你們也別待著太久了,讓人懷疑。」
姚若溪點頭。
那邊姚若陽也和幾個同僚朋友出去,說是去看比賽自行車的去。
潘令茹撅了撅嘴,「那個姚春桃真是的,自己不要臉,還帶累別人!誰家攤上這樣的,真是倒八輩子霉了!」說著要挽姚若溪胳膊。
蕭恆墨見她又往姚若溪身上貼,幽幽的站在姚若溪旁邊,冷眼瞧她。
潘令茹動作沒有停下,反而嚇的一下子抱住姚若溪的胳膊,跟她告狀,「若溪他瞪我!」
姚若溪疑惑的扭頭看蕭恆墨。
蕭恆墨挑挑眉,表示他被冤枉了。他連看別人的興趣都沒有,又怎麼會瞪人!?
姚若溪狐疑,蕭恆墨跟潘令茹也沒過節,可能是蕭恆墨平常就這那樣,潘令茹看錯了眼。
等她收回目光,蕭恆墨看著緊貼姚若溪的潘令茹,眼刀子又接連飛了幾個。
潘令茹總覺得有點脊背發涼的感覺,扭頭看,又沒見啥。
袁菁瑤就在後面,看的很清楚。暗自翻個白眼兒,蕭恆墨果然變態,若溪還沒嫁過去,就那麼護著,等成了親,怕是她們這些人想見面都得請示他呢!醋勁兒太大,上輩子賣醋的!
幾人說著往園子裡比賽自行車的地方去。
來人不多,但也有不少有些交情的前來,自行車已經風靡整個京都,私底下也有人切磋車技,小賭怡情,而他們都覺得姚若溪做出這自行車,肯定會有賽車的什麼訣竅,她家會騎車的人怕是都會,很是願意在姚府切磋比賽一下,也見識見識。
各府的夫人小姐也都饒有興趣的觀看,這樣的比賽,她們都還不曾見過,不能沒有形象的也跑去騎自行車,但看別人騎車過過眼癮還是要的。
園子裡一派熱鬧,有人看姚若溪幾個過來,就打聽有什麼訣竅,是怎麼想起來做這自行車的。
姚若溪笑著跟人說著話。
而另一邊,王金花知道事情敗露,就急忙撤退。她是打扮成干粗活的婆子進來幫工的,這跟著別人進來的時候容易,出去的時候就不容易了。後門關上了,還有人把守。王金花出不去,咒罵了兩句,轉到前門來。
大門口更不可能出的去,守門的動也不動的守在門口,有人進出都要盤查。
王金花有些著急了,難道是姚若溪那個小賤人發現了她?不可能!要是發現了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不動不響的又到園子裡看比賽自行車了。她往周圍掃了幾圈,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想出門試試。
她剛走到大門口,就被人攔住。王金花忙咧嘴笑著解釋,「我是進府來幫工的婆子,活兒幹完了,要走了。」
&人都還沒走,進府幫工的活兒都還沒做完呢!你不要工錢了?」守門的不讓她出去。
王金花剛想說她不要工錢了,家裡有事兒要回去,就聽領她進來的婆子跑來叫她,「哎呀!找了你一大圈,原來你在這!廚房還有好多活兒干,你趕緊的跟我過去!讓你來,可不是讓你白拿工錢,是來幹活的,偷懶可不行,下次我可不帶你了!」拉著王金花就往廚房那邊走。
兩守門的看她被拉走,對視一眼,繼續守著。
王金花被拉到廚房,堆成山的盤碗都在那放著。帶她進來婆子推她一把,「趕緊的把這些盤碗都刷了,拾掇乾淨,就發工錢了!寧安縣主慈善的很,又是小少爺滿月酒,說不定待會還有賞錢呢!」催著她趕緊幹活。
從一家人來京都,趙艷萍混的風生水起,家裡富裕起來,王金花就一直過著富家太太的生活,哪裡還刷鍋盤碗,更何況還是別人吃過的盤碗,堆了一堆讓她來刷。王金花惱怒不已,姚若溪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比不上她女兒,使陰謀手段的小賤人,還讓她來給她們家刷盤碗!?
那婆子看她不動,剛開始以為她是木訥,這會生氣了,催促她,「你還不快點干啊!不幹活哪有賞錢啊!難道讓你白白進府吃喝的啊!?」
王金花忍著惱火,蹲下刷碗。
那婆子又念了幾句,這才連忙又去忙活別的。
王金花見她一走,立馬就扔了抹布,跟一塊刷碗的說她去個茅房。
&人屎尿多!」一塊刷碗的媳婦子鄙夷的罵了一句。
王金花心裡惱怒也顧不上,她現在出不去,很是著急,怕會被發現了。姚春桃那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她花那麼多心思,跑來一趟,卻一事無成!
到了後門,守門的婆子冷著臉,聽王金花要出去,「看你一臉著急,剛才就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趁著府里辦事兒,人多事兒雜,偷了府里的東西!?」
她這邊一喊,立馬就有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上來抓住她。
&們快放開我!誰偷你們東西了!」王金花急忙掙扎,心裡急的不行,難道真的被發現了?不應該,姚富貴和姚春桃都走了。
三個婆子已經扭著她,「膽敢在府里行竊,不交出偷的東西,把她押過去見夫人!」
&沒有偷東西!我是來府里來干粗活的,現在不過是想回去了!」王金花好言解釋,希望能放她出去。
倆人卻不停,強硬的她把擰著,擰到了園子裡,稟報給了王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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