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孫子出去挑水的時候,瞧見沈郎中被顧彩雲帶進了顧家。說是顧啟冬和顧一川父子倆都傷著了。」
陳婆婆雖然沒發現顧湘家裡的有什麼異常,但是將她知道的顧家的異常告訴了顧湘一家。
「今早我從顧家門口過,瞧見顧老頭脖子上被撓破了好幾道子,從耳朵根一直到脖子上。瞧著可瘮人了。」王老頭也將自己知道的告訴顧湘。
回到家後,將眾人說的一匯總,顧啟南再分析一番,做了個十分大膽的推測。
「照著南院那些人愛財如命的性子,咱們家沒人,他們應該不會放過機會。」顧啟南氣憤的喝了口水:「這都是什麼人!」
「昨天南牆根摞起來的石頭就是證明。」飛鳶點頭。
顧湘皺著眉頭:「昨天咱們院子裡不是有塊沾著衣服碎片的肉嗎,回頭我去問問沈郎中,顧家那邊是否有人被啃了肉。」
「誒,直接去問沈郎中太露痕跡了,」顧啟南擺擺手:「你去把他請咱們家來,就說是給你娘親把脈。若顧家人緊張,咱們就趁機詐他一下,然後設個套給他們鑽。等抓到證據了,才好報官!」
「爹說的在理!」顧湘火速直接出門去請沈郎中。
臨走之前顧湘還故意站院子中央衝著南邊院子故意裝作緊張的樣子扯著嗓子吆喝了一聲:「娘,你先好好歇著,我這就去把沈郎中給你請來瞧瞧。」
吆喝完,顧湘就裝出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出門去請沈郎中。
但一直到沈郎中進了顧湘家的門,南邊顧家人也沒什麼異動。
顧啟南把顧湘拉到一邊:「南院不緊張,那塊肉肯定不是從他們身上啃下來的。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他們沒翻牆過來。」
「咱跟沈郎中打聽打聽,那邊到底傷的什麼樣。說不定能有啥有用的信息。」
一問沈郎中知道,顧家大房的父子倆被人揍的渾身青腫,而且還有摔傷。
「摔傷?」顧湘皺了皺眉。
「說來也怪,」沈郎中對三房印象好,給鄭月娘把了脈之後點點頭,見她的胎氣已經穩固了便繼續和顧湘說八卦:「他們爺倆那摔傷很是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顧家人說他們身上的傷是從炕上摔下去才弄出來的。可我瞧著他們屁股上的摔傷,必得是從更高的地方猛摔下來才能傷到那種程度。」
「比如從茅草屋頂、牆頭上摔下來,能摔出來嗎?」顧湘追問。
「對!至少得從牆頭上摔下來,才能摔出那種程度的青紫。」沈郎中連連點頭:「前幾年有個人從牆頭上摔下去,請我去看,傷痕跟那父子倆很像。而且……」
「還有什麼?」顧湘忍不住笑了,現在她幾乎可以肯定大房的父子倆來過。
「而且你爺爺脖子上的傷痕也很奇怪,他自己說是孫婆子給抓的。可我瞧著,像被什麼動物的爪子給撓破的。」
「哈哈哈!」顧啟南不厚道的笑了出來,然後看了看院子裡正在逗弄小狐狸的黑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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